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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那时还小,也没想过自家爹爹回这么坑他,等他反应过来,事情已经尘埃落定。起码在兄长的修行没超过自家爹爹前,这花纹是去不掉的了。“你怎么不早说?!”原澈抓狂,“林幼安你故意的吧!”“我哪有!你也没告诉我枫弟喜欢上兄长,再说,你看过有哪个哥儿长得那么爷们的?而且,我一直喊他喊兄长,你们都没听到么?”林幼安理直气壮,“我哪知道你们会有这种误会!”“有凌之枫长得那么像哥儿的爷们,怎么就不能有长得那么爷们的哥儿了?”原澈反驳道,你说冥晋他爹怎么那么恶趣味?好好的一个爷们,纹哥儿的花纹做什么?这不存心让人误会吗?他看到那花纹早就先入为主,哪还注意林幼安是怎么称呼冥晋的?“那你现在知道了。”事实证明,凌之枫那哥儿长相爷儿身的,那是个例。现在知道有什么用?原澈崩溃,他的好友要失恋了!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这事凌之枫估计就伤心那么一会儿,现在过了这么久,他还不得难过死?原澈都不知怎么开口跟凌之枫说这事。“误会说开了就好了。”林幼安不觉得有什么,他知道冥晋是个爷儿,所以没把凌之枫这段时间反常的行为往追求人那方面想,只以为他无聊了拿兄长逗趣,他还让兄长别放在心上,免得兄长一个控制不住脾气将凌之枫削了。原来人类追求夫郎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方式!一般不是讲究媒妁之言的吗?林幼安觉得自己学到人类新知识了。说得简单,可哪有那么容易?原澈只觉得头疼不已,只能祈祷凌之枫用情不深,不然还不知怎么收场。“冥晋真是个爷儿?”原澈忍不住再三确认。“我骗你不成?”林幼安翻个白眼,然后转身背对原澈,嗯,还可以睡个回笼觉。这回原澈没心情打扰林幼安了,他摊在床上,神情纠结,这事该怎么跟凌之枫说?脑子里过了无数个方案,慢慢筛选其中的最优方案,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天就亮了。林幼安比平时晚了一点点醒来,秀气的打了个哈欠,越过原澈下了床。原澈被林幼安都一系列动作惊回神,发觉已经是早晨,也起来下了床,洗漱好后见林幼安若无其事的脸,心里一阵闷气。都怪林幼安这家伙,要早点说出来,这事也不会到难以收场的地步。连早膳都顾不得吃,直接去找凌之枫。凌之枫这段时间问了追求心上人真是豁出去了,早上也积极的起来,没有再像以前一样赖床,原澈去的时间很早,凌之枫也已经穿戴好准备出门。“阿澈,早啊!”凌之枫笑嘻嘻的打招呼,“这么早过来找我什么事?先说好,我可是要去找晋儿一起用膳的,别想我陪你。”原澈这次没吐槽凌之枫的见色忘义,反而一脸为难道,“我昨晚……嗯,早上问了我家夫郎关于冥晋的事……”“好兄弟!我就知道你不会不帮我!”凌之枫眼睛一亮,“你问到什么了?”“那个,在我说出来之前你得先做好最坏的打算。”原澈琢磨琢磨,觉得这件事不能拖,得摊开了说,凌之枫得马上知道真相,不然越晚受到的伤害越大。“晋儿已经有婚约了?”凌之枫脸色一变,“还是已有心上人?”“……不是。”“不是就好。”凌之枫舒口气,但看原澈沉着脸色,又提起一颗心,“那是什么事?”“冥晋他,是个爷儿。”“啥?……”凌之枫呆滞一下,然后扑哧大笑,“阿澈你开什么玩笑?”“是真的,我没骗你,他额头的印记,是纹上去的。”原澈一脸沉重,他也希望这不是事实。“你说的那么认真,我差点就信了哈哈……”凌之枫笑得不能自已,晋儿怎么可能是个爷儿嘛!这话太逗了!然而笑着笑着,凌之枫渐渐笑不出来,阿澈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这么说他说的都是真的?“之枫,你想开点,别太难过了,想想你那些蓝颜知己,想想你父亲,想想你悠闲的生活。”原澈真怕他这好友想不开,在这个没有女人只有哥儿的世界,也有些爷们喜欢长得秀气一点的爷们,如果凌之枫真喜欢上个爷儿,妥妥被压的命。“这怎么可能……”凌之枫一脸不敢置信,神情慌乱至极,他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好不容易愿意为了一个人放弃自由的生活甘愿被束缚,然而他的好兄弟却告诉他那人和他一样的是个爷们?这不是在开玩笑吗?不行,他要找他问清楚!凌之枫转身拼命往外跑,他一定要问清楚!“之枫……”原澈看好友大受刺激的样子,心中更加担忧,想追出去,转念又想,他现在急需一个人静静,他是不是应该不去打扰……☆、第五十章原澈忧心忡忡。一个上午做事都心不在焉,尤其在知道凌之枫是找当事人亲自求证去了的时候。他对冥晋其实很有意见,但是看在他是个哥儿还有林幼安的份上,他都一一忍了。现在得知他是个爷们,所有的不满全都冒了出来,你说你冥晋拽什么拽,整天高高在上一副尔等愚蠢的凡人的样子,我是得罪你了还是咋滴?天天给我甩脸色!你看不起我我还看不惯你呢!凌之枫那么优秀的一个爷们看上这么个哥儿,他还觉得凌之枫的眼光太奇葩,结果竟然骗人感情!好吧,不算骗,但也是误导别人的感情!还有林幼安,既然冥晋是个爷们,还好意思天天跟冥晋独处,别忘了你是个已经出嫁是原家的少夫人!原澈越想越气,恨不得找冥晋打一场再找林幼安算账。但是如今当务之急是凌之枫到底对这段感情投入了多少,能不能走出来?听掌柜的找人来报凌之枫正在他的潇、湘阁厢房喝酒的时候,原澈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不告而别,还能拯救一下。原澈放下手头的事,急冲冲赶过去。打开厢房的门时就闻到一股冲天的酒味,原澈皱皱眉,反手关上门,这是喝了多少酒?走进去,桌上地上已经零散摆了十几坛空酒坛,也有一滩滩撒出来的酒水浸湿的痕迹。凌之枫坐在角落的地上,背靠着木墙,神情萎靡,一手托着酒坛不停的往嘴里灌酒,华贵的衣襟领口都被溢出来的酒水染湿,整个人像只萎了的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