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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的。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逃避是不可能继续逃避的,难道他每次说到这个我都要岔开话题吗。也许十七八岁的时候可以一直谈恋爱,不去想未来,二十一二的时候也可以考虑创业,不去想结婚。但是现在我们都已经超过了单纯谈恋爱的年龄。我必须正视一个问题,那就是张起灵真的很想结婚。而且他拥有结婚生子所需要的一切硬件,也已经做好了当一个丈夫或者父亲的心理准备。我们相处了也有三个多月了,我明显能感觉到他是一个对未来很有规划的男人,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反观我自己,我很清楚自己不是一个很有规划的人,可能是生活太安逸了,如果赚钱不算目标的话,那我还没有自己的人生目标,大部分时候都浑浑噩噩的。因此面对张起灵的时候,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总是被他带着走。我其实挺怕这种太过强势的人的,因为你连拒绝都很难拒绝,他们会问你如果你不想这样做,那你想怎么做,然后我就没词了。我心里很清楚,我排斥的不是婚姻,我排斥的是在这段婚姻关系中我所处的位置。我毕竟这么多年来都拥有独立人格,结婚以后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所属物,这让我很难接受。在这个社会现状下,没有结婚的O尚且还有自己的身份地位,可一旦结婚,独立人格都难以维持,丈夫不仅是伴侣,甚至是监护人,连单独去看医生都不能做到。还有一个更让我担心的核心问题,那就是我还有没有可能回去,这也是我特别犹豫的关键点。如果我一辈子都不回去了,那结婚也就结婚了,我可以慢慢调整自己的心态。退一万步说,不回去也好,回去也好,都不算太可怕,最可怕的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如果我真的和张起灵结婚了,结果我又回去了,那对他和我的伤害都太大太大了。我和其他人的关系都是一开始就建立的,唯有他是我来以后,真正以自己的方式接触的人。这个世界两个人的结合并不单纯只是一张婚姻合同,还有所谓的标记,一旦标记了就是一辈子,不论是出于什么方面,我都必须慎重的去考虑。第33章*张起灵,一个剪刀石头布都不会输的男人。张起灵不在有张起灵不在的好处,我可以好好地想清楚,可惜这个问题本身这就是一个很感性的问题,自己关门想似乎没有太大的进展。期间我也上网查过关于穿越的话题,无一例外找到的都是编故事的,还有的解释我压根看不懂。不过我也能够理解找不到蛛丝马迹的原因,毕竟这种事情很容易被归类于精神病,魂穿和身穿又不一样,根本拿不出确切的证据,说不定很多妄想症根本就是穿越来的呢,这都未可知。一个社会有一个社会自己的形成方式和规则,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很难让这个社会的人理解,就像我很难理解这个社会的规则一样。就像如果现在有一个人说要当皇帝,那所有人都会觉得他脑子有问题,而同理可证,一个现代人回到古代,告诉农民你们被压迫了,我们一起推翻帝王制吧,那他可能会被直接打死。根据我这些日子来跟张起灵的相处,我觉得他的大男A主义非常严重,当然这种事情见仁见智,有时候挺好的,有时候就会给人很大的压力。但是他自己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就好像我和他的交往,表面上他什么都顺着我,实际回头一想,我压根也没有改变他的任何想法,最后还是他赢了,怪不得人家是族长呢。啊,头疼,人为什么一定要做群居动物呢,做独居动物不也挺好的,冬天的时候就挖一个坑把自己埋了,开春再刨出来,简单明了。在家钻了两天的牛角尖,我脑袋都快破了也没钻出个所以然了,干脆就不想了,打电话喊解雨臣出来玩,反正他闲得很。他道这几天太晒了,不想出去,让我去他家里玩。自从他结婚了,我还没有去过他家呢,当即同意了。他就喊他的司机来接我。有钱人住的地方都差不多,整不出什么花来,别墅的装修风格挺现代的,甚至可以说是后现代,明显不是解雨臣的风格,他不太喜欢这种当代艺术。可能是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解雨臣家没有固定的保姆,只有钟点工,每天来打扫卫生,还有一个做饭阿姨,负责一日三餐,做完饭就走人的那种。解雨臣泡了奶茶给我喝,我一看丫用的居然是精品祁门红茶,就道:“你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你怎么不用大红袍来泡奶茶。”他很无所谓得道:“好喝不就行了,说的好像给你泡红茶你就能品出什么花似的,品茶要平时的饮食也清淡才行,就你那重油重盐的舌头,你什么也喝不出来。”其实我有时候还是很佩服解雨臣的,他的抗压能力好像比我强很多,不会像我一样想东想西的,是一个能够享受当下和考虑未来的男人。“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恶心死了。”解雨臣喝了一口奶茶,很是嫌弃,大概是觉得我疯了。我道看看怎么了,看了还能掉一块rou吗,你平时不老说我浪费东西吗,怎么今天这么不讲究了。他道:“你管我呢,我今天就想这样喝,我乐意,高兴了我拿龙井煮茶叶蛋呢。”我算是看出来了,他今天气不顺,八成是和那谁又吵架了,我可能撞枪口上了。我道:“你干嘛跟我发脾气,又不是我招得你。”解雨臣揉了揉太阳xue,道自己最近脾气不太好,可能是天气闹得,过了这一阵可能就好了。他的视线落在了我的手腕上,道:“怎么搞个镯子戴了,你不是不喜欢戴这些吗?”我把镯子撸了下来,递给了他,道:“就戴这几天,等张起灵回来我就还回去了,放家里怕丢了。”本来解雨臣已经把镯子戴在自己手上了,听我说还给张起灵,又摘了下来,道:“他给你的?挺大方啊,也不怕你卷东西跑了。”说实话,他的气质比我更适合戴这种玉制的饰物,会有一种端庄的感觉,我就不行了,平时不爱穿的很正式,戴上不伦不类的。可能是我这两天放肆的吃外卖,略胖了一点,感觉这镯子戴上摘下都没一开始那么顺了。我就把这个镯子怎么来的说了一遍,不怎么抱希望的道:“要不你帮我把这个还回去吧,太贵重了,我现在收心里不安。”本以为他会调侃我,没想到他还真答应了,道可以把这个给黑瞎子,让他还回去。在我和张起灵的事情上,解雨臣一直是撮合的状态,我有些纳闷,就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了?”“我平时也很好说话啊。”解雨臣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