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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是勾结外族势力,而是在府内豢养擅长制蛊的蛊师!以蛊控制可用之人。 要不说这两人是兄弟了?连在控制人方面也如出一辙。 只不过赵栩用的一月一服的毒药。 赵言使的是蛊。 他亲自为沈溪挑选了一只离心蛊,趁上朝与沈溪寒暄之际植入他的后颈。 这蛊顾名思义是为离心。 他给蛊喂下了赵栩的身上之物-一根上次喝茶遗落在他府里的发丝。 中蛊之人会对蛊上沾染了气息之物逐渐产生离心的情绪,无论先前的情谊有多浓,最后他都会深深的厌恶上此人。 赵言学乖了,这次他要借沈溪这把刀除掉赵栩。 他想:被心上人捅一刀,这样的滋味恐怕比万箭穿心还叫人心痛吧? 届时他的傻弟弟只会以为是他的发小厌恶他的爱慕,断不会想到是因为蛊。 借刀杀人,岂不快哉! 赵言想:等到那时,为兄一定会替你好好打一口漂亮的金丝楠木棺材送你一程! “弟弟,你看为兄对你有多好啊?” 赵言将米粒大小的蛊按入了沈溪的后颈。 沈溪后颈突觉一痒,以为有蚊虫叮咬,一抹却完全无碍,便不再管他,只道是自己碎发拂过脖颈有些痒痒。 沈溪与赵言拜过之后照例匆忙离开,赵栩此次却早有准备在前方拦住了他:“沈溪!” 沈溪抬头,两人的目光就这样直面撞上。 赵栩看着他的眼神炽热又直白。 眼里包含的含义不可明喻,让沈溪难以忽视。 “翼之,我们永远是好兄弟。” 藏了多日的话在这一刻终于说了出口。 沈溪观察着赵栩的表情,希望自己的这番话没有伤到他。 第16章不对劲啊 赵栩想:永远是好兄弟也比视而不见的好。 他愿意等。 无论是再一个十年或者二十年。 只要两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就一定有机会感动他。 沈溪并不知他心中所想。 只不过见他表情无异,心想:他没有难过也没有伤心,那便好了。 人前,银月抱着剑履行着尽他身为赵栩侍卫的职责,时刻保护,距离适当不越矩。 待沈溪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嗅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奇异味道。 银月眉头一皱,沈溪身上的味道极其不对劲。 银月还是六十三时,曾受命伏杀过一队商贩,奇异的是这前一秒看起来还是活生生的血rou之躯的商贩遭他一刀毙命倒地后,居然在半柱香的时间里rou眼可见的迅速分解为一具白骨。 银月惊讶于这尸体的腐化速度低头查看。 接过他便注意到在这具已成白骨的商贩尸体颈椎处,有条发青身体干瘪的虫尸。 他取这条虫细细端详,利用他仅有的五六年世间行走的记忆辨别这虫子的品种,辨认了半天,他也没认出面前这四肢有八对足,背上有六对疑似小翅膀的青色虫子是个什么玩意。 虫子身上还不断的发出阵阵香味。 那味道有点像松木的刨花香。 银月将寄居在商贩身上的虫尸仔细包好。 带回天疏阁交于主人。 主人捏着这从尸首上刨出的虫尸眯着眼睛,听罢银月此次任务对象的尸身腐败的速度心下有了答案:“它便是那人生气消散迅速腐败的原因。” 银月的前主人道:“你此次的任务对象恐怕早已死了,不过生前最后一口气未断时在后颈植入了此蛊,才得以让尸身保留生前的意愿,继续身前还未完成的工作。” 他道:“此蛊来自南疆,又名续命蛊,吊着亡者最后一口气,保尸身不腐,新鲜如初。” 银月一刀斩断了对方最后一口生气,对方毙命,这蛊自然也成了死虫,那被它保护着的尸身失去了原本的保护屏障快输腐败也在情理之中。 沈溪身上的奇异味道与他当年嗅到过的蛊虫奇香别无二致,银月可以笃定有人给沈溪下蛊了,至于是什么蛊目前倒未有什么定论。 赵栩下朝银月跟随离开。 赵豫的人身体愈发不好了。 不日之后居然中了风,险些驾崩了。 被救回来的赵豫开始将选择继承人搬上了日程。 朝廷上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议论最佳的继位人选,除了赵栩。 赵栩因他荒yin无度的花名在外,被众多大臣看不好。 大臣们想:如果他上位,且不说是否会苛政,只一点,因贪恋美色日日不早朝这事赵栩绝对做的出。 历史上因沉迷美色误国的昏君还少吗?因此首先朝中大臣便将赵栩排除出了夺嫡的第一线。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赵栩已暗中谋划多年,那天疏阁便是赵栩暗中所设之死侍阁,专为他一人而设。 他手握一支绝对忠心的死侍之师。 银月则是这群死侍之师中最忠心也是最好的一柄刀。 只是赵栩万万没想到他看走了眼,银月确实是其中最锋利的一把刀,但却不是最忠心的,他的所谓忠心不过是因为赵栩手握他的性命,一旦性命无忧,这厮恨不得跑到天涯海角再也不与他相见,此后多年银月确实做到了这些,只留下苦苦等候他归来的赵栩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黯然神伤。 第17章银月移蛊 朝中无太子,赵豫上位时一纸诏书作废了立长立嫡的规矩,因此任何皇子都有可能继承大统,在这种情形下,朝中大臣们纷纷开始站队,明目张胆的在老皇帝眼皮子底下结党营私,老皇帝这会儿也心有余而力不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啊也就到了这时候才开始觉察到之前追逐的那个权利,地位在生命面前屁都不是,他的爱妃们如今各个在他看来都如红粉骷髅般,化着最美艳的妆挨个在他枕头边给自家儿子说话,她们一口一个陛下的喊着听得柔情蜜意,可赵豫知道这些人里面没一个不盼着他死好给她自己的儿子腾位置。 那些个儿子私底下瞒着结党营私就让他们折腾去吧,索性他一个将死之人管不了这么多了,斗一斗也好,每一任的帝王都是这样过来的,他何尝不是踩着兄弟的尸骸踏上着万人之上的位置。 沈溪自从那日与赵栩朝堂分别之后,如今两月已过,沈溪非但与赵栩没有重新亲近起来反而愈发的疏离。 赵言拉拢沈溪却从沈溪那吃了一肚子的闭门羹。 沈溪不晓得他内心对赵栩的疏离与厌恶是因为赵言给他下的离心蛊的缘故。 赵言也没想到就算沈溪厌恶赵栩,也不会转而对他产生什么兄弟情。 沈溪最是刚正不阿,痛恨一切结党营私之事。 朝中局势动乱,太子之争党派互斗,群臣几乎人人都在站队,除了沈溪。 当人人都处于淤泥中时,出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