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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变了节奏,从之前悠缓的爵士变成了快节奏的电子,整个空间都嘈杂兴奋起来。“你他妈的说什么?大声点儿。”褚旭一把拖过言奕摔在沙发上。“是我把你的名额弄给了林宓燕。”言奕见顾南痛的汗都下来了,也顾不得嘴里在吼什么了。“我说你别想着帮他顶缸啊,你哪儿来那么大本事?一个小小助教而已,还是个研究生在读吧?我老爸可是找了好几个有实权的门路才得到的准话,给你那么轻易的临门一脚就踹飞了?”“我爷爷是......名誉校长,我跟校办说,林宓燕是他朋友的孙女。”“我cao,行啊。怎么,搞了半天你是为了讨女人欢心?这也不对啊,把人弄出国你也沾不到好处啊。”“我不喜欢林宓燕。我......”言奕迟疑着去看顾南,黑T恤已经松开了手,顾南正低着头专心调整左臂的夹板和绑带,听到这话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敢说出来!“褚旭你傻了吧。”金毛调笑着说,“这摆明了不是为了讨好女人,是为了赶走情敌。对吧,小路?这招真高明,你要多学着点儿。”黑T恤横了金毛一眼,把微微笑着的小路拉到一边坐下。褚旭坐回沙发里跷起腿,指着茶几上的酒瓶:“我懒得管你是情人还是情敌,既然你认了就敢做敢当,把这瓶酒干了,以后就算两清。只要不碍着我,以后学校里碰见我说不定还叫你一声老师。”“我把这酒喝了,你们以后不能再用任何方式sao扰顾南。”言奕抓过酒瓶,表情显得特别坚决和强势,一脸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瓶子砸你脑袋上的样子。褚旭挥了挥手,表示没问题。言奕一仰脖子就开始往下灌。金毛嬉笑着鼓掌,顾南一言不发,看着言奕呛得眼泪直往外流。大半瓶酒足足花了五分钟才喝完,中间言奕几次被呛得头晕眼花,酒液跟着下巴往下淌,胸口衣服湿了一大片。“走了走了,隔壁继续喝酒。奶奶的,老子花钱都给他们俩享受了,真冤。”褚旭带头往外走,金毛出去之前特猥琐地拍了拍顾南的肩膀说:“好好享受,别浪费了哈哈哈哈。”那个叫小路的清秀少年弯腰凑到顾南跟前:“帅哥,真心留个电话呗,你没选我你会后悔的哦。”黑T恤把他从后面拎着领子给提溜了起来,一脸的无奈外加几分刻意的凶相:“他要是真选了你,你才是会后悔。”“哎,哎,你给我放开,抓猫呢你?”小路一路怪叫着被拽了出去。顾南也站起来往楼下走。这时候的言奕一整瓶43度的洋酒下肚,胃里眼看着就要翻江倒海,眼前也开始迷糊,发现人要没了,虚虚一扑抓了个空。“......”言奕摔在沙发上,后半句落在空荡荡的门边。顾南头有些晕,额角突突地跳,脑子里有隐隐的兴奋感,很不对劲。言奕是死是活他根本不想管,反正这个家伙什么都做得出来,把林宓燕弄走,给他下药,还......就算被人折腾死也是活该。他是打定了主意离他越远越好。可是在楼梯口被黑眼罩拦住了。准确的说人家今天换了个白底黑边的眼罩,中间还用黑色水笔粗粗地画了个骷髅,看起来这个人玩儿自己玩儿得很开心。酒吧老板陈青杨说:你不能把他扔这儿。“你可以把他丢到外面。”陈青杨又说:我是个善良的人,最明显的例子是昨天和前天我就没把你扔在外面。“那你也可以让他在这儿睡一晚。”陈青杨摸了摸眼罩很是忧虑地说:警察正在盘查这条街,按进度估计最多15分钟就到,据说扫出来的吸毒少年已经装了两个面包车,如果你不把他弄走,我会尽好市民的责任,主动检举你们俩都嗑药了。”“你怎么知道的?”顾南皱眉,脑子里似乎要失去掌控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冷静。“我依稀看到那金毛小子放进酒里的。”“该死,你当时怎么不说。”“那时候不知道警察要来啊。”该死的黑眼罩笑着,把顾南推回隔间,一把拉起歪倒在沙发上的言奕搭在他身上。“先带他去洗手间,我去弄点温水来。”顾南一口气灌下五杯水,趴在洗手台前狂吐。陈青杨一手捞着软趴趴的言奕,一手往他嘴里灌水。“帮把手。这小子喝晕菜了不知道张嘴。”“灌不下去就别灌了,等下呕吐物呛到气管里就麻烦大了。”“那怎么办?我还要出去顾场子,有群正嗨的小年轻还没打发走呢。不管了不管了,你把他弄走。不准把人扔这儿。拐角有后门,赶紧的。”陈青杨把言奕往顾南身上一扔,转身走了。言奕刚才一进洗手间就吐了个痛快,靠在他身上就软软地往下滑,迷蒙的眼睛半闭着,一爪子就拍上了顾南的脸,嘴里嘟囔着:”顾南,顾南......我是真的喜欢你......顾南......”喜欢你个大头鬼。顾南愤愤地捞住他的腰,一路拖着出了酒吧后门。后巷很黑很静,拐了好几个弯才找到大路,上了出租却不知道该往哪儿走。虽然他刚才喝了大量的水催吐,但因为处理的晚,这时候药效已经有些上头了,眼前全是迷幻的光影,言奕更是晕得人事不知。这个样子不可能回学校,附近的几所医院也很多实习的学生,今晚这么进去,保证明天就能扬名全校。虽然很不想再跟这个人有任何牵扯,可是真要让他把人扔在路边不管他又做不出来。言奕突然从后座上撑起半个身体,冲着司机耳边吼了一串地址,咚一声倒回位子上小声嘀咕:“我要......回家。”三十分钟后,两人一起摔在了言奕公寓的大床上。顾南已经很迷糊了,仰躺在床上只觉得每个细胞里都有火苗乱窜,卧室的水晶吊灯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越晃头越晕,嗓子眼一片烧灼,**从五脏六腑升腾起来。一个火热的身体就在这个时候贴了上来。言奕的T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自己扒掉了,guntang的皮肤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磨蹭着顾南的胸膛,十根指头正努力地解他的扣子,嘴唇贴着下巴往喉结上滑动,留下一溜带着浓重酒气的湿漉漉的印子,喝醉酒的人重得要命,压得顾南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