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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这年景馆乃是多年前由一个叫做年景的弟子建成,起初只有一个小馆,慢慢地,不同风格的亭台楼阁在这里建了起来,被用来安置访客。后来这些建筑都以首先建成的年景馆的“年景”二字为名,只有编号不同,这才有了如今的年景馆。吴云子倒也不亏待他,给了他这里算得上好的一处。带他来的弟子给他讲了一堆,总的意思就是有什么可以随时吩咐。这还是叶尽欢第一次在无名宗受到这种待遇。他能有什么好吩咐的,还不是全听吴云子那老头儿的。叶尽欢摸了摸颈后,他能感觉得到这东西似乎跟自己一体了,它在成长,但他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他把门关上,再胡乱抓几下头发,用绳子把头发绑的高高的。叶尽欢顿了顿,深吸气,才把手伸向腰间。他想看看,背上那东西到底是什么。这一路上每一个人都约好了似的不跟他提这事儿。叶尽欢脱得只剩下裹裤,光着个膀子。他很瘦,但不是那种猴儿一样的,身材倒也还看得过去。叶尽欢看着镜子里,这东西还算客气,只占了他一个背。他面无表情地穿上衣服,着实想不出这是什么。但还好,至少目前看来还没什么大问题。都上了无名宗六天了,还没见过沐余生,看来吴云子那老头子防自己防得严呢!以前他还在无名宗当弟子的时候,就住在天玄峰底下,那是外门弟子住的地方,只有内门弟子才能住在峰顶。吴云子现在防他就像防贼似的,生怕他会对沐余生做些什么,哪会让自己找到他,故而他一定不在天玄峰。不用猜叶尽欢也知道吴云子会让沐余生去哪儿――思过崖。那儿地势险要,且上了禁制,其他人都进不去。这老头儿以为这样他就进不去了?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飞行都不会的外门弟子了。再说了,那思过崖他以前可没少去,那禁制对于他来说就是空气。无名宗的规矩,亥时一到,所有弟子,若无要紧事,必须就寝。亥时一刻,叶尽欢趁着夜朝着思过崖去了。到了思过崖,叶尽欢掐了个诀,在自己身上下了一道咒,轻轻松松就进去了。沐余生正坐在崖边,盘着腿,应是在冥思。叶尽欢放轻步子,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半个时辰过了,沐余生也没睁开眼。夜还长得很,叶尽欢不急,自己来了他不可能不知,不睁眼就能解决事了?不过他也是来看看,沐余生说不说话都无所谓。“沐余生。”他还是喊道,小声地问,“你在想些什么?”沐余生还是闭着眼,好似没有听见。可叶尽欢还是看见他动了一下,即使,幅度很小。叶尽欢会心一笑,心无外物?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晚安第25章纵是一世仍要等今夜思过崖的风不大,徐徐吹来,拂过面庞,倍觉舒爽,皓月当空,白月光撒在这山崖上,叶尽欢心里是忽生几分感慨。他瞧着沐余生的侧脸,来之前想了那么多,可来了以后,却是什么也不想说了。他不知今后的某一天,沐余生会做何选择。可他清楚,若真有那么一天,沐余生多半会选择他的对立面,而不是他。这没有什么错与不错,也没有什么怪与不怪。他是他,沐余生是沐余生。叶尽欢忽然把手放在他手上。沐余生手轻轻一抖,想要抽开,最终却还是没有。叶尽欢只低低地笑,不拆穿他。他扣住他的手,让他无所遁形。沐余生要抽开,叶尽欢不让,握紧了。“日复一日,就只修炼,不会厌烦么?”“若修炼是为了长生,一辈子都在修炼,长生又有什么意义?”“若又是为了拥有通天的本事,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总有比你更强的,又是何必。”叶尽欢接连问着他。有的人过于执著,苦苦追求,最后适得其反。有的人随遇而安,不求太多,反倒一辈子潇潇洒洒。他,沐余生,属于哪种?“在桃花坳时,你是我的,可出了那儿,就不是了。”叶尽欢道,“你有你的使命和不得已,我留不下你,可是你沐余生,归宿就在那儿,你根在那里,怎么也走不了,总有一天你会回来的。”不同于以往,叶尽欢语气变得强硬。他解下头绳,把握着的手拿起来,沐余生任由他,却睁了眼。叶尽欢把头绳套他手腕上,打个结,放下。“这头绳,是你用过的,我一直用着,哪天你回来了,就还给我。”“我在桃花坳等你,活一天,等一天,活一年,等一年。”“但你可要早点回来,我只等你一世,要是这一世太短,就错过了。”安奉池水能修复叶尽欢的神魂,那以后呢?以后若是安奉池水也不管用了呢?那他又该怎么办。他说等,他便会等,一直等,可他不能保证能等到他。他只是想趁着还有机会,做点事能让沐余生记住他。“你从来都不爱说话,我也不求你能说些什么。”“可是沐余生,不论你是怎么想的,烦也好,厌也罢,我对你从来如此,这辈子都改不了了。”“你不可以……不要我。”“若你只是顾及我的感受,不忍心,那你就应该顾及到底。反正也要不了多久了。”叶尽欢望着他,他无动于衷。是叶尽欢太过于多愁善感了,这滋味儿,还真是……他又不想呆在这儿了,看着沐余生,他都觉得难受,明明就在自己面前,却爱而不得。“我先走了。”叶尽欢站起来,抖抖衣角。其实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期望,可沐余生的回答,似乎永远是他不可希冀的。叶尽欢走了几步,又停下。沐余生这人那么闷,虽不说话,可心里会不会不想要他走?叶尽欢满心苦涩,他会吗?这么多年厚脸皮惯了,可还是不敢保证。沐余生,我多希望这种时候你能说两个字,哪怕只是点一下头,而不是坐在一起,却遥不可及。“不会。”就在叶尽欢要继续走时,他忽然说,这回答似是在心中纠结了千万遍,故而未有半分虚假。叶尽欢再踏不出一步。他这辈子怕是再也没有哪一刻会比现在更让他欢喜的了。“嗯。”他故作淡定,急急下了思过崖,他欢喜,却不知该怎么接话。水水还在年景馆,那小家伙儿还没吃东西,该是饿了。叶尽欢回了房,不见小狐狸,却迎来一位不速之客。正是眼前这个笑得一脸无害的。半夜三更不好好歇息,却在别人房里坐着,连茶都喝上了,这种人怕是还寻不到第二个。“这位道友,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叶尽欢话说得好听的,可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