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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蓄了。而且这什么形容词?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吗?“那为什么电视上和里面都要把这个群体塑造得很乱?性传播疾病感染率高,HIV感染率高,仅仅是因为肠道壁比□壁更薄更容易磨损?而不是说这个群体本身主观行为导致?”顾南习惯了很学术的研究各种病例,因此对这个现象也尤为关心。“打住打住,这个问题太高深,这我可解释不好。我的建议只有一个,那就是千万记得戴套子。用之前检查一下有没有漏当然就更稳当了。”检查?怎么检查,一个个吹气还是灌水?检查完还能用吗?顾南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他不记得言奕有给自己戴过。喝了加料洋酒那次,醒来之后也只有满身狼藉,没发现有用过的套子。虽然言奕保证自己没病,可是这种习惯不好,有机会要提醒一下他才行。“顾大帅哥,你想什么呢?脸都红了。”宁小路笑嘻嘻地,去摸他放在桌上的手。“没什么。菜来了,吃饭吧。”顾南拿起碗筷,先给自己盛了碗汤。他怎么会想到提醒言奕这种事情,难道还想有下一次?好吧,不能否认,他真的想过。最近常常做梦,梦里都是那个人。都说梦醒了就会忘,偏偏关于言奕的梦境都无比清晰,害他这段时间的内裤都不够换了。他吃饭速度很快,宁小路本想叫瓶酒的,被顾南阻止了,理由是他的伤口还没好全,不能喝酒。“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喝吧喝吧,红酒不会醉的。”“我也算是你的医生,别挑战我的职业素养。”宁小路习惯性地撇嘴。他长得秀气,有些撒娇一样的小表情做出来一点不奇怪,反而显得很可爱。顾南看了他一眼,垂下眼帘。他吃饭的时候不说话,于是气氛就变得有些奇怪。宁小路几次想挑起话头,都被无声地冷了回去,到最后他也赌气埋头吃菜,把顾南面前的锅巴rou片和干锅茶树菇都给扒拉到自己面前。结账的时候稍微折腾了一下,宁小路说自己是常客可以打折,顾南坚持要付。女**员满脸笑容地把本子和笔递给宁小路:“之前的部分那位穿西服的先生已经结了,后面点的宁先生您签单就行。”宁小路接过,看她:“你认得我?什么时候你们这儿也能签单了?”“商少交代过。”宁小路把笔一扔:“我付现金。”掏出钱包唰唰唰数了几张,拍在桌子上,拉上顾南就走。到了门口眼睛一转,说:“我现在住这家酒店,上去坐坐?”“不了。你记得过两天来复诊。”顾南正要走,被拉住了胳膊。“我有个东西给你,你回学校帮我带给褚旭吧。”他右掌齐耳,讨好地笑,“我保证,绝对没有其他意思,真的只是带个东西,最多耽搁你十分钟。你不会还介意上次的事不愿意见到他吧。”顾南摇头:“没那么严重,顺路带东西没问题。”两人一起进了电梯,门合上的时候,宁小路看了一眼餐厅门口正往这边张望的女**员。☆、捉jian怎能闹乌龙到了门口,宁小路上下翻了一通,却没找到房卡,只好打电话给了前台。又等了几分钟,才看到穿深蓝色制服的**员小跑了过来。房间在十三楼,是个带客厅的小套间,落地窗视野很好,几乎能把这个城市最繁华的街区看个大半。宁小路让顾南先坐一下,他自己进卧室去找东西。“你跟褚旭不是一个系的吧?那天在急诊室听护士说你是学临床医学的?”卧室里传出来的声音。“对。”“学医好玩儿吗?是不是都要上解剖课?刺激吧?”宁小路拎着个蓝色袋子出来,笑问道。顾南皱眉:“学医不是为了玩儿。就这个吗?”宁小路把袋子放在茶几上,给他倒了杯水,说:“既然上来了,就别急着走嘛。你不是说有问题要问我,刚才光顾着吃饭都没能好好聊聊。干脆再坐会儿。”他一屁股窝进沙发里,拍了拍旁边的空位,仰头一脸笑意。顾南提起袋子,沉甸甸的,方方正正一个盒子,不知道装的什么。不过装的什么也跟他无关,他只负责带到。“他的电话号码?”“啊,我没有给你吗?看我这记性。”宁小路翻开手机通讯录,找到褚旭的号码,“手机给我,帮你输。”说完不容拒绝,抢过顾南手里的电话,一边按键一边说:“你那个老师其实长得还不错,虽然比不上我吧,倒是这圈里比较少见的一类。”“什么意思?”“可攻可受啊。应该是那种遇强则弱,遇弱则强,很难得的零点五。话说,你们俩谁在上面?他不是纯零吧?改天我找他玩玩儿。”什么意思?他是打算把每个长得过得去的男人都勾搭一遍吗?顾南看他饶有兴致的样子,越看越不爽,愤愤地就往门口走。宁小路跳起来拉住他,急道:“你跑什么,我一提他你就跑,你还想不想弄清楚了?伪直男真是各种矫情。喜欢男人怎么了?上男人又怎么了?用得着别扭成这样吗?娘们儿兮兮!”“说什么你!”顾南甩开他的手,冷道:“我喜欢谁是我的事,用不着昭告天下,更不用跟你汇报。”“哟,刚才谁说有事要问我的?你要不是想弄个清楚你会来问我?顾帅哥,顾医生,做人太假了不好,劳心。”“我过劳死也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再见。”宁小路看着合上的门,摇头叹息。真是固执,自己骗自己有用吗?看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跟见了鬼一样,跑那么快,东西都不要了。他颠了颠手里的电话,顺手扔到茶几上。茶几上的红酒是之前就开好的,还特意准备了两个杯子,原本的计划是吃完饭把人拐回房间喝喝小酒,再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可惜,现在只能自己一个人喝了。他仰头先喝掉一大口,再端了酒杯窝进落地窗前的沙发。华灯初上,满目霓虹,渐渐地觉得视线朦胧起来,眼前也成了一片片的光斑,看不清楚具体东西。怎么回事?宁小路晃了晃酒杯,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他没在酒里加料啊,可是这种晕眩的感觉怎么这么熟悉,像是......杯子掉在地毯上,宁小路头一歪,靠着沙发背滑了下去,软软地趴下了。洗手间的门开了,西装男得意地走出来。“就知道你要勾引男人,还一本正经地说是什么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