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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话的样子。康氏凌厉地看一眼自己的三孙女,倒是没有出声训斥。裴元君生了底气,又道:“沈夫人,我二jiejie日后是都督夫人。如果她娘家有给人做妾的meimei,世人如何看她?大都督便是想提携沈世子,那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所有人都望过来,齐齐看向裴元惜。裴元惜的目光越过所有人,隐约能看到院子那棵树下的人。不知是裴济说了什么,她看到他们慢慢朝外走。“大都督做的那些事足够后世口诛笔伐争论不休,我一个傻了十年的人更是没有名声可言。你名正言顺的嫁出去也好,偷偷摸摸的给人做妾也罢,我们都不会在意。说句难听的话,大都督眼里根本看不到你这个人。”康氏微微皱着眉,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一丝不赞同,但还是什么也没说。顾氏心下一动,“元惜,你和大都督真的不会管这事?”“当然。大都督为何要管这样的闲事,他可不是什么心善之人。另外三meimei有句话说错了,无论世子表哥娶的是谁,他都是我嫡亲的表哥。大都督若真想用他,那也是因为他真的有才或者是看在我的面子,同你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你大可不必把自己看得太重,以为凭一己之力可以影响他人。”她语气轻慢,看向裴元君的眼神尽是不屑。“大都督的名头岂是你能用来虚张声势的?我应该说你脸大还是应该说你不怕死?”裴元君身体瑟抖着,“我…我是你的meimei,大都督是你未婚夫,我提一句又怎么了?还是二jiejie觉得自己以后要嫁入高门,便可以看不起娘家人?”这是明晃晃的挑拨离间,生怕别人听不出来。“meimei?”裴元惜冷笑,“我若不把你当meimei,你能耐我何?”☆、驱逐顾氏心下狂跳,元惜这是何意?如果元惜不想看到元君好,她是不是可以不认这门亲事?有大都督给元惜撑腰,她还怕家里那个老不死做什么。“二娘。”康氏眼神带着祈求,“万不能说气话。我知道你是气元君惹了事,可你再气也不能不认她。”裴元惜对上她哀求的目光,慢慢垂下眼皮。她心里念着阿弥陀佛,对顾氏道:“亲家舅母,你也别气。元君是有些不懂事,你该骂就骂该打就打我绝无二话。她是自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以后你想怎么管教都成。”这话实实在在是服了软。顾氏要的就是这句话,趁机借坡下驴,“老夫人,我这可都是看在两家的交情上。还有我这嫡亲的外甥女,多好的一个孩子。”康氏露出笑模样,“我家元惜是个好的,有她珠玉在前,我们侯府的姑娘不说嫁入高门大户,但肯定都不会差。”言之下意,万不可能为妾。裴元君心下大定,心道还是祖母顾全大局。她心里虽不舒服是沾了裴元惜的光,但如果能借着光嫁进侯府她不得不忍下这口气。然而她愿意忍气,顾氏嘴里对她依然没有好话。“老夫人,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家万不会由着自家姑娘给人做妾,可架不住有人自甘堕落。元君这孩子,我真是没法说。”“沈夫人,话不能这么说。元君或许有不注意的地方,沈世子也未必完全无辜。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两家都是要脸面的人,何不坐下来好好商量出一个两全之策?”有什么两全之策,不过是多让些利罢了。这个道理顾氏懂,她再是看不上裴元君再是不满意这门亲事,可她知道这门亲事不得不结。她面色不虞地坐下来,康氏见状微微松了一口气。裴元君心下得意,沈夫人不是骂人吗?怎么不骂了?她就知道祖母和父亲不会不管她,她再是庶女又如何,以后还不是要当侯夫人?康氏在看到她眼中闪过的得意时恨不得眼不见为净,这个蠢东西!“沈世子和我家济哥儿是同窗,我听济哥儿父亲的意思是想让两个孩子明年试一试水,不拘能不能榜上提名也算是见过世面。他们二人都是少年世子,又是自小长大的情分,以后在朝中少不得要相互扶持。”这一通话许出去的东西可多了,正正是说在沈氏的心坎上。沈氏最期望的是什么?自然是儿子出人头地。昌其侯府远不如宣平侯府,宣平侯又得朝廷的重用,加上裴元惜同公冶楚和商行的关系,日后昌其侯府只有仰仗宣平侯府的份。“老夫人说得极是,我家寅哥儿没少提起你家济哥儿,他们二人在书院里是极要好的。都说年少时的情分才会长长久久,我也盼着他们以后能互帮互助。”沈氏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面色几变。裴元君只当事情尘埃落定,差点笑出声来。以后长寅哥哥越好,她这个当夫人的地位就越高,她几乎能料到自己以后注定要荣华富贵一生。裴元惜啊裴元惜,你不是抢了我嫡女的身份吗?可我再是庶女还不是照样嫁进侯府,与嫡女有什么区别。或许侯府为了面子好看,母亲还会将自己记在名下重新成为嫡女,到时候她就和裴元惜一样同为嫡女。思及此,心中更是快意。裴元惜淡淡地看过来,不意外看到她脸上的欣喜。康氏同顾氏你来我往地客套着,渐渐说到两家的亲事上。顾氏并不满意,看向裴元君的眼神略带嫌弃,“老夫人,我看中的是整个侯府的家风。也怕一人不自爱影响到其他姑娘的名声,尤其是我嫡亲的外甥女。这孩子好不容易有今天,我是万不能拖她的后腿。”便是这个时候,顾氏仍不忘向裴元惜卖好,仿佛上一次因为沈玉容而起的冲突根本不曾发生过。康氏赔笑,“我家元惜是个好孩子,难为你这么疼她。”裴元惜垂着眸,“祖母,你们不必在意我。名声于我而言坏的还少吗?我早已不在意世人如何说我,更不在意自己有没有做妾的姐妹。”裴元君惊骇地瞪大眼,不敢置信。顾氏愣了一下,眼神微闪,“元惜,你真不是说气话?”康氏忙道:“元惜是怕我为难,怕你难做,她一向是懂事的孩子。”裴元惜摇头,“我不是说气话,我是真的不在意。舅母若是觉得元君可聘为儿媳就明媒正娶,若是觉得她只能为妾那就抬进侯府,莫要拿我说事。”“裴元惜,你好毒!”裴元君尖叫起来,“我可是你亲meimei,哪有人把自己meimei推出去做妾的?”“谁说是做妾的?”一道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紧接着便看到宣平侯领着另一个男子进来。那男子比宣平侯矮上半头,面白有须泛着不正常的红。此人正是昌其侯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