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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推拒一定要给我。”“如此就多谢掌柜了。”“哪里哪里,公子还真是客气了,不愧是宁大夫的朋友。”萧暮雨笑了笑没有接这句话,又和掌柜的闲聊了几句其它的就出了客栈往季双行住的宅子去了,他此时失望的情绪印证了其实他待在这里更多的是想距离季双行近一些,而并非是他为自己找的那个看似合理的借口,五年后他又一次的想欺骗自己可惜这一次他自己都清醒的知道这是欺骗。顺利的进入了医馆的大门,今日这府里似乎也没有在行医,空空的院子里没有一个人跟那日的情形十分的相似,萧暮雨抬起脚就往那日他遇见季双行的地方走去,距离越近脚步就越快,只可惜今日季双行并没有待在哪里。站在那里又想起两人半月前的肢体接触以及寥寥数语的交谈他在心里失望的谈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幸好走回院中的时候碰见了个伙计,那伙计带他去书房找了季双行,只不过季双行连门都没有开直接就指示伙计将萧暮雨带去童非沉的房间。萧暮云对童非沉十分的客气,萧暮雨觉的当初云阙夺帝时童非沉肯定帮助了自己皇兄并且立下了非同一般的功劳,所以皇兄才会对他如此的看中,向来萧暮云中意的人萧暮雨也都会十分的敬重。“童前辈。”“王爷客气了,我听宁辞说你寻我寻的很急,而且还让他配制了乾坤散。”“是的。”“我记得我临行前已经配制了足够的乾坤散,是生了什么意外?”“是的,献妃不知道如何将那些乾坤散都毁了。”“真是个贪心的人,因为一己执念毁了多少人的幸福到了今日这局面都不肯死心,非要折磨别人也折磨他自己。”童非沉低声的呢喃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话锋一转又道:“既然宁辞已经配了药给你,为什么还在这里等我?”“……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临行前皇兄让我务必尽快找到你。”“宁辞配的药你尽管放心,他的天赋很好,只要敢交给你就说明这药绝对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否则他不会拿出来的,只是拿给献妃的乾坤散只有我配的才能是正宗的,别人配的永远只能拿来应急。虽然一时半会没有什么大问题,我还是和你尽快回一趟京城吧,正好我也有很久没有回过药石居了。”童非沉才刚刚回到来,所以好好的休息了一夜次日才又跟萧暮雨一起上路回了京城。童非沉一入京就立刻前去面圣,萧暮雨也算是顺利的完成了皇兄交给的自己的任务了,压在他身上的担子没有了,整天脑子里就是空茫茫的思绪乱飘,他飘得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关于季双行的,走在王府中原本因为时间的流逝已经消逝下去的身影又开始活跃了起来。晨起练武的时候,他想起季双行似乎看到那个人僵直的站在那里喉间还有一点红的刺目的血珠,午间吃饭时他想起对方曾安静的坐在旁边陪他吃饭的样子,午后的花园中似乎也能看到对方无聊漫步的样子,总之这府中似乎到处都充斥这季双行曾经生活过的痕迹,这让萧暮雨急于逃离这里的一切。萧暮雨去找明远让对方陪他去远行去游山玩水,一向最愿意折腾的明远居然拒绝了他。“我可不想去!这才颠簸的折腾了大半年跟着你到处的寻人,暂时我是绝对不会出去的,一定要待在这京中舒适够了享受够了才考虑其他的事情。你千万别找我,你还是另觅良友吧,我反正是打死也不会跟着你出去受罪的。”没想到明远居然这样果断的拒绝了他,萧暮雨一时还真想不到更加合适的人选,一来他和明远年龄相仿从小关系就比较亲厚,二来明远闹腾和他一起出门自己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了,找其他人估计只能起到反效果。禀明了皇兄后萧暮雨干脆就自己一个人上路了,到处走走停停无意之间他居然来到了淮水镇附近,这时他才突然想起一个一直被他忽略了的问题,为什么季双行不再淮水而出现在那么偏远的地方?他大哥呢?他变成那样难道他大哥都不管他?带着疑惑事隔快七年之后萧暮雨再次踏进了淮水镇。事情也就是那么巧,当他坐在酒楼之上等着小二上菜之时,隔壁一桌谈论的正好是他所想知道的事情。“季家老大还在找他那个弟弟吗?”“是啊,即使现在已经成婚有了孩子了,找他弟弟的事情也一点都没有松懈下来。”“季家老大已经成婚了?”“是啊,他成亲应该快有四年了吧,差不多就是你当年刚离开的那阵子,听季府里的下人说女方是一个蛮好的女人好像是季家老大的青梅竹马,两个人好不容易才能再续前缘的,这么几年过去了感情还是非常好。”“说起来这季家老大的命比他们家老二的命要好多了,季家老二当初也不知道是怎么在京中得罪了那么一帮人,这么不远万里的赶到江南来都要陷害他。”“当初多亏了那个被收买的伙计肯说出实情,要不然这季老二头上的冤屈恐怕是一辈子都洗不掉,有家也再不能回了。”“现在不还是有家不能回吗?季老二当初匆匆离开真相已经被公之于众的事情他肯定是不知道的。在他的心里他的乡亲们还是会那样鄙夷的看他,到处议论他。”“你说一个千里迢迢从京中跟来的伙计都能知恩图报向季家老大禀明实情,不愿看到对自己有恩的人蒙受冤屈,怎么从小就在季家长大受季家恩惠更多也得季家信任更多的那个伙计却能伙同外人一起造谣污蔑季家老二呢。”“是啊,当初若不是由他嘴里偷偷的说出季家老二确实在京中与好几个富贵之人有染,仅凭那几个陌生人的话事情也不会闹的那么大那么严重,不过人性这种东西谁又说的准呢,并非你信任并授恩的人就一定会回报你相同的东西。”萧暮雨距离那一桌的人并不远,所以他们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到了他的耳中,至此他终于知道了些季双行回乡之后的事情,原来当日京城容不下他,他的家乡也容不下他了,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但从那几句闲聊当中萧暮雨也猜出了事情的起因肯定和他对季双行做的事情脱离不了关系。现今的天下虽然男风在许多达官贵族之间盛行,呈现出一种被大多数人接受的情景,可那仅仅只作为对豢养男宠的一种心照不宣的理解,因为这样男风在普通老板姓当中被广泛的熟知,可是对这种人老板姓都是非常嗤之以鼻的,尤其是那些攀了高枝的人,大众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