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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将它收走了。等真正找不到那怀表,谢时冶心里就后悔了。如果他能少点迟疑和犹豫,就没那么多懊恼和不甘。人是这样,事也是这样。大概是惦记在心里,不由想了那表好几天,谢时冶还是想要,于是他让阳阳去问问美术组的,看那个怀表是不是真的古董,不是的话,就问那边要过来吧,他留作纪念。阳阳很快就回了他消息,说那个怀表已经被人要走了。他听了有点失望,阳阳问他,要不要去问一下是被谁要走的。谢时冶说不用,既然别人都要了,就没有再去抢的道理,这样不好。空调很快被送到了剧组里,现场的温度降了许多,有效缓解了闷热。谢时冶现在一下戏就有地方去了,陈风和阳阳会将他们的椅子放在空调面前,再将冷饮放好,日子比之前好过了许多。谢时冶坐在空调前,舒服得眼睛都眯起了,这时候陈风走过来,将一个丝绒袋子交给了傅煦,弯腰下来在傅煦耳边说了什么。傅煦听了脸上露出点笑容,他拿着那丝绒袋子,来到谢时冶面前。谢时冶仰起头,随手将旁边的椅子拉过来:“坐吧,哥。”傅煦没有坐,而是叫他把手伸出来。谢时冶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预感,他将手摊平了,放到了傅煦眼前。傅煦打开了那个丝绒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取出。一件冰凉沉重的物体落在了他手里,玻璃盖将阳光反射成极亮的光斑,从谢时冶眼前晃过,谢时冶却没有眨眼,他舍不得眨。谢时冶五指收拢,握住了那个怀表,傅煦指尖还缠着那链子,没有立刻松给他。不知怎么地,他就是明白了傅煦的意思,他求饶似地说:“给我吧。”傅煦挑眉:“真的喜欢?”谢时冶:“真喜欢。”傅煦:“看不出来,你一开始怎么不要?”谢时冶握着怀表,施力扯了一下:“我以为我不想要。”傅煦顺从他的意思,松开了链身,谢时冶宝贝地收起了,还将傅煦手里的丝绒口袋都拿了过去,用来装怀表:“谢谢哥。”傅煦见他这个模样,开玩笑道:“我有说送你吗?”他将表揣进口袋里,还拍了拍,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就是我的。”第52章因为得到了怀表,谢时冶心情很好,下午又大方地请了整个剧组的人下午茶。下午茶是炸鸡和奶茶,文瑶只吃了一个鸡腿就克制地收手,捧着减肥茶过来跟谢时冶抱怨,说想喝奶茶。谢时冶知道这是女孩子惯来喜欢说的撒娇话,就跟她说:“喝一点不要紧,你够瘦了。”文瑶坐在谢时冶旁边的椅子,伸直了腿,鞋尖一晃一晃:“你怎么不喝。”她转过来认真地看了谢时冶一眼,惊讶道:“你好像瘦了好多?!”谢时冶确实瘦了将近十斤,文瑶将一盒鸡腿推到了谢时冶面前,忧心忡忡道:“虽然你马上就要被我绿了,但你也不用憔悴成这个样子吧。”简直胡言乱语,谢时冶都被逗笑了。这段时间忙于拍山洞戏,并没有多少文瑶的戏份,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因此她几乎是明显感觉到谢时冶到底瘦了多少。心里虽然担心,但看谢时冶不像生病的模样,便开他一句玩笑。文瑶用纸巾包了一个鸡腿,递到了谢时冶嘴边:“相公快吃,虽然我肚子里的娃儿不是你的,但我的心与你同在。”今天也有刘艺年的戏,文瑶和刘艺年第一次见面,刚刚还在他面前还满嘴胡话,很不着调的文瑶,到了刘艺年面前又变成一位温柔淑女的大jiejie。文瑶还给刘艺年推了杯奶茶,腼腆道:“刘同学,喝奶茶。”谢时冶比他们年纪都大,看他们两个就跟看弟弟meimei一样,觉得有趣。他凑到文瑶旁边小声道:“艺年才十八岁,你冷静点。”文瑶瞪谢时冶:“我看起来有这么禽兽吗?”谢时冶笑而不语,文瑶伸手掐他,没掐实,就隔着衣服装模作样的掐,谢时冶故意叫唤出来,说她太凶。刘艺年看着他们两个闹,小声道:“谢哥,你们感情真好。”文瑶收回手,故意气鼓鼓道:“谢时冶,你就知道欺负我。”谢时冶大感冤枉:“艺年,你刚刚看到了吧,是谁欺负谁,是不是她掐我在先。”文瑶就说:“你也就见我好欺负,你敢这么欺负傅老师吗?”提到傅煦,谢时冶笑容一顿,刚想反驳,对面的刘艺年刷地起身,紧张地朝谢时冶后面说:“傅老师下午好。”谢时冶连忙转头,背后的傅煦拿着一杯奶茶,手朝刘艺年微微一压,做了个坐下的手势:“不用起来跟我打招呼,别紧张,我不吃人。”说完他看了文瑶一眼,好像那句不吃人,就是对文瑶问谢时冶敢不敢欺负他的回应。谢时冶一见到傅煦就开心,是跟文瑶和刘艺年相处时不一样的开心。他看着傅煦手里的奶茶:“你不是不喝吗,我特意叫阳阳给你留了果汁。”傅煦说:“没看见。”他晃了晃手里的奶茶,又喝了口:“还行,就是有点甜。”谢时冶心想一会要问问阳阳,明明是让他留了果汁,怎么这样不仔细。难得他们四个人聚在一起,谢时冶起身要让位置给傅煦,导致刘艺年和文瑶不敢坐了,三个人都站起来将位置让出来,搞得傅煦哭笑不得。傅煦望着他们说:“我有这么可怕吗,还是看起来像喜欢欺负后辈的恶劣前辈?”谢时冶忙道:“怎么可能,绝对没有,哥你最好了。”文瑶在旁边抖了抖,作势搓胳膊,表示自己被rou麻到了。谢时冶瞪了她一眼,唇形示意她老实点。他们这边小动作不断,陈风已经提着傅煦的椅子过来。傅煦接过,放在了刘艺年旁边,坐了下来。谢时冶没想到傅煦会将椅子放过去,却又觉得这个安排其实很合理。他和文瑶坐在一起,刘艺年在他们对面,傅煦如果也坐在他旁边,位置比例就会失衡,好像他们一起孤立刘艺年一样。刘艺年性子本来就敏感,说不定回去就会多想。傅煦性子体贴,能够照顾到方方面面,刘艺年年纪小,是该多关照。虽然能理解,也能明白,但不可避免,谢时冶的心情就像戳破的气球,本来还升在半空中,现在摇摇晃晃地往下掉,勉强还留着口气,没有破破烂烂地落在地上。刘艺年好像也没想到傅煦会坐在自己旁边,毕恭毕敬地坐下了,腰板挺得好像在上课,目不斜视,这模样逗得文瑶很想笑。傅煦注意到了,有些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