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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拜尔不去多想,脱下纯黑色的军装,全身肌理分明、线条流畅有力,拔出了蜡烛,火热顶住了加特,恶劣地笑:“再用你的那把破手枪怎么样?”“什么?”感受到了紧紧贴着后方的巨.大,加特连忙往后退,但是身后的空间太过狭小,加特被卡在了拜尔和床头之间。“再用你那把破手枪,塞进你身体里,怎么样?”拜尔越来越兴奋。怎么样?执政官,您疯了吧?!加特只感觉呼吸比刚才被神经带缠住脖子时还要困难些:“我……”话没说完,拜尔猛地将加特往下一拉,火热的源头整个顶了进去。“呃!”紧闭的某处瞬间被强制撑开的痛苦,令加特心中十二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拜尔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第一轮进攻。☆、第3章chapter03可能是为了拜尔口中的“情趣”,他们现在所在的这张床非常不坚固,稍微有个动作就吱呀作响,更别提拜尔此刻几乎将加特贯穿的凶狠程度了。床动摇得很是欢快加激烈。加特整个人被翻了个身,双手被缚到背后,双腿被拜尔的身体分开,脸颊狠狠地贴着床,被迫承受来自后方的凶狠进攻。从来没有过的撕裂感让加特脑补神经突突作跳。拜尔兴奋地抓起了加特的头发,强迫他扭过头,让他看着自己被进进出出的场面。男人张狂的巨.大,令加特的头皮仿佛被一根大头针戳了十二万遍,拜尔忙活之余不忘火上浇油:“是不是很兴奋?嗯?你后面这么紧,一定是第一次吧?”然后,话题由最初的“谁派你来刺杀我”,变成了“在我之前,有没有谁上过你”。年轻而变态的执政官对问这个乱入的话题,乐此不疲。加特只感觉后方像被刀子割过一样的疼,自己一把老骨头被折腾得很是凄惨,而进行作案的凶器依旧坚硬火热,每一下都顶得他想一脚丫子踹拜尔脸上,然后抄起之前那杆激光炮将拜尔给捅烂。但这仅限于想想而已,他现在没有武器,被注射了uk9,变成了一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后,又被捆成了一只粽子,除了被动还是被动,只能接受现实。加特倒挺想得开,就当拜尔的凶器是个特别剽悍的那什么,而他现在正处于便秘时期。他不能和一坨冥顽不灵的那什么斤斤计较。暂且不去管如果拜尔知道了加特的想法后会是什么反应,拜尔现在兴奋得过了头,拎着加特又是一通乱做,成功地让人家见了血:“取悦我,求我放过你,我就免去你的死罪。否则,我把你扒光了扔出去。”加特:“……”拜托,我现在就是光着的。“怎么样?”“你……你要放了我?”“重点是你得取悦我、配合我,并且撑到我愿意放你走的那天。”加特选择了闭嘴,他虽然懒散了点,但并不代表他会脑残地去相信一个变态,而且这还是个正在兽性大发的变态。“好,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来,让我试试你的口.活怎样。”拜尔从加特体内抽离,送到了加特嘴边,“嘴张开。”看着坚.挺火热、长相狰狞的某处,还带着丝丝鲜血,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哪里的血。加特淡定不了了,身体后仰,死死地闭上嘴巴,将非暴力不合作运动进行到底。“张嘴。”拜尔不满地再次开口,火热试图贴上加特的嘴唇,加特一个转头避开,擦过脸颊,在脸上涂上了一层红薄。神经病才会张嘴。“不张?”拜尔被败了兴致,森森地看着不配合的行刺者,然后一把将他从床上摔到了地上。这一摔,拜尔故意带上了体能格斗术,加特被摔得格外重,从床上滚到地上的当儿,磕得头昏眼花,最要命的是被反绑着的左手伤处,被自己的体重一压,断得不能再断。加特伏在地上喘气,双腿蹬地试图站起来,拜尔下床,单膝跪上了加特的胸膛,狠狠地一压。“呃!”一声痛呼,加特整个胸膛几乎被变态给压塌,嘴角沁出鲜血。剧痛使得加特不能思考,目光有点涣散,没有焦距地看着拜尔,因为痛苦,眉头纠结在一起,苍白英俊的脸,印上嫣红的血迹,这种痛苦的表情更勾起了拜尔的施虐欲。后者从加特身上站起,没有了压力,加特的身体骤然一松。然而,这样的放松维持了不到两秒钟,很快加特感觉到了不对劲,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带着酥.痒的刺痛,勉力抬起头,发现拜尔手上拿着一个针筒,针筒里一指深的红色液体被全部推到了加特体内。与此同时,加特的小腹像被火烧过一样,加特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被蜡油灼烫过度的兄弟抬起了头。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感觉充斥着加特的身体,这令加特很惊恐。加特不知道的是,在组织服用的营养胶囊里,带有抑制生理*的成分,为的就是防止他们因为生理*而耽误了正事。加特张大嘴巴呼吸,看着拜尔丢掉针筒。“有感觉了?”拜尔笑,“真抱歉,我用了普通人能承受的十倍分量,加特·伯格曼,很遗憾,因为你的不听话,你得交代在我床上了。”修长的手握向昂扬的某处,而后是温柔的抚慰。“啊……额……”在拜尔手中,加特战战兢兢,第一次尝到了情.欲的滋味。uk9和红色试剂药物的双重催化之下,加特脸色潮红,很快顶端分泌出液体,沾湿了拜尔的手。拜尔停下手。快乐的源头忽然撤离,加特双腿无意识地试图合并摩擦,却被拜尔再次分开,架到了肩上。拜尔不再吝啬于给加特一点润滑剂,火热再次顶.进了加特后方。“啊……”力道依旧凶狠,拜尔故意不去顶加特敏感的点,每每摩擦过那一点,看着加特皱着眉头倒吸一口气,拜尔就会觉得很兴奋,然后顶得更凶狠。性的本能,使得加特无意识地迎合着拜尔的动作而摆腰,然而每次感觉快要顶到那一点的时候,方向总是会偏离。从拜尔的角度来看,加特很捉急——双手被反绑在身下已经被压得麻木,昂扬的某处得不到一点抚慰,而唯一被进出的后方,也因为拜尔的故意变成了单纯的受刑。“求我。”拜尔俯下身,在加特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