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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长生瞧不见外面情况,只听到荆白玉冰冷刺骨的声音。“要活口,一个都不准给我弄死了!”“是!”侍卫们齐声答应。叮叮当当兵器相击的声音明明就在屋外,然而仿佛遥远的不能再遥远,与厉长生毫无关系可言。厉长生笑着摇了摇头,道:“孩子果然长大了……”厉长生有些个犯困,耳听着外面不断的响声,不知不觉竟是找到了一些个节奏,倒是有些催眠的感觉。厉长生歪在案几旁边,干脆坦然的换了个姿势,让自己更为舒坦一些,随即……睡着了。可想而知,荆白玉白衣染血的从外面走回之时……就看到已经睡熟的厉长生……“厉长生!”荆白玉恶狠狠的唤了他一声,那心情着实难以叙说。他叫了一声,厉长生未有醒来,只是皱了皱眉头。难得在睡梦之中,厉长生并非满脸亲和的笑容,看上去反而要严肃些许。荆白玉心中一软,有些不舍得将他叫醒过来,心想着他或许是累了,从流安大老远跑来,到了京城里,又遇到了这么多糟心之事。“说不定……”荆白玉低声自然自语,说不定这流安世子是因着在流安侯府过的太过艰难,父兄皆不待见他,所以才不得不上京来讨好自己,也是个可怜之人。他长得像什么人,又不是自己能左右的,自己处处针对于他,的确是不应该的……荆白玉心中徘徊着,却又止不住盯着他的脸升起一股悲伤之感。但凡见到相像厉长生之人,荆白玉便没来由的又是欢喜又是难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才好。“唉——”厉长生好像在梦中,听到了荆白玉老气横秋的一声叹息,随即四周恢复了平静。等厉长生再醒来之时,驿馆已经如往常一般无二,昨日里的刺客,还有太子荆白玉皆是消失不见。厉长生有些腰酸背疼,他仔细一瞧,原自己还趴在青铜案几之畔,便这般睡了大半夜,这若是身子骨不疼,还真是稀奇之极的事情。“这荆白玉……”厉长生无奈的笑了笑,他的双手还绑在一起,整个人无法离开案几,荆白玉离开之时,定然是想着报复他,故意不给他解开束缚。“厉长生?厉长生?”门外传来宛阳郡主的声音。“人去哪里了?”“厉长生!怎么又不在啊!”厉长生朗声说道:“郡主,我在这里。”“厉长生!”宛阳郡主震惊的睁大眼睛,叉腰站在小旻门外,说:“厉长生你这老色鬼!你怎么又进了小旻的房间!”“咚!”宛阳郡主踹门而入,简直火冒三丈,道:“你可知我们小旻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太子殿下的人你都敢碰你!”“你不要命……”了。宛阳郡主一闯进来,就傻了眼,整个人木愣愣的瞧着案几边的厉长生,道:“你这是……做什么呢?”厉长生哭笑不得,道:“别的先不说,你先帮我解开束缚。”“哦。”宛阳郡主是个实诚人,立刻跑过来。她将腰带解开一半,突然反应过来,道:“你还未说怎么回事呢,谁把你绑在这里的?是不是你要对小旻图谋不轨,所以他把你给绑了?你若是不说,我就不给你解开。”厉长生摇了摇头,双手一缩一分,便从腰带的束缚之中退了出来,道:“多谢郡主帮忙。”宛阳郡主已把腰带弄松,厉长生无需她再帮忙什么,已然自行脱离。厉长生道:“郡主误会了,我与小旻怎么可能有些什么。”“那你这是……”宛阳郡主纳罕。厉长生露出一个微笑,道:“小孩子便不用cao心这般多了。”“你!你说谁是小孩子?”宛阳郡主不悦的说。厉长生掸了掸衣裳,道:“我先行一步,还要进宫去见太子殿下。”“我也想去……”宛阳郡主追在厉长生身后。厉长生换了衣裳,洗漱一番,随即牵了马匹行至宫门口。守门的侍卫还是昨日里那个,见到厉长生也不算是陌生。只是那侍卫对厉长生讪讪一笑,道:“世子……太子殿下说今儿个太忙,若是世子想要求见,便……便先等上两个时辰……”怪不得侍卫有些个不好意思,原是太子荆白玉,有意刁难厉长生。之前厉长生曾说过,太子未有阻拦,让他直接入宫,一瞧便是有事叫他帮忙,所以才会如此顺利。今儿个好了,荆白玉果然是个记仇的,便让厉长生在门口站足了两个时辰,才可入内。厉长生好脾气的道:“无妨,我也左右无视,就在这儿站一会儿,全当活动筋骨了。”厉长生前来之时,就有侍卫急匆匆往太zigong中禀报。荆白玉正用着早膳,心情着实不错,慢条斯理的。听到侍卫禀报这事儿,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昨天夜里成功擒获刺客,刺客已然招供,便是皇后的一位伯伯,指使他们刺杀小旻。但他们万万也无料到,只是刺杀一个小人物罢了,无端端就变成了行刺太子殿下。这一大早的,想要见太子殿下荆白玉的人可不少,厉长生只是其中一个,说起来荆白玉的确应该很忙才对。只不过……荆白玉一个也是不想见。灵雨前来禀报,道:“已按照太子您的要求办妥。”今儿个是有早朝的,但太子荆白玉身边的大宫女临时告知,太子遇刺受了些伤,无法早朝。随即皇后那面急匆匆差人来叫荆白玉过去一趟,荆白玉也声称受了伤无法前去,回绝了皇后。皇后的伯伯更是热锅上的蚂蚁,整个人害怕到筛糠。皇后的娘家人派人刺杀太子殿下,这事情听着便稀奇的很,但事关重大无人敢率先出头,全都远远观望,先看看势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