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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看见宋简庄从他们少主屋里出来,还顺手拉拢已经很高的领口。第四天,宋简庄依旧还在龙炤屋里。现在是第十七天,宋简庄居然还在这……甚至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撩起袖子跑厨房给他们少主做起早餐。谁都没想到这个作为他们左家最大敌人的宋简庄,居然会厚着脸皮赖在这里不肯走了!宋简庄表示他当然不能走,这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见到他的小家伙,怎么说他也要赖到人家赶他再说。只要没人把赶人的话说通透,宋简庄干脆装作听不懂,继续在这呆着。至于宋家那边的事情,他认为还不至于离了他几天,就能出问题。然而这还真不一定。宋简庄不在的这几天,宋家真出问题了。这些手笔全来自未来的左家家主,也就是他最爱的龙炤。慌乱的宋家人各个都想联系他,一起商量对策,结果谁也找不到他这主心骨。龙炤为何会出手?只因为宋简庄这个意外的出现,让左老爷子思来想去好几日,想出一个绝妙的计划。于是他大手一挥决定改变计划,改变龙炤过于漫长的考核。龙炤过人的天赋毋庸置疑,让左虬认为没必要按照原计划消磨时间,他可以正式开始接受家主事务,以便后期顺理成章坐上家主的位置所以,在宋简庄赖着不走的这些天,龙炤明面上是在训练,实则天天跟老爷子出去给宋家下套。在一堆人的见证下,他坐上家主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等龙小爷拿下宋家部分地盘胜利回归时,只见一无所知某人正坐在卧室等他回来,桌上还摆着几盘一言难尽的菜肴。他不仅无半点心虚感,甚至还揉着太阳xue,出言吐槽。“我有没有说过你做菜属于难吃到极点,甚至永远都不可能有达到让我满意的水平?”他记得当时没少打击这人,这会儿怎么又开始糟蹋粮食了?宋简庄也不生气,笑意满满地回答,“闲着没事就练练手,味道不至于比之前的难吃。”他确保自己能吃下去才敢端上桌。龙炤信他才有鬼。他坐下,拿起用筷子挑拣中间那盘焦掉红烧鱼,象征性地吃了一口,正要放下筷说难吃,那边传来一句淡淡的话,“不想让我知道这几天你出去做了什么,最好给我吃饱。”可见老狐狸终归是老狐狸,有些事情不表明,并不代表他真就是个傻子。能做上现如今的地位,又怎么可能轻易被枕边人骗过去?更何况还是在对方压根就没打算藏着掖着的情况下。“生气了?”龙炤没动筷,他不吃威胁这套。即便自己没理,龙小爷也不会心虚掩盖。龙炤这人可以说本身就有做渣的潜质,甚至渣得坦坦荡荡。就看某人能不能历经多个世界后,彻底把他拿下,避免他变成真渣。“有点。”宋简庄坦言。但如果换做是他处在龙炤的位置,同样会做出一样的选择,甚至有可能比龙炤手段还狠,还要狠到心安理得。说实话,龙炤处理这些事情的手段对于宋简庄而言还是太嫩。宋简庄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就被初出茅庐的青年打得连连后退?在他看来,龙炤很多事情处理得我行我素,不考虑整体利益,也不在乎后果严重,只为图个人痛快,若真让他做家主,属于利弊相当。龙炤之所以能这么快拿下宋简庄手中的小部分利益,无非是某人故意放水给他,避免让他第一次出手就损失惨重。要是知道这地方可是有宋简庄的人。虽然只是个厨子,顶不上什么大用,但在出去采买是时掌握外界动向,通风报信还是可以轻易做到的。话又说到龙炤这边,他岂会不知这厨子的身份,看不见对方借着采买之名替宋简庄做事。追根究底两人都在装傻罢了。只是想看看对方会不会先开这个口。见龙炤还是不动筷,宋简庄说道,“你如果吃了,我可能就能气消。”好歹也是他辛苦做的,给点面子行不行?偶尔哄哄他都不肯,也怪狠的。龙小爷挑眉,表示无所谓,“那你继续气着吧。”跟他来这招?抱歉,不管用。宋简庄见不好使,他还有后招,开始冲着龙炤解衣扣,把他这几天的杰作露出来,又用龙小爷喜欢的调调说,“吃了,今天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配合你。”听闻,龙小爷心底好笑。听起来倒像是他讨了个大便宜,实则还是给这狡猾的狐狸塞甜头。谁叫这不知羞的男人巴不得自己整天对他为所欲为。可谁让龙炤还真就吃这套。在男人开心的视线中,龙小爷把碗里的饭吃完了,过了一会儿开始拿奖品。第一场战斗结束,享受余韵的老男人只听到耳边传来青年一句,“好哥哥,明早你该回去了。”宋简庄最终还是等来这干脆明了的赶人话。他想到过这话会是龙炤亲口说,却没料到他能在才一起快乐完,就直截了当地抛出来。“用完就扔,渣。”“过奖。”吃饱喝足的龙小爷心情不错,在宋简庄身上种下大片宣告占有权的标记。不出意外,等到下一次见面就是他对外宣布正式当上家主后。到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陷入一种微妙状态,所以这痕迹可得留多点。宋简庄揪住床单,脸埋在枕头上,不肯抬头,闷闷地说:“想让我走,就别招我。”他怕自己忍不住扑过去继续运动,导致自己明天走不出这屋子。知道他什么意思,龙炤只能可惜打住。第二天早上起床时,他却坏心眼地冲某人的正要穿好裤子遮盖上的部位咬了一口。使得宋简庄走的时候老想去伸手解痛。心道:他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个幼稚且恶劣的人呢?宋宁珂多久开心的笑过?多久没睡过一次安稳觉?又有多久没见让他心动后忽然消失的执事?两月?四个月?还是半年?宋宁珂表示自己记不太清楚,他只知道住在偌大别墅,常年有佣人服侍的自己,现如今身处一套老旧单元楼里,住的是一间小得可怜的卧室。又何曾几时,那个整天乐呵呵宠他爱他的成功人士爸爸,变成了整日酗酒自暴自弃的颓废老男人,而他那位大家闺秀的母亲现如今只知道以泪洗面,甚至变得尖酸刻薄起来。他曾经美好的家庭在一夜之间破碎,似乎再无修复的可能性。累到身心疲惫,精神恍惚之际,宋宁珂忽然看不懂究竟那个才是他做的一场梦。“喝喝喝,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