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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笑死人了!”不用搞不好了,你真的就是最後一个知道的……“我才回家几天,你就这麽迫不及待跟别人跑路。哼,跑了最好,所里随便指一个人给我做搭档,都不会比你更拖我後腿!”口是心非是不对的啊向警官,怎麽说熊警官还教会了你爬树不是……“我看你根本就是吃子弹吃上瘾了,哪天真被一枪打中心脏才知道厉害!”恨恨地一刀剁在排骨上,说完向扬远又生怕会成真似的,呸呸呸了几声,改口道:“那样太便宜你了,你还是好好活著接受老天的惩罚比较好。”真是别扭到让人不忍直视……“啊!去!烦死了!”重重地把菜刀拍在案板上,向扬远终於也受不了自己神神叨叨的样子,干脆伸手把厨房的窗户大大地推开,然後鼓著腮帮子,看著窗外生起闷气来。门铃适时地响起,一瞬间的惊喜过後,向扬远冷哼一声,假装没听见。没得到回应的熊浩然直接拿钥匙把门打开,径直走进来,叹道:“好香,做什麽好吃的了?”向扬远被将了一军,目瞪口呆:“你……什麽时候有我钥匙的……”“这个啊?”熊浩然甩了甩手上的钥匙串,说:“以前偷你的去配的,想著总有一天能用上,哈哈哈哈哈。”向扬远呆了几秒锺,上前一拳就招呼到熊浩然的鼻梁上:“混蛋,偷完身份证偷钥匙,你干脆把我全部家当偷走算了!”熊浩然下意识地想躲,愣是忍住,老老实实让他打了个正著,然後摸著鼻子,委屈地说:“你的家当我都没兴趣,真让我偷的话,就偷你好了。”“……”熊浩然一笑,打开电饭锅,一阵白白的雾气冒了出来,带著米饭的清香,他低头用力嗅了嗅,得意地说:“我就知道乖徒弟不会少做我的那份,不枉我连饭都不吃就来哄你,嘿嘿。”“说了是给你做的吗,我自己能吃完不行吗?”向扬远没好气地把盖子合上:“还有,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你徒弟了,少不把自己当外人,钥匙还我。”“好了,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都没让你叫我爸爸了,你也别生气了好不好?”熊浩然赶紧把钥匙揣好,抓住向扬远的胳膊,将他往自己怀里带:“这次算我错,我道歉,嗯?”“不好意思,我受不起。”“当然受得起,你要是爱听,我每天都说。”“我神经啊,没事还每天听你道歉。”向扬远白了他一眼,指了指案板上的菜刀:“剁排骨去,什麽活不都干还想蹭饭吃,我气还没消呢。”“行行行,我剁我剁我剁。只要你高兴,你让我剁脑袋都成。”向扬远鄙视地看著他:“说话算不算数?”“……我要说算数,你该不会真让我剁吧?”“哼。”☆、(5鲜币)第四十八章关於被抛弃休假结束後的第一天上班,向扬远一踏进办公室,就敏感地察觉到此地气氛微妙,不同寻常。疑惑了不到五秒锺,他立马又明白过来。岂有此理,不就是姓熊的扔下我滚蛋了,干嘛都用看寡妇的眼神看我啊!难不成我还会在派出所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吓唬你们吗?向扬远心里骂骂咧咧,既不爽又委屈,表面上却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跟大家打过招呼,坐下,开电脑。“扬远,你终於回来啦!”一片小心翼翼的氛围中,有个不怕死的扑了过来:“跟你说个震惊的消息,熊大哥调走了!”办公室里响起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向扬远扯开一个僵硬的笑脸,看著目光热切的陆西,一字一顿地说:“我、知、道、啊……”陆西一愣,继而又理解地点点头:“也是哈,你们关系那麽好,他应该早就告诉你了吧。”“……”陆西警官,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先锋模范……“你是不是很舍不得?其实我能理解的啦,陈姐也要退休了,她一走我真不知道怎麽适应才好。”陈姐是社区组民警的元老,也是陆西的老师兼搭档,下个月正式退休。叹了口气,陆西继续同情地说:“熊大哥一直这麽照顾你,现在说走就走,是很残酷哈。”向扬远隐隐地咬牙,额角的青筋有暴起的倾向──到底是谁在照顾谁啊!你给我搞清楚一点,那个混蛋在这里的时候,可是连天气变凉都要老子提醒过才会多穿两件衣服的!“扬远,常所找你。”陈姐从所长办公室回来,无意间拯救陆西逃过了被暴打一顿的命运。向扬远应了一声,做了几次深呼吸调整好躁动的情绪,然後闷闷不乐地去找常所长。──明明上班以前一再告诫过自己,不要把熊浩然的调动放在心上,更不要被大家看出自己不开心,可不知道为什麽,在同事们这种或同情或拘谨的态度包围下,他好像就真的觉得,自己成了被抛弃的那一个……常所长找向扬远只是交代了一下熊浩然的交接工作,这对向扬远来说根本无所谓,因为以前熊浩然的工作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他在完成……¥死¥生¥契¥阔¥工作交代完了,常所长又征求他意见地问:“陈姐马上就要退休了,让你先和陆西搭档一阵子,没关系吧?”向扬远愣了愣,说:“没关系。”奇怪,以前所长安排工作,从来都不会用这种商量的口吻啊……“我知道你跟浩然搭档惯了,和陆西共事需要磨合,不过这也是暂时的,等再过几个月新警报到了,我会重新调整社区组的人事。”“哦,好。”向扬远越听越是一头雾水,大概是被常所长骂习惯了,突然被温和地对待,有点无所适从。“最近事情比较多,你辛苦一点。”话说完,常所长又抬眼看了看向扬远,似乎还想叮嘱点什麽,向扬远耐心地等著,却又听见他说:“没事了,回去工作吧。”☆、(8鲜币)第四十九章关於值班夜晚的思念深夜,向扬远刚迷迷糊糊地进入浅眠状态──“啪!”一只胳膊重重地砸到他脸上,一下子把他砸了个灵魂几欲出窍──这已经是今晚不知道第几次了,力道还一次比一次过分。睁开酸涩不已的眼睛,用力眨了眨,向扬远叹气,拉开脸上那只手,忍著把它拧脱臼的欲望,轻轻放到床上。身边的陆西咂咂嘴,哼唧了几声,翻个身,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