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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小雨慢了一步,焦急地喊了声“Cy!”见金渐层没有动静,只好自己颤巍巍地后退着,一边继续喊。实际上,在他们看不见的大楼底层周围,那些眼睛散发红光的猫和老鼠、人类、以及即将抵达楼顶的叶教授等人,也全都被这股危机感所笼罩。生物们惊慌逃窜,唯有爬楼梯三人组强撑着颤抖的双腿还在往上冲。听到小雨的叫声后,黑啤才回过神,急忙刹住脚,扭头冲回去,费力地推着金渐层毛茸茸的脑袋,一叠声叫着:“叔叔!叔叔!”这一切都发生在短暂的几秒钟里。而翼仔一直没动作,只是扭头仔细观察那股银光。那银光渐渐汇聚成一团小小的银色球体,最多不过大号车厘子大小,从短笛内侧脱离,开始悬浮在空中。然而就在球体彻底脱离短笛的那一瞬间,布偶猫突然扑了过去,嗷呜三两口把球体吃了个干净。银光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充斥在生物意识里的危机感也消失得如风过无痕。布偶猫舔了舔嘴:“好像糖没放够的果冻……嗝——”竟然还打了个饱嗝。站在楼梯口的叶凌云脸色难看得惊人:“你做了什么!”他一边用刺耳凄厉的声音怒吼,一边大步冲了过来,充血的双眼浑浊而绝望,吓得布偶猫一侧身跑开了。然而叶凌云完全没有留意到周围,只是像被抽掉骨头一样,重重跌坐在地上,用伤痕累累的、颤抖的手抓住了裂为两半的短笛,突然发出了悲恸至极的吼声,“——你到底,做了什么?!”安歌在剧烈的头痛中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还能够留意到周围发生的事,但也就仅此而已。他察觉到翼仔跟黑啤连咬带顶,努力搬动他远离叶凌云的攻击范围。他扭曲的视野中看见叶慈和郭亮一脸菜色地爬上楼顶,强撑着走向叶凌云,郭亮还有气无力地警告:“叶凌云……不要负隅顽抗……快点投降吧……”而这个时候,系统突然跳出了提示。【恭喜玩家Cy,翼仔,黑啤世界第E,黑太子亚当,颜凌菲雨破坏哈斯塔召唤阵,保住了铲shi官们的性命。游戏结束,开启退出倒计时,10、9、8、……】叶凌云突然抓着破裂的短笛,用难以想象的敏捷动作爬上了楼顶边缘的平台,背对着楼外,看着叶慈笑了起来。鲜血从面颊一颗颗滴落,仿佛是流下的血泪似的。【5、4、3……】叶慈僵在了原地:“叶凌云!别乱来!”郭亮也惊住了:“喂!不是吧?叶凌云,你别想不开,你也没犯什么大罪,这是何必呢?好好改造重新做人,你儿子还在等你出来呢!”叶凌云充耳不闻,只是看着叶慈:“阿慈,对不起……”安歌最后看见的一幕,是暗沉夜幕背景中,孤独伫立在高楼边缘的人影往后倒了下去。翻飞的风衣衣摆如同夜鸦振翅,哗啦啦地往地面坠落。安歌努力挣扎了一下,发出迷糊的声音,“不、不能让他……”铲shi官死去的话,玩家也会……“Cy哥。”翼仔轻轻叫了一声,低头最后一次舔了舔他的耳朵。【2、1……】安歌眼前一黑,失去了一切感知。再回过神时,要命的头痛已经消失了,跟从来没存在过一样,让人神清气爽。安歌已经回到了整备空间,他根本顾不上整理升级经验和获得CP点,快速选择退出。一睁开眼睛就对上越子墨黑亮湿润的眼睛。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伸手拥抱彼此,安歌整个人窝在他怀里,仔细摸了摸男孩的头发,后颈,耳朵,宽阔坚实的肩膀后背,确认每个部件都妥妥当当地存在着,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慢慢落回原处。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吓死我了……”越子墨在他耳边低声笑着:“千钧一发啊,还以为要死了。”安歌眼眶都开始发热,侧头咬住他的耳垂:“别说了!”越子墨嘶地抽了口气,宠溺地揉了揉怀里人的头,“好,好,不说了。那你接着摸。”安歌:“啊?”越子墨:“还有个地方你没摸。”安歌面无表情:“脚?”越子墨:“还装傻?真当我还是翼公公?”……果然报应来了。安歌脸红得不行,索性捧着他的脸,轻轻咬了咬男孩形状漂亮的嘴唇,然后贴上去厮摩,嘴唇的触感软得让人心悸。越子墨直接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像是需索无度的暴君一样狠狠地吻他。“Cy哥……”越子墨喃喃地唤着他。安歌的回应是更用力地抱紧了男孩。凌乱的喘息声,濡湿的接吻声,摩擦真皮沙发的咯吱声,混合成与世隔绝的悲歌。灼热而甜美的气息彼此交缠,安歌心跳也跟着加快,两个人仿佛为了忘掉那些令人疲惫的沉重经历,不管不顾地纠缠。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车。斩钉截铁.jpg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风窈窈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风窈窈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37章吃了一天安歌直到天亮才醒,两眼酸涩红肿,身体沉得像石头。这让他一开始没有察觉到异样。男孩从背后抱着他,睡得很沉,呼吸吹拂在头发跟耳朵尖上,一直养到心里。越子墨也醒过来动了动,发出迷糊得像小仓鼠似的哼声,安歌脸色立刻变了。他曲肘往后捅了捅,顶在男孩充满活力的肌肤上,“出去!”越子墨:“啊?”安歌索性自己往前挪,谁知才一动就被曲在腰间的手给勒紧了,黏黏糊糊地撒着娇:“安哥不要嘛……”安歌:“给我滚出去你个熊孩子!”越子墨索性一翻身重新把他压住,亲了亲耳朵尖:“安哥我还要~”安歌又被拖了很久,等到可以起床的时候,又开始赖床了。越子墨就单手枕着头,躺在旁边看他。安歌懒洋洋地趴着不想动,“看什么?”越子墨伸手摸了摸青年的脸颊,碰了碰他轻轻颤动的睫毛,“感觉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我想你了。”安歌:“嘴真甜,背着我偷喝蜂蜜了?”越子墨纯良地笑:“我喝了什么,安哥最清楚了。”安歌被反将一军,憋得说不出话来。越子墨乘胜追击;“可甜了。”安歌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