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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铃铛在手中把玩,叮铃一声声接连不断。 “家务事就不必宣扬的人尽皆知。”玄之玄还决定给老大留一点面子。 “我倒是对辅师琅函天在苗疆所为有兴趣。”却是靖灵君开口反驳了玄之玄的话。 奚霏舟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之前就和俏如来说先杀人再给证据。这不,师叔早就把人安排的明明白白了。这可惜,不适合俏如来,他没有那么广的人脉还被默先生的名声所累。 虽然师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至少名声是极好的。 “苗疆之事孤王也不希望中原插手,师相副盟主请自重。”苍越孤鸣披风一甩毫不掩饰自己已经知晓忘今焉是墨九算的信息。 欲星移不动声色,这件事情说到底与他,与鳞族是无关的,最多就是开头拖出来垫脚。 最多……呵。儒家啊,台面上的君子就真的不畏惧舆论吗? 一旦今日的话传出去,以中原群侠对魔族的憎恶,苗疆真的能继续安稳? “我本来就不想管。”玄之玄背过身去,这已经是警告他如果插手连他一起对付。老大啊,你还真是教出了一匹狼来。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玩了一个孤血斗场,杀了一个王族亲卫。”燕风元嘉说道,“格局小的很,不比当年一夜屠杀修真院一百零六名院生,诈死夺走天师云杖逃逸。” “莫要血口喷人!王爷查不出真相可不要将罪名推给老夫。”忘今焉手杖一柱。 “是不是真相,国师不明白吗?”陌生的声音从忘今焉身后响起,正是岁无偿。“到底是无情葬月还是国师,我的眼睛还没瞎。” “国师还不认罪?”元嘉将铃铛握于掌中,轻缓言道,“还是还要再多几个人?嗯?” 忘今焉眼神瞬变:“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为什么要杀王族亲卫……” “你杀的不是王族亲卫,而是夜銮台的人手。”燕风元嘉抬眸浅笑,这笑却又格外凉薄含杂讽刺,“从两年前你出现在苍狼面前时,你就一直在吾掌控之中。” “嗯?这不可能!”月凝湾那种地方怎么可能有人潜伏那么久,还有他根本没感觉有…… “够了。”苍越孤鸣猛地提声,“夫子孤王敬你当年帮助,但,却也不缺你的微薄援手。” “人之将死何必贪恋权势。” “嗯?”靖灵君眨了两下眼睛有点弄不明白状况了。 “你们根本没有证据!” “杀你,需要证据吗?”燕风元嘉甩了一下衣袖,牵起袖摆,“就凭天师云杖一点,什么证据都不需要。” “靖灵君你也相信他的话吗?”这比默苍离还要无耻,忘今焉转头望向靖灵君。 “信。”靖灵君抱着胸点头,“勿君没理由愿望辅师。” “老夫与什么辅师像吗?”忘今焉差点一口气噎住,不是说这个靖灵君是出了名的耿直吗? “像,虽然乍看之下不同,但细看眼型唇形相同。”靖灵君又点了点头,其实是不像的,但是如果说不像那麻烦会变多。 “如果国师与那琅函天相像,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了道域才派人前来。”玄之玄忍不住出声,这一看就是在联手对付忘今焉。 “有一句话说得不错,副盟主的四肢和身体比例确实不太协调。”奚霏舟一边笑一边说道,无视了俏如来疯狂打眼色的暗示,走到了台面上。 “你!”一而再再而三被人在同一个地方嘲笑,玄之玄咬牙,“尊驾并不是三域之人,也莫要伸手过长才是。” “理论上说,我是中原人。”奚霏舟摸了摸下巴,弯下腰对玄之玄笑眯眯地说道,“不过也能算是小半个苗疆人,不似副盟主来历不明。” “那师相以为呢?”燕风元嘉移开目光落到一言不发的欲星移身上。 “苗疆与道域的内事,鳞族不参与。”欲星移没有下浑水的打算,他海境可比混乱的中苗好多了。 苍越孤鸣点了下头说道:“那就请师相让鳞王签署协议吧。” 摊开的卷轴上只缺了最后一个名字,欲星移点了点头,“如此欲星移先行回禀我王,告辞。” 老三! 玄之玄眼神瞬间变得难看,这种时候你就想抽身而去吗?他刚欲开口两只不同的手各自搭在了他两边肩膀。 一人正是奚霏舟,而另一人…… 藏镜人?怎会。 正当玄之玄震惊且疑惑时,已被带至数里之远。留下原地的俏如来学着史艳文的习惯:“艳文也告辞了。” 燕风元嘉走了一步,却恰好挡在了忘今焉遁逃的路线上,再一回头大局已定。 “可惜,如果你能安分一点,也许还可以安然养老。”元嘉将铃铛挂会刀鞘之上,接着将到杵在脚边。 苍狼语气哀叹:“夫子千不该玩不该你不该对岁无偿出手。” 忘今焉闭上眼睛不知在想什么,翠绿手杖一下一下击打着地面。 “咒命七罡字?”元嘉哼笑了一声,“你莫不是忘了,吾也曾在道域修学?” “不是修学,”靖灵君小声道。 苍越孤鸣抽空瞥了靖灵君一眼,皱了下眉。 元嘉咳了一声就当自己没听见,一本正经道:“还是你以为天师云杖在吾面前能逞凶?” “王爷好气魄,就不怕忘今焉今日便是你之明日。” “吾可没你那么蠢。哼,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吧,铁啸求衣去了月凝湾。”燕风元嘉说道,伫立不动的身影如云迷幻。 “国师,今日孤王不杀你,自然有人杀你。”苍越孤鸣闭上眼背手转身不再去看忘今焉,而是伸手扯住了燕风元嘉飘飞的衣袍。 “等一下。”靖灵君方喊出口,就见一道熟悉的红色剑芒直向忘今焉而去。 血不染,无情葬月。 而另一边,风,变了。 “风中捉刀,无情葬月,很好,真的很好,哈哈哈,凭你们也配与我动手。”忘今焉躲过前后刀剑,手杖抡起剑出鞘。 虽是豁命,但根基差距过大,这一句面更是在天师云杖出现只是落至极端。风逍遥,无情葬月两人联手虽有破万军之能,但此时也奈何不了忘今焉,节节败退。 天师云杖引动天雷如临末日,燕风元嘉抬头看着天将双眼眯起。这种场面他好像在哪见过。 “风逍遥和无情葬月不是夫子对手。”苍越孤鸣抿了下唇,略有些忧心地说。 “事到如今你还称他夫子?”元嘉斜眸而觑。这声夫子真可谓讽刺至极。 苍越孤鸣看着燕风元嘉的侧脸,转过头看向一边倒的战局,说道:“请王兄出手。” “这可是对武者不敬。”燕风元嘉低声说着,但是搭在刀柄上的手却不是这个意思。 “只要留下天师云杖便可。”苍狼看向燕风元嘉,认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