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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质朴,但蕴含着谁都不敢忽视的坚实力量……唐绍顷刻间就被牢牢地包裹住了,被小心安抚,温柔呵护。“至少我可以做到这样,我和医生确认过了,这会让你好过一点。”单明轩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哦,是这样。唐绍想,果然是单明轩的处事准则,忠诚、温柔、强大的责任感,不容置疑的美好品质。“那你真是太好了……”唐绍自己也不知道这是讽刺还是真心的赞美。他闭上了眼睛,感受单明轩将他抱在怀里,他的鼻尖贴着单明轩的腺体,那确实是极好的安抚,不仅仅是对他躁动不调的信息素的安抚,更是对他渴望的内心虚幻的安抚。单明轩突然咬住了唐绍的脖子。唐绍猝不及防,尖叫出声:“啊!”“嘘,”单明轩松了口,舔了舔那个位置,轻声安慰,“不要怕,我不会违背你的意愿,做你不同意的事,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十一章唐绍闭着眼睛,整个人都在抖。他知道自己应该推开单明轩,但事实上他甚至收紧了自己的手臂,让自己和单明轩贴得更紧。如果这只是因为他发烧了,因为他的不适,那他起码可以接受这些善意的帮助吧?他想要的那么多,能得到的那么少,那起码也可以享受片刻虚幻的温柔吧?“嗯……”唐绍发出细小的声音,回应单明轩的话,而他们两个都知道这是一个许可。单明轩再次张开嘴,轻轻咬住了他们的标记。Alpha的信息素轻柔地注入,唐绍感到的那种温暖是有实质的,和信息素紊乱带给他的疲倦发烧不同,这种温暖柔软甜蜜,让他带着舒适的困倦,软在单明轩怀里。唐绍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又睡着的,醒来时阳光已经铺满了整个卧室。床铺的另一边有折痕,但单明轩人却不在。他揉着眼睛爬起来,还是觉得有点头重脚轻,但整个人却觉得轻松很多。早餐又已经准备好了,唐绍站在客厅门口发呆,正好看到单明轩洗好澡从浴室出来。“你醒了?我还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洗个澡来吃早饭还是吃完再洗?”唐绍伸了个懒腰,感受肌rou被拉伸的舒适感,然后说:“洗完再吃,帮我泡个茶。”这种心平气和的交流让他意识到,前几天的信息素状态已经直接影响了他的情绪控制力。洗澡、吞抑制剂、吃早饭,唐绍放下碗的时候,感到一阵久违的舒适放松,感觉甚至比一个礼拜前单明轩没回来的时候还要好。毕竟有人照顾,更重要的是有和他标记结合的Alpha照顾,总是一件好事。他不得不承认,从某种角度来看,单明轩说得也没错,这无关他们之间的感情,生理结构胜利了。单明轩收拾了餐桌,唐绍难得搭了把手。他想示好,那是隐晦的谢意,他知道单明轩大概是不理解他的委婉,但没关系,就当他帮忙洗个碗好了——反正只是放进洗碗机。“你要迟到了,”单明轩看着他关上洗碗机的门,提醒他,“已经9点了。”“哦,我今天不上班,”唐绍脱口而出,“晚上和人约了个饭。”“是吗?是谁?”单明轩一般不会过问,然而大约厨房里的氛围实在太好,他顺口就问了一句。而这一句顺口,让唐绍心里一紧。厨房里的氛围很好,唐绍不想立刻把他们拽回紧绷的状态,所以他顿了一下,回答说:“没什么,一个合作伙伴。”“不要喝醉,”单明轩提醒他,“我知道你酒量挺好的,但不要喝醉。”唐绍撇了撇嘴,但接受了这种关心。他知道单明轩为什么要这么说,他知道单明轩觉得这段婚姻就是唐绍酒后的烂摊子,可唐绍从来没说过,他才不是喝醉了,他是让人下了药。在准备出门之前,唐绍赶了一下工作进度,效果喜人。由此他开始发散地想,Alpha的信息素可能还有兴奋剂的效果,也许有一天神奇的化学或生物学什么的,会因此得出什么新的灵药呢。他就着这个天马行空的奇怪想法,画完了最后一笔,保存了他的稿子,开始准备出门。抑制剂掩盖了他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这在面对商元白的时候是一件好事。他还额外挑选了一款十分尖锐个性的遮盖剂,效果显然挺好的,因为连单明轩闻到的时候都忍不住皱了眉头。“你闻起来像是要去吵架。”单明轩帮他抚平了肩膀上的褶皱,他们谁都没意识到这动作其实很亲密了。唐绍笑了起来,轻快地说:“其实也差不多。”从客厅的落地玻璃窗向外看,天边只剩下晚霞,映得红彤彤的,看起来十分温柔。唐绍看着单明轩线条分明、英俊硬朗的脸,心里突然一软,他凑上前去想要给自己的Alpha一个吻,但又在最后关头把嘴唇落在了单明轩的脸颊上。“把这当作昨晚帮忙的谢礼吧,这个你总能理解了吧?我走了。”单明轩木着一张脸,看不出什么反应,走了两步把唐绍送出了家门。“去吧。”他说。————————————————关锦心做事还是非常靠谱的,酒被放在后座,牛皮纸简单包装,不显眼也不至于落了唐绍的身份。周诚准时把他送到餐厅门口,唐绍在推门下车之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确实是一脸要上战场的表情。商元白到得比他早,唐绍离着还有好几桌的距离就看见了他。平心而论,商元白长得挺耐看的,五官虽然有些平淡但气质十分儒雅精英,就算以唐绍挑剔的眼光来看,素人当中也没几个戴无框眼镜能比商元白更合适了,但唐绍却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人温和的外表下有多么冷硬的内在。他走近预订的位置,商元白看见了他,朝他笑了笑,却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若论熟稔,他俩勉强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不迎也就不迎了,但商元白说出来的话又把唐绍给钉在了那里。他说:“唐先生,你好。”这种不近不远,又客套又无礼的姿态,拿捏得唐绍心里立刻蹿起了一把火。然而这次是他有求于人,又不是能发泄的场合。“叫我一句‘唐先生’我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唐绍挂起了完美的微笑,“叫亲近了怕你觉得我套近乎,叫客气了又怕你觉得我不尊重,真为难。我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