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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直想把隐于暗处的偷窥者拖出来打一顿。所以到现在,拜尔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不再有开玩笑的心思,略微思考了几秒钟后,问:“老鼠能力很强,虽然很不靠谱,但是如果遇到生命危险,它能不能自保?”“你是说,小东西被抓走了?而且和偷窥者有关系?”加特猛的站起身,有种追上去的冲动,“白天它明显很忌惮的存在?”“你别急。”拜尔完成了帐篷的最后一步,半边身体探进去看了看,又退出来取出一条毛毯塞进了加特的帐篷,这才有空回答加特的话:“只是推测,不过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先好好休息。啧,看来多搭了一个帐篷。”远处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动静,可是加特知道,事态开始变得严重,一旦他们放松了警惕,躲在黑暗中的危险存在就会在他们最放松的时刻发动袭击。必须得戒备,谁也说不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来的袭击会不会是致命一击。加特深吸一口气,点头表示赞同:“你先睡,我先守着。”在两次感觉出了被偷窥,一次遭受袭击的情况下,是不可能两个人同时入睡的,两个人,轮流守夜是目前最稳妥的做法。而如果在麒麟座上,还可以依靠御夫开启防御系统,但是在兽界,在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底细的情况下,两个人也不会大意到让御夫守夜。“不,你先睡。”拜尔将加特推进了帐篷,还不忘拿生孩子的事情膈应加特一把:“我总觉得,生完孩子需要好好休息。”加特懒得和拜尔争谁先睡和生完孩子需要休息的话题,拿过毯子随便裹住,躺下睡觉:“一个小时后叫醒我。”“好。”三个小时后,拜尔叫醒了加特,加特守夜。三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对于一个常年昼伏夜出的杀手来说,已经足够了。醒过来的加特看了看时间,伸了个懒腰——随性慵懒又不失力之美,看得拜尔又忽然间感觉很是空虚寂寞冷,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口水,淡定地躺在了加特刚刚睡过的地方,开始睡觉。加特睡过的地方留下了他特有的体香,随着呼吸,似有若无地冲进拜尔鼻翼。很寻常不过的体香,但是拜尔却感觉那股体香无时无刻不在撩拨他的神经,拜尔坚信,这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健全青年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在心猿意马的状态下,非常辛苦地挨了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愤怒的拜尔钻进了另外一顶帐篷。已经将近凌晨三点,四周还是一片诡异的安静,甚至是没有虫鸣,除了刚才拜尔换帐篷产生了一点小动静之外,其余没有任何声音。刚才的三个小时的缘故,加特休息得很好,他知道,多出来的两个小时是拜尔故意让他休息的。很难想象,拜尔竟然会做这些,加特慢慢地开始意识到一点——古地球语中“人之初性本善”似乎是对的。这么想着,坐在篝火旁的加特有意地瞟了一眼拜尔睡觉的帐篷——帐篷没有拉上,不像加特自己睡觉喜欢蜷着,拜尔全身舒展,手脚摆放的非常整齐,毯子上也很少见睡出来的褶皱。没想到拜尔睡姿这么乖,加特内心啧啧称奇,休息得很好导致精力过剩的加特,就这样饶有兴致地观察了拜尔十分钟,期间一直没见拜尔有一丝动静。就在加特以为拜尔已经睡着的时候,拜尔忽然睁开眼睛,偏头看向加特,加特和他对视一眼后,淡定地移开视线,往篝火里添了些燃料。温暖的火光照亮了加特的侧脸,在火光的映照下,加特的脸部轮廓更显深邃——拜尔偏爱加特这种长相的男人,360度无死角的优雅英俊。所以这次换成了拜尔盯着加特的脸看了半天。夜晚的魔兽山脉温度相对很低,拜尔的目光在大环境较冷的情况下显得尤其炙热,加特知道拜尔的尿性,所以也明白这目光意味着什么。“怎么不睡?”加特问。见加特一点也没有偷看自己被抓包的觉悟,拜尔思考了一下,觉得当前的情况不适合兽.性大发,索性重新闭上眼睛:“没什么。”加特没有说话,准备再度添一点燃料。“到我帐篷里来吧,暖点,况且外面这么黑,有什么动静看不见,却能听见。”拜尔往帐篷的边缘挪了挪,示意加特到他身边。鬼才会去你帐篷,加特不动声色,选择了无视拜尔。【加特,我觉得陛下看上你了。】冷不防地,御夫趴在加特耳后幽幽道,【不会错的,陛下的感受我不会感觉错的,我以我作为机甲的人格担保。陛下他从小就……】御夫仍在喋喋不休,加特添燃料的动作一顿——说起来他一开始跑去刺杀拜尔,如果成功,拜尔早就成为冰冷的尸体;但是他没有成功,所以被拜尔整得非常惨。不管怎样,失败的那一方注定会被另一方干掉,成王败寇一样的道理。而拜尔对他做的那些事,他一直觉得是一个变态对待战俘的惩罚方式。但是现在御夫却说拜尔爱上他,这在一时间刷新了加特的认知,虽然加特不是个敏感的人,但是此刻也免不了有点微妙的感觉。帐篷里,拜尔拧着眉,并不知道加特和御夫的交流,只是在挪位之后迟迟不见加特过来,再一抬眼就发现加特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知道在苦恼些什么。那样困扰的表情,拜尔心中一动,问:“你不过来?”篝火的光是个好东西,在昏黄的火光下,拜尔看着加特的目光竟然显得有些柔和,透过拜尔的目光,加特有点愣神,又想起了隐约窥探到的未来的一瞬,非常不希望发生的那一瞬,那时候拜尔的目光,似乎也是这样的?柔和,还带了说不清的情愫。鬼使神差地,加特钻进了帐篷,在拜尔身侧躺下。帐篷略小,加特躺下后胳膊就贴着拜尔,拜尔明显地身体一崩,而加特则是很无语地发现,忽然感觉菊花疼。于是两个作死的人,一个忍着想吃却不能吃的辛苦、一个忍着由于心理作用而产生的异样不适感,并肩躺在了一起。很安静。似乎他们从来没有这样安静地躺在一起过。“睡吧,我不会睡着的。”时间拖得太久,如果拜尔不好好休息,和自己刺杀拜尔那会儿一样,回头遇上敌人因为少眠而产生失误,这一点是绝不可取的。“嗯。”拜尔应了一声,侧过身,略微带点试探性地环住了加特的腰,额头贴上了他的耳侧,这样的动作引得加特想要暴起,在加特即将跳起来的那一刻拜尔摁住了他,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