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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说:“我最近研究出新果汁,待会儿要不要去我家,我做给你喝?”梁天骁目视前方,不咸不淡的语气:“就不占据赵总宝贵的时间了,毕竟赵总日理万机。”她捏了捏拳头,强忍,很有暴打他一顿的冲动。主动两次示好都被他不软不硬的怼回来,唯一很憋闷,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车里有空调,窗子开到最大还是嫌热。她决定下去买瓶冰水去去火气。翻遍了整个包,才想起来手机落公司了,钱包也没拿。于是沉着脸向他伸出一只手:“给钱,我要买水。”经过便利店时,他把车停靠在路边,不紧不慢翻着钱包,略过一沓毛爷爷,手指停在唯一的一张小面额钞票上,抽出递到她手上。唯一看也没看,推门,一双长腿落地,蹬着高跟鞋嘎嘎嘎几步就消失在便利店门口。梁天骁一共给了她十块,一瓶冰水三块,唯一拿了两瓶结账。剩下的找零想也没想就随手塞进了包里。她站在便利店冷静了一下,甚至难得的反省了一下自己。冰凉液体顺着喉咙滑到胃里,凉意一上来,舒畅的打了个激灵。唯一脸色缓了缓,心想算了,和男人计较什么。这么想着,心情又舒畅很多,于是决定待会儿上车还是好好哄一下。重新回到车上,她一边把水递给他,一边说:“不知道你想喝什么,就买了和我一样的。”梁天骁面无表情,没伸手去接,视线扫到她手上除了矿泉水瓶空空如也,“找零还我。”唯一以为自己听错了,捏着瓶子没松手。“你说啥??”男人又换上那副不阴不阳的语气:“不比赵总挥金如土。”她这回是听明白了,都快气笑了。把包大大敞开,掏出一把刚才找的零钱,然后又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出一个五毛钱的硬币按在他手上。唯一恶狠狠的说:“醋王,拿着别客气!就当我借你钱的利息!”*直到梁天骁登上飞机前往东京,两人也没能和解。上次的事情过后,唯一和小助理的关系突飞猛进。两人加了微信,唯一偶尔会暗搓搓的逼问他梁天骁身边有没有不长眼的sao蝴蝶。然而自从两人冷战,小助理几乎要日日以泪洗面。疯狂在微信上给唯一大倒苦水,什么梁总今天又生气了,什么梁总把头牌设计师的稿子打回去无数次,什么梁总今天骂哭了他们办公室最爷们儿的爷们儿……唯一也很有骨气,通常会在一大片白色消息下回复一句简洁的话——太长,不看。小助理于是眼泪流的更凶了。唯一对这事儿持乐观态度的还属赵奕然,一听说俩人吵架,乐的晚饭都多吃了一碗。一边给她夹菜一边哔哔:“哥哥跟你说,男人这种东西!就是赚钱的工具!”赵奕柏蹙眉:“老五,你少在这儿当搅屎棍,还嫌不够乱呢?”赵奕然不以为意:“怎么了?就许他梁天骁有脾气,我们心心也不能怂啊!”赵奕柏不屑的笑:“你懂个屁,人家小两口吵架那叫情趣。你有空去照个镜子,看看你现在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哥哥都懒得嘲笑你。”“不是,梁天骁吃醋你跟着凑什么热闹?”赵奕然振振有词:“屁大点儿事儿都能醋起来!说明这男人小心眼,不可靠!”说完还拍了拍唯一的脑袋:“听到没有,世上只有哥哥好。”赵奕柏说:“你在干嘛呢?醋都喝了一大缸了,有脸说别人?”赵奕然不满了:“三哥你干嘛胳膊肘往外拐,一直帮外人说话啊?”赵奕柏不理他,转而问唯一:“心心,三哥明天介绍个朋友给你,单身,长的不错——”“哎哎赵奕柏你干嘛?”赵奕然打断他的话,连哥也不叫了,眉头皱成一团,揽住唯一的肩膀:“我宝贝儿单身就挺好,少介绍你那些狐朋狗友带坏她。”赵奕柏耸肩,看向唯一,拿他的话回怼他:“看见没?小心眼的男人,屁大点儿事儿都能醋起来,不可靠。”唯一冷眼,挪开他的手:“赚钱的工具,明天我有个晚宴参加,你陪我一起去。”赵奕然蹙眉,纠正她:“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是赚钱的工具。”*这一场晚会到底是去了,唯一临走前还犹豫了一阵,嘴上哼着声对梁天骁的要求以示不屑,还是把原定计划中的小裙子换成了白色长款礼服。梁天骄这个叶公好龙的女人,嚷嚷着要和沈愈困觉,临了却说小奶狗有场重要的考试,她要陪他去图书馆复习。于是来的人只有唯一和赵奕然。赵奕然作为家中唯一的“闲人”,理所当然的担任起护花使者的身份。谁知道一出示邀请函,侍应在看到她的名字后直接把她领到了楼上的套房,说沈总在等她。唯一也没多想,侍应敲过门就走了。来开门的却不是沈愈,而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他穿了一袭浅灰色英伦格西装,头发很短。整个人气质看上去儒雅又绅士,给人的感觉相当温和。套房里似乎还有不少人,不时传来低声的交谈。男人微笑,开口询问:“这位女士,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唯一没摸清楚状况,还没来得及答话,沈愈直接从身后拉开了大门。见到她唇角勾笑,“你来了。”他又看了看开门的那个男人,面有戏谑:“看样子你们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我这心里是卧槽卧槽的,怎么就又发烧了呢QAQ从连载幼儿园开始到现在一路生病,我大概是全晋江最虚胖的作者!然后昨天评论数破了新低,一边发烧一边码粗长的柚崽子心里苦!第55章唯一对他已经不算陌生,笑容亲切了一些,挥手向他打个招呼,转身介绍起赵奕然来。赵奕然在外人面前尚且能把逗比本性收一收,西装一穿,一本正经很有他前头几个哥哥的风范。面容严肃的和沈愈简单握了个手。沈愈没有多言,邀请二人进来。沙发上还坐着几位与他年龄相仿的男士,纷纷着裁剪合体的正装,五官端正,皮鞋发亮。沈愈偏头,笑看她:“认识一下,这位是我的大学同学,这几年一直在英国投行做生意,最近才回国。”他眼神示意方才开门的男人。唯一这才笑着向男人递出右手:“您好,鄙姓赵,名唯一。”男人唇角微翘,“尉渊,久仰您大名。”他意有所指。她其实一向不太喜欢这类应酬,比起梁天骄这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戏精来说,她的性格还是不太适合在商场上和老谋深算的狐狸门打交道。公司里公关这一块向来是天骄去管的。乍然见到这么多讲话文绉绉的精英,她虽然有些头疼,但意外的被拨响一根弦,起了一个念头。“这两位是宇吉的副总。”宇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