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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见陆锦呈点头,这才嫌弃衣袍坐在了孟昭旁边。 乔岭挨着江令潇坐在一起,扭头看了看陆锦呈问道:“彦哥哥,哥哥呢?” 他话音刚落,乔郁就端着一碟小酥rou掀开了厅堂的帘子,“你哥哥在这呢。” 他将菜放在几人面前的桌上,除了乔岭外,剩下两人挨个跟他打了个招呼,这才坐下,把视线移到香气扑鼻的小酥rou上。 江令潇已经馋乔郁的手艺馋了很久了,如今好不容易尝上一口,简直香的掉舌头。 除了孟昭这会儿大家都没有吃饭,左右都是自己人,乔郁就将今日菜单上的菜式一样上了一份,摆了满满一桌后,叫大家一起来吃。 陆锦呈特许,三七和陈匆也一起上了桌,大家热热闹闹的凑在一起吃了个饭,除了乔郁和陆锦呈赵康之外,都撑得肚子滚圆。 吃完饭后,乔岭与孟昭他们回书院,得玉楼只剩下他们几人,乔郁又开始忙的脚不沾地,彦王爷算盘拨的熟练,做掌柜也做的得心应手。 今日开业第一天,生意竟然就比乔郁想的要红火的多,下午连去接乔岭下学的时间都没有,好在得玉楼跟松虞书院也不算太远,等乔郁好不容易松下一口气的时候,乔岭已经自己从书院回来了。 晚上几人回家的时候已经又是明月高挂了。 乔郁忙了一天,到底有些腰酸腿软,没再坚持走回去,跟陆锦呈乔岭一起上了马车。 三七和陈匆他们带着秋凤婶子赵康他们一起坐了另一辆,乔郁一上马车就倒在了陆锦呈怀里,头枕在陆锦呈腿上,露出半截莹白纤细的脖颈。 “还真是有些累啊。”乔郁叹道。 陆锦呈捉住乔郁的胳膊,拇指用力从手腕一直揉到肩膀,又从肩膀往下,细致妥帖的揉了回来,舒服的乔郁忍不住叹了口长气。 “得玉楼人手不够,我已经让陈伯选了几个合适的人,明日就可以带过来让你瞧瞧,若是可以就留在这边吧。” 陆锦呈说完乔郁就点了点头,他原本想让秋凤婶子来找几个合适的人手,现在陆锦呈先帮他找了,就不用再麻烦秋凤婶子了,况且陈伯说可以的人,肯定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陈匆和三七到底是陆锦呈的贴身小厮,现在陆锦呈每日在得玉楼,他们解一时之急来帮个忙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可若是长久以往,乔郁自己都知道这样肯定不妥当。 所以早些找几个人磨合磨合是必须的。 赵康还没有搬进得玉楼,三七与陈匆也肯定要回去,于是就先将秋凤婶子送到了宋奶奶家,让她接了文生回家后他们再回去,陆锦呈今日本该回王府一趟,乔郁却在马车上就睡了过去,人没醒,手却一直抱着陆锦呈的腰,三七站在马车外小声的问,陆锦呈沉思片刻,扭头问乔岭道:“小岭今日随我去王府歇息吧。” 乔岭正揉着眼睛准备下车,闻言有些疑惑的朝陆锦呈看去。 陆锦呈说道:“你哥哥今日累了一天,回去泡一下可以解解乏。” 乔家小院没有浴桶,这会儿了只能将人带回王府去,乔岭立即了解的点点头,他眼里哥哥最重要,他自己在哪儿睡都没什么关系。 得他应允,马车掉了个头,向王府开去。 乔郁下车的时候才总算是醒了,见马车停在了彦王府,也没多问跟着陆锦呈就下了车。 陈伯这个时候了还等在门口,见两人后面跟了个乔岭,立即着人给他安排了一间东苑紧挨着临修阁的厢房。 乔郁怕乔岭换了地方睡不着觉,进去哄着乔岭睡着了才出来进了临修阁。 陆锦呈已经褪了外衣,散了头发,倚在窗边剪烛心,见乔郁推门进来,朝他招了招手。 乔郁一笑,三两步过去坐在了陆锦呈怀里。 他今日心情极好,这会儿什么都不想做,就想和彦王爷接个吻,上去就毫不犹豫的吻上了陆锦呈的唇。 陆锦呈先是一愣,而后眸色迅速加深,猛地按着乔郁的腰,将他压在榻上,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半晌,陆锦呈才尤为不舍的离开乔郁的唇,用拇指摩挲了一下他绯红的唇角,眸子里笑意盈盈的问道:“乔儿今日为何如此热情?” 乔郁仰头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才笑着说道:“高兴。” 陆锦呈哪儿会不知他为何高兴,闻言更是心里暖的不成样子,眼底温柔的几乎要将乔郁溺毙进去,勾唇笑道:“为夫今日也很高兴。” 岂止是高兴,简直是欣喜若狂。 乔郁眨了眨眼睛:“东西带回来了吗?” 陆锦呈伸手从衣间探过,摸出那张明黄圣旨,“乔儿是说这个吗?” 乔郁伸手接过,又打开将里面的字一个一个的看了一遍,最后落在后面“择良辰完婚”几个字上,心里一颤。 陆锦呈适时吻过他的眉角,沉声说道:“乔儿放心,我说过的,定会备好十二抬轿子娶你进门。” “有我在一日,世间必然无人敢欺负你一分,你可放心。” 章节目录良辰吉日 次日,陆锦呈少有的上了个朝。 他身上没有正经官职,除非皇上召见,一般从未上过早朝,但今日不同,皇帝昨日才下了圣旨,今日肯定要昭告群臣,到时候肯定是一番鸡飞狗跳,他若是不去,跳的人只会更多。 他久不上朝,朝中众臣一见着他,都有些惊奇,同时又各自开始警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陆锦呈与朝臣都无甚交集,早几年一起斗鸡走狗的纨绔们要么洗心革面被家里下放出去历练,要么现在早已娶妻生子继续当个纨绔,除了孟昭外,早就无甚联系。 但他再无官职,也是要高众人一头的,大家虽然疑惑他为什么突然来上了朝,面上却依旧毕恭毕敬的跟他行了礼。 孟昭是唯一知道他为什么上朝的人,他属文臣,上朝的时候与陆锦呈同站一边,就在陆锦呈身后,陆锦呈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两人对视了一眼,目光都十分平稳镇定。 即将开始的阵仗孟昭早几年就已经经受过了,现在轮到陆锦呈,他心里其实并无一丝担心,他与陆锦呈交好上十年,远比别人了解这彦王爷的脾性。 他看似与世无争,为人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