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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羡慕的。可能是人老了,所以她越发羡慕年轻的女孩子。她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但是她的人生,却已经可以一眼望得到头了。乔幼抿了抿唇。看到奚凝这个下场,也算是给曾经的自己一个交代。她最后深深地看了奚凝一眼,然后选择利落地转身离开。外面,侄子还在等着她。乔幼走出监狱的时候,刚巧碰到了来监狱看望奶奶的薛心。薛心一眼就认出她来,她一脸如临大敌,“你来这里做什么?”乔幼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直接离开了。薛心找到自家奶奶之后,有意和奶奶找话题,她随口提了一句,“刚才我在外面遇见乔幼了,也不知道她来这里做什么。”乔幼?奚凝听到这个名字之后面色大变,她一脸迫切地问,“她长什么样?”薛心被奶奶吓了一跳,她磕磕绊绊地回答说,“她眉眼和我有点像。是我们学校的名人,和某人走得很近。”薛心有些恍惚的想起,曾经她也曾暗地里向顾西起告白过。只不过被拒绝了。只不过曾经拒绝过她的人,却和乔幼走得很近,在平安夜和跨年夜接连送了乔幼两个大惊喜。奚凝慢慢地重复了一遍,“你们学校?”薛心点头,莫名有点害怕这样的奶奶,她怯怯地说,“对啊,她是高二的。”奚凝苦笑一声。她是魔怔了么?可能是之前来了几波人询问她五十年前发生的事情,所以最近乔幼这个名字在她脑海里出现的频率很高。她不清楚为什么五十年前的往事也会被翻出来。不过翻出来就翻出来吧。她身上犯得事,多这一件不多,少这一件不少。但是乔幼啊。这个她曾经关系最好最亲近的闺蜜,早就已经不在了。这人啊,还是她亲自送走的。就在不久之前,有人问了奚凝一个问题。那就是她有没有后悔害死了自己闺蜜。她听见自己的回答。很简单的四个字。从未后悔。-看到了奚凝的下场之后,乔幼最近几天的心情还算是明快。只不过这份明快在看到顾西起同志之后,慢慢的变成了心虚。为什么会心虚呢?因为最近的生物课,姑奶奶在课堂上学到了不少关于男女生的生理知识。于是,她明白了,跨年夜那一晚的擀面杖可能不是普通的擀面杖。一切,都是她知识储备不足的锅。怪不得顾同志说要她负责了!她居然在自己无意识的情况下,占了顾同志那么大的便宜。所以,课间的时候,姑奶奶在心里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之后,小力地戳了戳顾同志的胳膊。顾同志慵懒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只听,乔幼小声地问,“那个……那晚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第50章姑奶奶教做人的第五十天【男人,你是……前排一直在暗戳戳偷听的大汉同学虎躯一震。果然,乔幼同学从来不会让他失望!只听顾西起同学轻咳一声,压低了嗓音,也不知道跟乔幼说了什么,大汉同学抓心挠肝的,,恨不得把耳朵凑过去,现在是真的一点都听不见。乔幼的小脸上带了几分歉意,她的小奶音也刻意放低了,“我懂了。顾同志,我下次会小心一点的。”大汉同学:???等这句话脱口而出后,乔幼才意识到了什么。她这是还想有下一次?!乔幼忙拉住顾同志的胳膊,手忙脚乱地想解释点什么,只听顾同志已经慢条斯理地嗯了一声,“好。”大汉同学羡慕了,嫉妒了。他回过头幽幽地问,“你们一天到晚的搞什么勾当呢?”这一天天的都不见消停的。话是这么说,但他话里的酸意都快溢出来了。顾西起勾了勾唇,“羡慕?”大汉同学倒是也没故意遮掩,“是啊,羡慕死了。”顾西起不紧不慢地说,“那找你同桌去。”大汉的同桌是一个眼里只有学习的大学霸,留着一头短发,带着黑框眼镜。话不多,是个沉迷学习的女孩子,平日里从来不参与到八卦中来。大汉平时都不敢打扰自己的学霸同桌,就怕影响人家考清华和北大。找他同桌?算了算了。他还是继续做一条单身狗吧。-这天放学之后,乔幼和侄孙到家门口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屋内传出来的欢声笑语。侄孙一脸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搞什么啊?”乔幼倒是心里大概有数了,她脸上扬起一抹期待,“是我二哥,你二爷爷来了吧。”因为乔值强常年在国外生活,所以乔晨和他们一家人的关系并不怎么亲近,就是普通的亲戚关系,过年的时候往来一下,平日里几乎没有任何联络。他对乔值强没什么感觉,对他的的那两个孙女也没什么好感。乔晨忍不住朝乔幼提醒说,“二爷爷那两个孙女,一个比一个骄纵,性格不怎么好,不容易相处。”乔幼有些意外。她还没穿越的时候,二哥年纪还小,还是一条快乐的单身狗。活泼,热情。所以乔幼万万没想到二哥结婚之后,居然会溺爱小辈,以致于让他的孙女在乔晨这里得到了一个“骄纵”的评价。她拉了下侄孙的袖子,“走,我们先进去看看。”他们两人进屋的时候,屋里的笑声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一道苍老的嗓音响起,“是幼幼吗?”乔幼往那边快走了几步,见到人之后,她弯起眼睛笑,小奶音甜甜的,“是我。”屋子里人太多,虽然大家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但乔家二房那边,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也只有一个二哥乔值强。这是大哥的意思。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乔幼只在心里亲亲热热地喊了他一声“二哥”。乔值强面上露出一个真切的笑容来,“好,好啊。”乔值强的一个孙女叫乔味,看到乔幼,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眼,语带不屑,“私生女么?”乔值强拍了拍他孙女的胳膊,语带责怪地说,“味味,你说什么呢?”乔味往自己新做的美甲上吹了一口气,她语气轻蔑,翻了个优雅的白眼,“难道不是么?以前都没这号人,现在突然冒出来的,除了私生女,我想不到她还有什么身份了。”说完,她语带恶劣地加了一句,“如果不是私生女,那只可能是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了,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那种。”乔味的话里带了几分高高在上的意味,看着乔幼,活像是看着一个只知道上门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