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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下去。”丁睿思深情地握住了骆虞的手:“虞哥!告诉我吧!池哥怎么打算的?”池穆的视线落在了丁睿思拉着骆虞的手上,丁睿思忽然觉得手被刺痛,下意识的松了手。等到他去看视线来源的时候,那道视线却已经消失了。丁睿思有些莫名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背,继续用充满求知欲的眼神看着骆虞和池穆。骆虞:“你觉得就崔晗这种性格,会甘心被自己玩玩而已的alpha标记吗?”丁睿思:“肯定不甘心啊,可是他都被标记了,也该认了吧,他也不敢冒风险去洗掉啊,彭鸿飞那不就真的得意了吗?”被彻底标记的omega,就像是被打上了标签,只要他身上出现别人的味道,alpha就能感觉到啊。骆虞:“这样的人,肯定不会甘心就这么安安分分,他不能找alpha,还不能找beta么?”beta的腺体退化,是无法感知或者散发出信息素的,更不可能成结标记。崔晗是个喜好玩弄人心贪慕钱财的人,让他安安分分的只和一个‘玩物’过一辈子,他怎么可能甘心。骆虞:“彭鸿飞要是发现了他的真面目,你觉得他还会死心塌地的做舔狗吗,到时候不就是互相折磨了,内部消化,挺好。”彭鸿飞的确很喜欢崔晗,喜欢到了看到事实也拒不接受。这样下去大概就两个结果,要么是彭鸿飞头上跑马,顶着一个青青草原,忍成忍者神龟,要么就是因爱生恨,触底反弹。丁睿思恍然大悟:“妙啊。”妙完之后,丁睿思又觉得面前不动声色的池穆有点恐怖。就这么大半天时间,就有条不紊的找出了昨天那个人,甚至查出了崔晗的事情,把主动权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并且制定好了计划。同样都是九年义务教育和两年高中教育,为什么别人就这么优秀呢?丁睿思不仅有些同情起池穆未来的omega了,要是被他看上,铁定被他吃的死死的。被同情的骆某人此刻浑然不觉丁睿思的想法,他从池穆手里抽出了手,手腕内侧被摩擦的隐隐发烫,他瞪了池穆,对上池穆无辜的视线。骆虞甩了甩手,将那股热意挥散,拆了餐具用热水烫洗。。骆虞也顺便帮池穆烫了碗,询问了他时间:“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动手?”池穆:“下个月。”丁睿思惊讶:“这么久?”这战线也太长了吧,今天制定好的计划,下个月才执行啊?骆虞:“行。”丁睿思又发问:“哎哎哎,为啥啊?”骆虞:“他昨天才过发/情/期。”如果最近开始行动的话,计划就变质了,从心甘情愿变成了强行,彭鸿飞估计就要被关着了,而且他们这么说出去也不好听。骆虞:“而且还能让他先放松警惕。”崔晗肯定是个心思多谨慎的人无疑,不然也不会让周围人看不穿他的本性。池穆点了点头,表示骆虞说得对。丁睿思有些稀奇:“虞哥,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池哥了?这不是池哥刚刚说的嘛,要不是一直跟着你们,还以为你们提前通气儿了呢。”骆虞戏谑:“这或许就是我们聪明人的世界吧。”丁睿思凝噎,默默地想着骆虞以后的对象没准也要被他吃的死死的。这个计划就这么在餐桌上定了下来,除了他们三个人,以及负伤在家休息的彭鸿飞,谁也不知道。池穆没有派人盯着崔晗,因为没有那个必要,崔晗总归是要在学校上课的,他自认为责任不在他,任何祸事也波及不到他,自然依旧在学校出现,等待着高考后离开。骆虞还是比较上心的,毕竟主要是自己的事儿,让人看着点也不是难事。时间的流速,比骆虞想象的要快。骆虞还谨记着上次烟火晚会的教训,在这个月的同一天,特地和老师请了假,乖乖地待在家里避难。池穆自然是和他一起请了假,他们俩哪也没去,就在房间里一边学习一边等发/情/期的到来。但是那天,无事发生。骆虞被迫学了一天的英语,池穆要他抄写听写默写,就这么在英语的世界里倘佯了一天。“这个东西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有一个确定的日期啊,三个月三个时间,这个月什么时候还不知道呢。”骆虞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脑子发胀,似乎耳边还围绕着池穆念英语单词的声音。“一般来说,在初次混乱之后,omgea在第二个月经就应该稳定的固定在每个月的某一天,就算有误差,也只是三天之内。”池穆翻看了omega指导手册之后,给出了确切的答案。骆虞叹气:“那就再等吧,我不对劲的话立马告诉你。”骆虞去问了医生,医生说可能是因为压抑太久,所以要一点点的来稳定。三天之后,骆虞没等来自己的发/情/期,等来了期中考试。托池穆的福,在被池穆反复逼迫写英语单词的之后,骆虞这次英语考试意外的觉得自己发挥的不错,总之肯定比以往不错。丁睿思在汤月反复的监督里,数学成绩也非常勉强的上去了一点点。丁睿思;“我爸会很欣慰的,我出息了!我数学考了80!”丁睿思热泪盈眶,要知道平时他数学只能考五六十,但是140上下浮动偶尔满分的英语成绩,让他成功的狗在了一班。汤月拍了拍他的头:“乖,爸爸知道。”丁睿思拍开:“给爷爬,小爷没你这样的闺女。”池穆已经是班级第一,在老师的盛赞下,他显得很平静,整理好自己的东西,毫无情绪波动的安静地看书。骆虞把自己的试卷一收,撑着脸看着他。“拿第一也不开心开心吗?”池穆也偏头看着他:“没什么好开心的。”清晨的光从骆虞右手边的窗户照进来,笼在了池穆的脸上,亮的有些刺眼,让骆虞一时间看不清他的表情。骆虞凑近看他的脸:“为什么不开心,因为拿第一已经是常态了吗?”骆虞陡然凑近,他们之间的距离缩短,带着张扬少年气的英气漂亮面孔在池穆的眼中放大。形状姣好的菱唇吐出甜蜜的水果香,那是池穆刚给他的水果糖。池穆:“嗯。”光在池穆的指尖轻晃,像一只跳跃的精灵。他一直被要求做到最好,倒不是对胜利的麻木,而是觉得无趣。骆虞磨着自己的后槽牙,忽的抬起手捏了捏池穆的脸。这个动作来的突然,让池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