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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地摆摆手,“不,不是,我哪里这么大的本事,这是你之前的经纪人转给我的,是他谈下来的。”易知瞬间瞪大了眼睛,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什么时候看到他的?”“昨,昨天啊,我刚刚上来的时候,还人事那边看到他了……易知!易知!”易知没听她说完话就冲出了会议室,他一边跑一边打梁城的电话,但是一直是无人接听。他按了按电梯按钮,等不及电梯上来,就直接从安全通道跑了下去,到了人事部门的时候看了一圈没有看到人,他没有停顿,直接又往楼下冲。他刚冲到一楼,就看到梁城站在门口的自动门外,手里夹着烟跟旁边的人说话,是张之裔的经纪人,当然,之前也是他的。两个人一起往旁边走过去。易知喊了一声梁城,但是对方没能听见,一下子就拐过去不见了。易知怕他跑了,连忙跟上去。公司旁边有个小小的暗巷,很窄但是很长,可以连接到公司的后门,经常有艺人或者经纪人会在这边抽烟,或者换路线躲避记者。易知跑进巷子,拐了个弯儿,刚转过去,就看到梁城把烟头扔在地上碾了一下,然后突然抬脚踹在对方的小腹上。这还不够,他弯下腰,拽着对方的衣领子把对方拖起来,捏着拳头就想砸下。易知尖叫了一声,“梁城!不要!”五十一、梁城歪过头看了易知一眼,嘴角露了一个笑,然后拳头举得更高,狠狠地砸在地上那人的脸上。那个被砸得哼都没哼出声。梁城手上反着力推了一把,那人就被推着躺倒在地上。梁城直起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轻抖了两下抖出一根烟,他直接用嘴叼过,点燃了。站在那深吸了一口,才把手插进风衣口袋里,抬起穿着马丁靴的脚往这边走过来。路过易知身边的时候,没一个停顿直接擦身而过。长风衣的下摆翻动,发出飒飒的声响。易知在原地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急忙转过身,从后面拉住了梁城的胳膊肘。“什么事儿?”梁城转过身,烟还叼在嘴上,眼睛微眯着。易知咽了下口水,回头看了一眼地上发出呻吟的人,推着梁城走出了小巷,直拐到后门才停下。易知轻喘着气,压低声音,“你疯了?!你打他干什么?你还想再进去吗?!”梁城胳膊往后抽了一下,脱开了易知的手,“跟你有关系吗?”“我……”梁城两颊凹进去,深吸了一口烟,用手拿下对着易知摆了摆,“行了,教训的话就别说了,我不想听。”他挑着眉毛对着易知笑了一下,“我也犯不着听。”他一说话,烟都直喷在易知的脸上,易知被呛得咳了两下,皱着眉心,往后退了一步。梁城嗤笑了一下,用举着烟的手揉了下眉毛,“行,没事儿我走了。”“你到底怎么了?!”黑色的马丁靴停在原处。易知往前走了两步,对着梁城的后背,稍微仰着头看着他的后脑勺,梁城没有看到他稍微有点发抖的身体,“自从你从……从那里出来,你……”梁城没回头,只低声问,“你到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易知低下头,“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错,我知道你怪我……”他没有说完的话被梁城的吻截断在口里,梁城闭着眼睛,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指尖还夹着烟。他只把自己的唇紧贴在易知的唇上,稍微用力辗转了两下。易知瞪着眼睛愣在当场,闻到了对方身上的烟草味。烟烧到尽头,烫疼了梁城的手指。梁城松开手,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两下。他抚了下自己的嘴唇,沙哑着声音道,“我不怪你。”“我不为这个事儿怪你。”易知猛然醒过神,捂着自己的嘴往后退了两步,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地看了两眼梁城,然后迅速低下头,眼神别到一边,盯着墙角一块有点剥落的墙皮。梁城看到他这个样子,脸上稍微沉了点神色,然后又有点自嘲地笑了出来,“易知,我带了你两年多,快三年了。你也看到了,我确实没什么本事,你也不需要我。你换个人跟着,说不定很快就有前途了。”易知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立刻垂下眼皮。梁城又接着说,“当初我把梁良带到B城的时候,跟父母保证了,我说了我肯定会好好照顾梁良。结果呢?”梁城的声音比一开始还沙哑,“这两年我是为你忙昏了头,该忘不该忘的全忘了。”易知从没见过他这种有点萧瑟的样子,甚至明明是换下了破机车服,穿着风姿挺立的风衣,反而看上去让人觉得落魄失魂。易知一瞬间红了眼眶,他上前拉住梁城的袖子。“……我以后不跟梁良吵架了。”“……不是说好了会一直带我的吗?”梁城低下头看着他,声音温柔,“算我对不起你,是我食言。”易知扯着他的衣袖,眼泪充盈在眼底,梁城的脸都变得模糊不清,他却不敢眨眼让它掉下来,害怕眼泪滚落之后看到的梁城再也不是以前的梁城。他喉咙一阵阵的酸涩,哽着他的声带。易知颤抖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用力抓着梁城的衣袖,抓得指节发白。梁城长呼出一口气,握住易知的手,“我是真的不想了,易知,我也会觉得累。”易知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又掉下来砸到梁城的手背上。梁城觉得那眼泪的温度从手背一直烫到心尖。易知的手指稍微松了点力,梁城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袖子上拿下,原本挺阔的风衣衣袖被易知握出了皱褶,梁城把他的指尖放在自己的唇边吻了一下。“对不起,这个,还有刚才,就当你买我梁城三年全心全意的报酬了。”直到梁城走远,易知还呆站在原地。之前的经纪人有点踉跄地走出来,看到易知在,他大步走上前,阴沉沉地问道,“梁城呢!”易知的眼泪都还没流干,没有给他一点反应,经纪人冷笑一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看他这次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有人进去捞他!”他三个电话号码还没来得及拨完,就被易知一巴掌拍到手上拍飞了手机。易知捏着拳头,双目赤红地瞪着他。易知紧咬着牙关,一字一顿地,“你敢!你敢害他,我就把你,张之裔,那些你手里那些人的丑事都爆料给记者!”“易知!你别忘了!你也在我手底下干过!到时候也讨不到好!你以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