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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了?林鹤羽觉得脑仁疼得不行,这个人果真是太高调了,要不是顾及粉丝,怀疑他会直接发条微博宣布出柜,还@他的那种。一群人喝到快十二点才散,楚让的跑车只能坐两个人,叫个代驾也不行,座儿不够,最后还是打车回了基地。红的白的洋的混着喝,后劲儿大。林鹤羽这回稳了点儿,还行。楚让是已经完全晕了,摇摇晃晃地坐电梯上了四楼。电梯门开,林鹤羽还穿着楚让送他的西装走在前面,正正经经的清冷样儿,看得人总想干点儿别的。楚让跟在后面脚步不稳的走着,路过四楼他以前的房间,发现张可把行李已经放进去了。他拐了个弯儿把行李箱立刻拖了出来拎到隔壁房间门口,林鹤羽还在弯腰拿钥匙开门,就感觉被一个人从身后松松散散地抱住。“队长,要跟男朋友一起同居吗?”※※※※※※※※※※※※※※※※※※※※谢谢大家,鞠躬。第46章门好不容易打开,林鹤羽从怀抱里出来,靠着门框上垂眼看着行李箱,愣了几秒,迟疑着开口,“你要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楚让直起身子踢了踢箱子,低低地嗯了一声,“不愿意?”“不好吧,万一其他人知道了....”林鹤羽脸皮薄,一想到这个把柄被抓到可劲儿的调戏,就觉得头疼。尤其是ZG这帮人,个顶个的嘴巴上没个底线。“四楼就我们俩,不说谁知道?”楚让向前挪了一步,轻轻碰了碰他的嘴角,有点儿讨好的意思。林鹤羽突然反应了过来,前几天李牧风风火火地把房间掀了个底朝天,东西全挪到陈嘉凯房间去了,他还纳闷了,原来罪魁祸首在这儿,“所以姆妈他抽风要搬到楼下去,是你让他搬的?”楚让笑着继续亲他,含糊不清的嘟囔道,“给他包了一个大红包,他自己乖乖就答应了,我可没强迫人。”拿钱砸人,楚少爷一向的手段,简单粗暴,但是有用。林鹤羽正准备开口,被吻封住,走廊里陷入沉寂,房间也没开灯,两个身影在黑暗中重叠在一起。两人身上都是酒气混着烟味,谁也没嫌弃谁。呼吸缠绕着,蜻蜓点水的吻就慢慢变得浓烈起来,楚让踢着箱子把人往屋里推,就听到背后一声惊叫,“卧槽!”李牧捂着眼往自己房间走,一张脸纠结成了苦瓜样,“你们能不能进房间再干柴烈火???我落下了个东西在楼上,拿了就走,很快。”他心里也苦着呢,怎么连着撞见两次这两人都在接吻,倒了八辈子霉了,单身狗还得受这种刺激。林鹤羽迅速顶着一张大红脸侧身进了房间,这种事情就是不能立fg,刚说完马上应验,真是一口毒奶奶死自己算了。“不好意思,你早点儿休息。”楚让带着歉意打了个招呼,拉着箱子跟着进去,顺手带上了门。“多大点事儿,害羞什么,姆妈又不是不知道。”楚让一脸淡定地把外套脱掉,抬眼打量房间。上回来的时候是半夜林鹤羽跟他闹脾气,乌漆嘛黑翻墙过来,也没注意观察,这会儿光线亮了,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一下。整个房间的结构跟他那间一样,小客厅和卧室打通,整个色调是淡灰。东西很少,显得非常的空,除了床和家具,基本就没别的了。跟林鹤羽本人的感觉如出一辙,清冷寡淡。“你这儿看着真冷清。”楚让绕了一圈,轻松找到了衣柜。他蹲下来直接把行李箱打开,张可弄得细致,每一件都已经放好的衣架和防尘袋,直接把衣服一件一件的往柜子里挂就行。没几分钟,行李就算是收拾完了。林鹤羽撑着额头看他折腾,懒得反抗,反正拒绝了这人说不定半夜也得翻过来,还不安全,就随他去了,“你才进队,我们俩低调点儿。”“出了房间,我保证不调戏你。”楚让顿了顿,走过去垂眼看坐在沙发上的林鹤羽,伸手把领带往自己这边一扯,“但进了房间,我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这动作实在是色|气,林鹤羽抬手准备把领带解开,但平时哪儿系过这个,越弄越紧,他无奈开口,“你放开。”“不放。”楚让手上用力,林鹤羽只能顺着领带拉扯的力道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有没有说过,今天的小哥哥,超级帅。”林鹤羽还在跟领带做斗争,掀了掀眼皮,视线又垂了下去,嗓音哑地不行,“你没说。”“那我现在说一次,穿西装的小哥哥,很对我胃口。”楚让一边靠近他,一边抬手就拉开了西裤的拉链,手覆了上去。西装裤子倒是好好的穿着,就是这要脱不脱欲盖弥彰的,显得更色|情了。林鹤羽呼吸猛然停住,“你他妈...能不能等我先脱衣服?”“别脱,就这样穿着。”这人是有什么变态的癖好?林鹤羽彻底无言了,爽是爽的,就是羞耻,他做着最后的挣扎,“别弄了,我这边没套子。”“我钱夹里有套,今天用我的乳液凑合一下?”楚让松开他,伸手去摸钱包,顺手把行李箱里的护肤袋拎了出来,思路清晰的过分,他怀疑楚让在装醉。林鹤羽连脖子都红成了一片,脑子里像是被灌满了酒,他把自己扔在绵软的床上,气息剧烈的起伏。随身带套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林鹤羽觉得自己的腿要断了,浑身没力气,一半是宿醉闹的,一半是楚让折腾的。酒后的楚让比平时还要疯,第一次还算正经,第二次非要把领带拿来绑他的手,啧,算了,不回忆了。他翻身起来,垂眼看胸口,全是各种暧昧的红痕,还好现在是冬天,多多少少还能遮挡一下。高定西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在了床下面,皱皱巴巴的,估计是没法再穿,这可都是钱,林鹤羽快心疼坏了。楚让听到身旁的动静,缓了一会儿才睁眼,哑着嗓子笑,“醒了,睡得好吗?”“不好。”林鹤羽本来就有起床气,加上这人一副完全没事儿的表情轻描淡写的,看着就来气。楚让也坐起来,在他腰上揉了揉,柔声说道,“昨晚抱歉,喝多了。”你怎么不喝死过去呢?林鹤羽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