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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也就就着这股劲直截了当地贴身过去低笑了一声:“这时候把我卖了,祁导舍得?”不知为何,久经沙场的祁严也就真的觉得呼吸微微一窒,男人的本性瞬间占了上风,他的语气也就跟着有些黯哑了:“我他么还真是不舍得。”他将安城的胳膊轻轻一压一拽,然后拉着人就往屋里头去,想了想似乎又觉得不安全,竟是直截了当地拽着人就往楼下停车场走。“人我清了,钟明西,你欠我一个人情。”祁严轻轻松松地靠着电梯壁,表情带着些许促狭。这模样看上去还是当真勾人,只可惜钟明西在那方面占不到半分优势,这种诱惑也就成了无用的诱惑。安城在心底咒了一声,然后被祁严半是强迫抬起头来,接受了一个侵略意义极重的吻。“监控……”这个随时都能发情的疯子。“就算我他么现在想要你,都没有人敢拍,你当我是你?”祁严冷笑一声,试图加深这个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电梯门开了。第十三章对簿祁府外面的人是一个极为老道的记者,这一次似乎是想来抓钟明西的料,没成想钟明西的料就直截了当地撞了上来,还是这么大的一个爆料,他在第一时间对着两人按下了手表上的快门。然后才发觉自己面前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是属于谁的——“祁大导演,”那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怎么是您呢?”“是我。”祁严冷笑了一声,然后伸手过去。很显然,这个记者这次是当真在心底好好想了一遍,最后还是利益的驱使占了上风,他干笑几声问道:“那个什么,您的意思是说什么啊?小的只是想来这里找个老朋友,您看……”“找个老朋友?”祁严盯着他,一双桃花眼寒意逼人,伸手过去直截了当地将他的手表往下一褪,攥在手里头掂了几下:“八八小报的是吧?小钟还挺喜欢你们报纸的,请吧。”那人几乎是被他眼底的寒意慑住,下意识就往后退了几步,更加慑于祁严在娱乐圈的王牌位置,到底再也没敢妄动,径自行了个礼跑掉了。祁严伸手摁了电梯门,在门关上的前一秒,将那块改造过价值不菲的手表往地上一丢,极为优雅地踩了一脚。即使是踩这个动作,到了祁严这里也带了几分性感的味道,安城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不由得默然咽了口口水。如果说是上辈子的自己,应当也会喜欢上这种成熟而优雅的男人吧,只不过这是个玫瑰花,美艳但是带刺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那种。“被吓到了?”祁严冷笑一声,将香烟拿在手里点火。安城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开口说这地下室不准抽烟,只摇摇头:“没有,祁导高明。”祁严冷笑以对。“带你去我那儿吃饭吧,”祁严的表情平静无比,甩过来一副墨镜:“好生戴着。”安城自然听令,将那副墨镜戴好,便跟着祁严往车子那去,司机早就等在旁边,见到钟明西的时候微微怔了怔,到底也没说什么,只是毕恭毕敬地开了门。“之前听顾玄说你爱吃海鲜,有这回事?”祁严坐在后座的位置上,和安城并肩坐着,手随随便便地摊开,却是正正好好几乎架在了安城的肩上,像是一个安稳的拥抱。玻璃的单面透光性性能极好,外头看里头是什么都看不清的。即使如此,安城还是觉得有几分微微的不自在起来,好像上辈子调戏别人成了习惯,这辈子忽然变成了这种微妙的结果,总归还是有些不适。“还好。”安城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正常一点,敷衍了事道。“钟明西,”祁严的声音低哑而好听,带着三分冷嘲三分戏谑:“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腼腆啊,怎么改性子了?”安城嘴贱,立刻问了一句:“那么祁导以前觉得我是怎样的?”祁严似乎是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笃定无比道:“火辣勾人。”安城:“……”那自己扮演这个还真是有点难度,估计动不动就穿帮了吧。“怎么?”祁严伸手一勾安城下巴,唇角轻轻勾着眼底却是寒凉的:“自己的以前还要问别人?”安城想不通这人是试探还是何意,只好装傻充愣地摇头:“只是想听听祁导眼底的我而已,祁导多虑了。”祁严保持着僵持的姿势和安城对视良久,最后轻轻松开,冷笑一声:“如果你再出任何问题,我就不会再保你。”这话说着是给谁听啊?安城苦笑,简直就是无妄之灾。想了想,安城却是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祁导,之前说的顾天王的事情……”安城小心地查看着这人的神色。没记错的话,这人在片场和顾玄一直恩爱非常,说话都带着三分笑,没道理这几天的日子就决裂了,毕竟上辈子如果不是这货,估计自己和顾玄也不会走到最后那一步。祁严手里把玩着手机,一掂一掂,价值不菲的玩意在他手里似乎也变成了毫无疑义的玩物,似笑非笑地看了安城一眼,祁严似乎是心情不差:“怎么着,八卦小报看不够,又来问现场版了?”“没有的事……”安城连忙摇头。“顾玄演技不错,而且很适合这次的男一号,和其他的事情没关系。”祁严难得解释了一句。然而这话停在安城耳边那叫一个欲盖弥彰,如果说单论演技,别说自己,至少莫知肯定就比顾玄强。他想不通祁严看上顾玄什么,就好像是他有些想不通最近祁严对自己的态度。莫名的热络和对顾玄莫名的疏远。难不成想要利用自己逼出顾玄的心思?安城在心底恶心了一下,这种台湾言情剧的套路可是算了吧,在现实中指望祁严用这种手段,还不如相信自己榻上技术比顾玄好呢。“你想什么呢?”祁严一阵见血道:“我告诉你小钟,你这种表情在男人眼底,就叫做欲求不满。”安城一口气哽在喉间,想起自己最近使用过度的小菊花,简直忧伤无比:“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祁严低笑一声,莫名带了几分勾人,却也到底没有再说话,极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