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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竹移开视线看向梁荀,“要不先点东西吃吧?”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悲哀味同嚼蜡,食不知味。陈竹想现在自己可要好好体会一下这种滋味。对面俩人无意识间留露出的亲昵和默契都让人觉得如鲠在喉,不知道为什么时间是那样慢。慢到觉得整个人都好像一寸寸被切开,所有的难堪都暴露在空气中。笑到后来终觉得艰难。陈竹没有再笑,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小竹,很难接受吧。”梁荀一脸忐忑,“突然告诉你,其实我和何似考虑了很久。我妈不在了,我把你当亲弟弟。我想带何似去妈坟前祭拜,也想跟你说。”陈竹立刻问道:“你要把他带到阿姨面前?”“你说妈会同意吗?”梁荀倒是不知所措。陈竹态度严厉,“不会!阿姨不会同意。你想让你妈黄泉路上都走的不安稳,你就去吧。”“陈竹,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但是这样说也太过了吧。”说话的是章何似。陈竹没理会,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了。”“小竹,我把你当最亲的人,你就这么不能接受?”陈竹凝视着梁荀,这人真是让人伤心,最亲的人算什么,我曾经是你心尖上的人。可是舍不得,舍不得这个人为难,不想要他伤心。陈竹勉强的笑了,慢慢说道,“阿姨不会同意的,我并不是危言耸听。阿姨希望你结婚生子,你知道的。你每次有女朋友阿姨都很高兴。”“小竹,你听我说,我也知道这些。但是这种事不是想改就能改的。”陈竹叹了一口气,几乎泪都要掉出来,“你让我想想好吗,你让我想想。”走之前最后看了一眼梁荀,还是那样好看。只是太伤心了,伤心到不想再看下去。陈竹坐末班车回家,公交车上人真多。陈竹站的很直,一只手拉着车的横杆,一只手用半边围巾捂住了脸。时间是那样慢,陈竹下车的时候迎面的冷水吹得脸颊疼。往小区那边走就觉得艰难,看见明亮的灯光就觉得刺眼。眼睛已经哭的红通通的,鼻子全部塞住。这个冬天真的是太冷了,冷到遍体生凉。洗了个热水澡,整个人都没有缓过来。看着镜中的自己,陈竹想也许刚刚梁荀看到自己都觉得可怜吧。这种表情,这样失态还是假装已经睡着了,灯也不要留。还是请梁荀搬出去吧,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笑不出来,不要紧,因为现在是最痛的时候。就像梁荀刚刚忘记自己的时候,那样痛。也许比那时候还要痛。但是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只要想到梁荀想把章何似带到阿姨面前,陈竹就忍不住笑。笑得心里钝钝的痛。阿姨,小荀还是没能够想起我,而他还是爱上了男人。第二天陈竹就觉得喉咙痛脑袋也痛,同时也懒得动弹。梁荀敲门是陈竹没理,没力气也不想理会。“小竹,那我先出门了。早饭在桌子上。”以后什么都不是自己的,梁荀不管怎样都不关自己什么事。没关系,不管发生什么都可以活得很好。虽然现在真的会想,为什么不死了算了,但是痛苦总会逐渐消失。身体也痛,这样真好,才能记得住。不要梁荀了,要不起了。才能好好的记住这一点。陈竹昏沉沉的睡去,什么都不需要想。当陈竹逐渐转醒的时候才发现温文在自己面前,“怎么呢?”想要问发生了什么,一开口,声音哑得自己听起来都难受。看了一眼四周,不是在家,是医院。“我怎么呢?”陈竹挣扎着坐起来,全身没什么力气。温文虽然板着脸,但是仍然过来把枕头靠在陈竹背后。“你发烧将近40度,整个人都烧迷糊了。要不是我去找你,你死在自家床上都没人知道!”温文恶狠狠说道,“阿竹,你怎么照顾自己的啊?”陈竹倒是笑了,“不好意思,不过你怎么进去的啊?”“我请了开锁公司。”“那是我家的门吧。”陈竹惊异于温文的大胆。“你不是那种旷工也不打电话通知的,而且你活动范围就那么小,最主要我打电话你都不接。我还怕你被人杀掉埋了。”陈竹笑了出来,恢复了点力气,“温文,我想吃东西,饿了。”“你同居密友去给你做了,说生病了做点清淡的来。你干嘛不跟那人说声啊,看你们关系也没有那么差啊。”陈竹一听到梁荀的事,笑意就没有了。“温文,我不想提他。”“‘你和他什么关系?”陈竹现在却是不怕这种问题了,淡淡的说道,“还能是什么关系,从小认识呗。”温文倒是盯着陈竹,“阿竹,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他?”陈竹被人这样不留情面的询问是第一次,情绪却没有任何起伏,说道,“这话从何说起?”“你的态度。不过是幼时好友,你却像是金屋藏娇。”温文异常的犀利。一听这话,陈竹放声大笑,“是,我是喜欢他,可人家不喜欢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阿竹,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要这样。”陈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声说道,“是,从今天我要试着让这件事成为很小很小的事情,完全可以忽略不计那种。”温文拍了拍陈竹的肩膀,“苏小离也很担心你,应该小欢也会知道你生病。你等着,小欢肯定会痛骂你一顿。”“是吗,那给他骂一顿也好。”陈竹说道,“不过现在我真的很饿。”“真的很饿吗?”陈竹点头。温文笑得贱兮兮,“那就饿着吧。”陈竹无奈的笑了一下,“那我饿着吧。”温文倒是不乐意了,“你同居密友怎么还没来?”“别用这个词。”陈竹有点抗拒。温文连连摆手,“知道了,我出去帮你看看那人怎么还没来。”完全没有开心的感觉,陈竹知道温文在开解自己,也努力做出不在乎的模样。但是这种事不是想就能做到的。温文一出去,陈竹笑意就淡了许多,靠在枕头上,闭眼养神。一时间,只能听到病房里打点滴的声音。单人病房应该是温文的主意,不过这样看来温文果然是个富二代。没安静一会,温文就进来了,梁荀跟在后面。梁荀的表情有点奇怪,像是自责又有点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我刚往楼下走,就看到他进来。”温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