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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却充满了占有欲,他向邓星耀伸出了手,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上次邓老爷子还说介绍我们认识认识,没想到今天就见到了。”邓星耀很有礼貌的握了上去,两人互相打量了各自一番。云奕深的手似有似无的环上华尧的腰,低头附在他耳边用低沉、邓星耀却也能听到的声音问华尧:“你说今晚上跟人约好了,就是他?”这句话亲疏立现,像是在宣示主权,邓星耀垂下了眼。华尧觉得耳边的热气呼的他有点难受,想偏头躲开,但是两个人站在桌子旁边,他退也退不开。“对啊,邓先生准备投资我们的电影,”华尧把最近的事给云奕深大概的说了几遍,听得云奕深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不跟我说?”他也可以投资。“那部电影太冷门……”后半句话华尧是含在嘴里说的,“不一定赚钱。”华尧不自在。投资商正在眼前呢,说出来好像在坑人家一样。而向来心狠手辣的人在听到这句话时,之前积攒的怒气全都消失不见。云奕深对着邓星耀点头,“介意一起吃吗?”邓星耀笑着,看上去很无害的答应了他。就是在他坐下来后加了句:“云先生跟云叔吃的什么?我们还没点呢,你给我们推荐推荐?”云奕深笑容一僵。这比在提醒他吃过了还来混饭真好意思。不过他要是在意这点脸面,也就不会出现了。“哥!”刚推荐完了菜,云来就凶神恶煞的来了。他见着这和谐的气氛非常意外,然后有点懵地问:“我也……凑个桌呗?”于是本来两个人一桌的饭变成了四个人,邓星耀没见到有多不满,只不过在华尧去厕所的时候对着两个不速之客笑眯眯地说了句:“看来两位跟云叔的谈话不怎么愉快,饿的都要加餐。”云奕深并不想给他眼神,但是邓星耀对华尧那种若有若无的情意让他不爽,“与其有时间投资电影,不如关注关注你们在国外的发展。”邓家最近在国外刚设了分公司,邓星耀防备之心骤起,眯眼看云奕深:“没想到云总对我这么关心。”“就是看见一向守业的邓家竟然主动出击有点惊讶罢了,”云奕深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刚好,你分公司那地方,我待过,有朋友给我讲了你最近的动作,十分有趣。”“云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邓星耀的脸彻底沉了下去。“离华尧远点,”云奕深发出了警告,“他不是你能动的。”邓星耀握紧了拳。“你离他远点,我就没兴趣插手你们邓家的事,但要是你打华尧的主意,明天我就能让你失去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华尧回来的时候发现气氛有点异常。邓星耀脸色阴沉,云奕深漫不经心,云来战战兢兢。这是怎么了?他正想问邓星耀是不是有什么事,云奕深就开口了。“邓先生刚刚说秘书给他打电话,有急事。”华尧很懂的点头,对邓星耀说:“那您先走吧,下次有机会再请您吃饭。”……最后云奕深要华尧送他回家。华尧:“?”“你跟云来一起走不行?”云奕深:“……好。”他神色有点落寞,转身就走。没被他纠缠华尧反倒有点不适应了,而且云奕深那表情……跟他是的渣男似的。他别扭的抓住云奕深的一只胳膊,有点不情愿地说:“我送你。”云奕深脸上却没露出多高兴的神情,他只是说了句“好”,然后就坐上了车。两个人一路无话。华尧越发不适应。自从云奕深说喜欢他开始,他们俩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就是云奕深找话说,这个时候云奕深不说话了,华尧也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你心情不好啊?”半天华尧还是问了一句。云奕深脸上却露出了笑容,看向华尧的眼神炙热又露骨,低哑的声音从喉间流出,“你第一次关心我。”“……我以前不是经常关心你吗?”“碍于身份和真心话我还是分得清的。”“……那你,到底怎么了?”“跟父亲闹了点小矛盾。”云奕深神色淡淡。可华尧看他不像不在意的样子。又想起书里的云奕深父亲特别混,在外面有至少□□十个红粉知己,在云奕深失势之后,也对他不管不问。在一联想云娱最近的大动作,恐怕他父亲是为了公司的事而来。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你父亲多年不管事,肯定不知道高处不胜寒的道理,所你也不用太在意他的话。”“我觉得你这样做没错,云娱的确很多人只拿钱不干事,你看自从改革后公司的气氛明显好了不少……”华尧说了很多云奕深对公司改革的好处,其实这些利弊在网上都有讨论,华尧偶尔也会看看网友们对富人的评价,现在不过现学现用。谁想下车的时候云奕深抱住了他,不等他反应过来,附在他耳边用低沉地嗓音问他:“华尧,你跟邓星耀什么关系?”华尧的耳朵经不起挑逗,快速的红了起来,脸也跟着烧,不过听到云奕深这句话心里到是有底了。“你在车上不跟我说话,就是为了这件事?”云奕深并不回答他。华尧有点想笑。他想把云奕深推开店距离,但是对方力气大,他挣不开,就只能无奈地说:“单纯的合作关系。”“真的?”“我干嘛骗你?”“那你什么时候答应跟我在一起?”“……”华尧逃避了这个问题,“你快回去吧,我明天还要拍戏。”“说到这我才想起来了,你们被撤资怎么不告诉我?”“这有什么好说的……你又没问。”云奕深气结,捏他下巴,狭长的眼睛充满压迫感的盯着华尧:“是我没问吗?”又来了,那种危险的感觉。华尧的声音不自觉的变小:“说给你听就好像告状似的……”“他又不是我们公司的高管,你这算哪门子告状?”“是你朋友公司和是你公司有什么区别……”没错,华尧从谢傅尔口中知道了他们撤资了的投资人是谁。“当然有区别,”云奕深的手摩挲了一下华尧的嘴唇,眼里的欲望浮现又被压下,语气很淡:“如果是我公司的人,他已经被开除了。”“那多没意思,”华尧挣扎一下,挣不开,看向云奕深的神情很危险,“松开。”“不松。”云奕深很干脆。他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