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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贝齿轻咬粉嫩的唇瓣,长如蝶翼的睫毛轻轻颤动,林恒如同被妖精蛊惑般,低头作势要吻他。 下一秒,一双手横在两人的唇瓣间,林恒的吻落在唐予安纤细白皙的手背上。 林恒眸光幽幽,无声地询问他。 鼻子以下被手遮挡着,露出一双惑人的桃花眸,唐予安恳求,嗓音娇软如水:“能,能不能再等等?” 林恒星眸微微眯起。 唐予安见他眸光都变了,心里有些打鼓,连忙解释:“你不要乱想,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晚点再洞房吗?” 林恒眼底划过一抹深谙,唇角泛着笑,大概是光线的原因,亦或是唐予安正琢磨着理由,并没有察觉。 林恒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放在唐予安的腰际,轻轻摩擦:“哦,那你给我个理由吧,安安,我们可是夫妻。” 唐予安下唇瓣咬得更紧了,额头冒出一抹细汗,他能说,自己现在不喜欢他,所以不想做那种事吗? 林恒肯定不会答应吧,他说得对,他们是夫妻。 唐予安咬咬牙闭上眼睛,似乎做好了准备,下一秒,林恒果断将手伸出手,咬了下自己的舌尖,清醒了几分,该死的,原本他只是想逗弄下小狐狸,不曾想差点就被蛊惑到了。 林恒指腹轻轻揉捻着,上面还停留着特属于唐予安肌肤的柔嫩。 不行,安安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忽的,林恒在被子下的手摸到了一个东西。 他好奇拿出一瞧,原来是一件衣裳,只是……这件衣裳有些奇怪呀。 林恒似乎想到什么,坏笑着把目光落在旁边刚刚睁开眼睛的唐予安身上。 “不是我的。”唐予安看清他手中的东西时,瞳孔骤然放大,想都没想,立刻脱口否认。 原本还没研究透的林恒一瞧唐予安迫不及待否认,又羞恼的样子,隐约明白了什么。 林恒唇角泛着一抹浅浅的笑,略带着些不怀好意,一点点欺近秒变小兔子往后缩的唐予安,痞笑的说:“原来安安说的晚点洞房是这个意思啊!” 唐予安眨了眨眼睛:“……” 什么意思,我怎么不知道。 林恒将红色的薄纱摊开,摆在他面前,戏谑的说:“原本安安是想给我一个惊喜,想穿上这件衣裳,再与为夫入洞房啊。” 瞧着唐予安可怜巴巴又拼命摇头,眼睛湿漉漉的样子,林恒呼吸微微急促,再次逼近:“安安,既如此,你便换上吧,为夫有的是时间等。” 阿悄,你害死我了。 唐予安眼眶红通通,泪水差点落下,极力否认:“这不是我准备的。” 怎么办呀。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下一秒理直气壮的说:“我们暂时不能洞房。” 林恒沉默看他,等他解释。 “因为,因为……”唐予安咬了咬牙,“因为我来亲戚了。” 林恒:“???” 林恒满脸写着疑惑,什么来了亲戚? 唐予安带着些许哭腔:“就是大姨夫。” 林恒:“???” 唐予安豁出去了:“就是来月事了。” 亲戚?大姨夫?月事? 林恒琢磨了半晌,才晴天霹雳的发现,月事不就是现在女人的大姨妈嘛。 可,可唐予安是男人啊。 不,也不对,安安是双儿。 林恒疑惑看他,难道双儿也会来大姨夫? 林恒在原主脑袋里的记忆搜索着,愣是没找到关于这方面的信息。 看来有必要去弄弄清楚,于是,翌日,弄清楚双儿根本不会来什么大姨夫后,林恒咬牙切齿,愣是给唐予安买了一堆月事带,坏笑着要帮他换上,吓得唐予安立刻从狐狸秒变鹌鹑。 林恒本顾忌着唐予安的身体,只是逗逗他而已,没想到他小心思这么多。 其实,他和唐予安的想法一样,开车这种事,必须是心甘情愿,也必须是两情相悦,他很高兴,唐予安有这样的想法。 “这样啊,那睡吧。” 唐予安松了口气,得逞后的眼睛亮晶晶的。 唐予安正酝酿着睡意,林恒的眼睛闭了又睁,睁了又闭,眼前满满的都是唐予安穿着那件红色薄纱后的模样。 幻想中,唐予安穿着薄纱,完美身体若隐若现,他轻轻眨了下眼眸,眸光泛着秋水,娇软地唤了声“相公”。 身体突如其来的异样,让林恒顾不得其他,立刻起身,离开了房间,火气太旺,不冲凉水不行啊。 原本快睡着的唐予安一下子没了睡意,望着林恒匆匆离开的背影,他咬着唇瓣,眉尖轻蹙,嘀咕着林恒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他刚刚的拒绝让林恒伤心了? 林恒一夜没回来,唐予安睡不着,摸着旁边凉凉的一侧,心情低落,若此时是狐狸模样的话,两只耳朵肯定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 汀兰苑,栽种各色海棠花,微风拂过,夹带花的清香,梧桐树下,一张软卧榻,榻上卧一白衣少年郎,容色娇媚,一缕墨发随风轻轻扬起,画面极美,如诗如画。 当然忽略那一次又一次的叹气声。 站一旁的阿悄默默数着,这已经是公子第三十五次叹气了。 “公子,您怎么了?” 唐予安整个人蔫蔫的,长长叹了口气,一向灵动的眸子暗淡了许多:“阿悄,你家公子快死了。” 阿悄大惊,脸色煞白,一时间各种重症从他脑海中一一浮过,公子这才嫁给摄政王没几天呀,这怎么就…… 阿悄猛的扑向唐予安,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公子,你不能死啊,你死了阿悄怎么办,我们说好要一起吃rou一起吃鸡的。” 唐予安:“……” 唐予安隐约能猜到阿悄脑补了什么,有些哭笑不得,只能解释,他确实快死了,只不过不是病死的,而是吃素食吃死的。 “没有rou,没有鸡的日子,这是人能过的吗?可恶的林恒,说好的喜欢我,却连鸡都不给我吃,每天的rou也那么少。” 更加不可容忍的是,他本着厨房总有rou的想法,偷偷摸摸去厨房,厨房愣是干干净净,一点rou沫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