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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个人中也就赵成安见过陈所,看出娃娃有些害怕,知道他胆小,主动出声,“幺崽,还记得哥哥吗?”陈所看到眼熟的人,有了些勇气,开口小声问道:“婆婆呢?”“婆婆?”“谁啊?”“逢夏吗?”“没错,这孩子叫逢夏婆婆,搞笑吧。”“怎么这么叫?要叫也是叫公公吧。”“你以为是太监吗亲。”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让娃娃更加害怕起来,见不到熟悉的那个人让他更为焦急,从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以前睡醒见到的都是哥哥或者温柔的jiejie,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这里?那个人在哪儿,为什么不见他?“婆婆呢?”娃娃又问了一句,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快要哭了。“要哭了耶。”这群爱玩的少年只觉得有趣,更忍不住想逗这个小孩。“小孩子哭起来很恐怖的。”“你们不要这样,”还是林媛媛不忍心。“他看起来好可怜。”“我觉得我们可以把他弄哭,看逢夏怎么哄的?”“我劝你们最好不要,”知道陈所对于陈逢夏重要性的赵成安开口道:“你们不会想看到逢夏发火的。”陈所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好像是跟他和“婆婆”有关的事情,这让他更加恐慌,他看着赵成安,在这群人中他唯一认得的人,“哥哥,婆婆呢?”“你婆婆已经走了,他不要你了哦。”简希带着恶意说道,她知道陈逢夏养了一个孩子,她虽没有放弃,但也不想当一个孩子的妈。“是啊是啊,他说你不乖,所以让我们来把你抓走。”爱玩的男生们起哄道。眼泪毫无征兆地留下来,陈所马上用手用力抹去,他低下头,不想被他们看到他哭。“这是怎么了?”恰在这时陈逢夏出来了。作者有话要说:☆、同上察觉到异样的陈逢夏走出厨房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情景,五个大人围着一个小孩,怎么看都是以大欺小的样子。他的幺崽头发乱蓬蓬的,还穿着睡衣,鞋子也穿错了脚,估计是刚睡醒一出来就被围住了。陈所抬起头,委屈地叫了一声,“婆婆。”眼眶和鼻子红红的,明显是哭了,陈逢夏拿起纸巾帮他擦去眼泪鼻涕,心疼道:“这是怎么了,我的乖宝怎么又哭鼻子了。”众人面面相觑,心里发虚,毕竟是他们把孩子弄哭的。“就逗了一下。”赵成安出口解释,陈逢夏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赵成安知道他生气了,不敢再说话。他对大家抱歉地笑了笑,“你们先再玩一会儿,我先帮孩子穿衣服。”“婆、婆去、哪儿了。”孩子还哽咽着,说话断断续续的。“对不起,吓到了吧。”他把陈所的睡衣脱下来,陈所报复似的把鼻涕抹到上面,陈逢夏觉得好笑,这个傻孩子,这是他自己的衣服,弄脏了还不是自己吃亏。“前几天不是跟你说过么,有哥哥jiejie来自己家里吃饭,忘了?”娃娃努力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他们讨厌。”“好好,宝宝忍耐一会儿好不好?他们带了玩具过来,就让他们在这里吃饭,把玩具收过来,以后再也不要他们来了好不好?”宝宝是很聪明的宝宝,他说:“玩具婆婆买。”陈逢夏失笑,狠狠地揉了揉他的头,把他的头发揉得更乱了。他家孩子怎么能这么可爱。也不知道陈所做了什么妥协,最终他还是同意让那些人留下来吃饭。陈逢夏把孩子打理好,又是可爱的小正太一枚,把林媛媛萌得不行。“逢夏,给我抱抱好不好?”林媛媛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陈逢夏问坐在他手臂上的娃娃的意见,结果人小孩当下把头转过去,很不给人面子。“呵呵,这孩子怕生,不要别人抱。”陈逢夏的语气明显很得意。“我到现在也一次也没抱过,给他买了那么多玩具好吃的,也只是给人亲亲,”说着,赵成安凑过去,“来,幺崽,给哥哥亲亲。”陈所虽然没有拒绝,却一直往后仰着头,不情不愿地给他亲了一下脸,“哥哥,亲一下一袋鱼饼干。”“……”这是他以前为了哄陈所给他亲跟他讲的条件,“好,给你买。”他咬了咬牙。陈所看着陈逢夏,陈逢夏知道他的意思,马上夸奖了一句,“幺崽真厉害。”小陈所抱着抚养人的脖子,把红红的脸埋起来。陈逢夏失笑,他的孩子每次只要夸他就会不好意思。这时大家也都凑了过来,闹着陈所要他叫哥哥jiejie,像是完全忘了刚才把孩子逗哭的事情,其实他们也没觉得那是多大的一件事,谁家的孩子没有一天哭个几次的。可是陈所记得,他刚才很伤心,现在也不想理让他伤心的人。小孩子不是不记事,他也有自己的喜恶,除了他熟知的赵成安外,其他人他都不喜欢,娃娃表示自己很记仇。所以当那些哥哥jiejie逗他玩时,他只是揪着陈逢夏的衣领,不说话,不叫人,对他们带来的礼物也兴致缺缺,看也没看一眼。这样不讨喜的作法让大家也冷了下来,不再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这孩子在他们眼中的形象也定了下来——孤僻怪异的小孩。陈所的表现要在一般父母看来肯定是不好的,或许还会斥责着孩子改正,要有礼貌,可是陈逢夏这个极宠孩子的家长却是放纵他,幺崽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这就是他对陈所的态度。幸好孩子够乖巧,除非惹到他,他不理人外,对人也有礼貌,虽然有些怕生,但也会听他的话,试着跟人打交道。比起那些熊孩子来说,他家小孩实在是太好了,好到他不忍心苛责他偶尔的任性。陈逢夏盘腿坐下来,让陈所窝进他怀里,组织大家打牌,大家的注意力也不再放在小孩身上。他们带了啤酒,说好,谁输了就喝一杯。玩UNO最重要的是眼疾手快,少年少女们爱热闹,玩得咋咋呼呼的,陈逢夏倒是淡定,双手拿着牌环在陈所身前,不急不躁,虽然赢得不多但没有被罚过喝酒。在他上家的赵成安专门攒着加4加2坑下家,却在他来不及出牌的时候被人赢了,每每让赵成安恨得不行,又不想放弃看陈逢夏吃瘪,真是自作自受。陈所看他们下牌看得眼花缭乱,一开始还饶有兴趣,后来看得眼晕就不看了,盯着桌子上杯子里黄黄的液体,陈逢夏就拿了小勺子舀了一点喂到他嘴里,娃娃当下把脸皱皱的,嫌弃地躲开了,“不要喝尿尿。”陈逢夏失笑,“这是酒,不是尿尿。”陈所知道什么是酒,他经常跟着陈逢夏去千千静听,陈逢夏偶尔会在那里调酒,赵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