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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海礼看着肖以星没什么表情的脸。“现在没事,不过以后我们要提防的人又多了一个。”肖以星接过海礼手上的照相机,看了看里面的照片,肖宸被他成落汤鸡的囧相清晰无比。“你可没说要闹得这么僵,”海礼看着肖以星的侧脸,总想看出一些真实的表情,“是不是他真的对你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海礼知道肖以星有能折能弯的韧性,不会轻易和人撕破脸,他会这么做,肯定是被踩到了底线。“没什么,只是懒得和这种人纠缠,”肖以星把相机和口袋里的录音笔交给了海礼,“你处理吧。”“直接交给付左就行了,让他们狗咬狗去。”海礼把东西收好,回去做最后的确认,然后交到付左手中,让他看看他所谓的支持者背后都在干些什么。“公司刚刚已经来了电话,关力这个角色还是咱们的,”海礼温和的笑着,他已经开始习惯用“他们”和“咱们”来划分关系了,“还有什么需要我准备的吗?”刚刚在来这里之前,肖以星说要他准备东西,他还以为是进剧组需要的日常物品,可是没想到却是让他准备相机,做了一回临时狗仔,现在想起来,真要进剧组,要准备的零碎也不少。“不用了,我都准备好了,出发时来接我就好。”肖以星记起那两大包堪比野外生存实用包的行李,嘴边不自禁的扬起了一丝真心的笑意。当天下午,海礼把肖宸暗地挖人的证据交给了付左,付左虽然没在他面前大发雷霆,但是听说他走后,付总的办公室内怒斥之声很久未散。当晚,一众主创人员齐集开机仪式附近的宾馆。肖以星刚刚安顿好房间,手机就响了起来,仿佛就像诡异的第六感,肖以星知道电话那边会是一道妖孽霸道的声线。“我这刚离开不到一天,听说你就惹了不少麻烦啊。”戚风雷万年欠扁的语调越洋而来。“老板的消息虽然灵通但是不太准确,我可不会去主动惹麻烦。”肖以星翻出剧本,靠坐在床边翻看着。“那就是你的体质特殊,爱招灾惹祸?”戚风雷损道。“老板有事吗?”肖以星百分之九十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到剧本上了。“关心手下艺人也是很重要的工作,”戚风雷那边突然声音带上了回音,好像进入了空旷的大厅,“你不会正三心二意的干别的事儿吧?”“没有,我在认真的和老板讲电话。”肖以星随意的把手机夹在肩头,又翻了一遍准备要拍的第一场戏。“哼,”戚风雷对肖以星的敷衍不置可否,“给我好好演,别丢人。”“……”肖以星真佩服这人说什么都像个无良的黑帮老大。“还有,那个去疤贴,记着用。”戚风雷说完自己想说的就撂了电话。肖以星听着耳边的嘟嘟声,过了半天,才起身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把去疤贴糊在了眉梢上。☆、第二十一章开机在两天的迎宾送客、应酬媒体之后,正式拜神开机。七月的阳光投在错落破旧的房檐和杂物上,斑驳的栏杆、泛黄的门帘仿佛更加催老了这个本就历久的上海弄堂。这里将是的第一镜,肖以星看了看一身纹龙黑绸的白珏,这第一场戏就是他和白珏的对手戏。这一场是肖以星扮演的关力和白珏扮演的威震帮老大季威的初次见面。刚从山东乡下和发小一起来到大上海的关力,在一场偶遇的帮派群殴中救了威震帮的两个年轻帮众,三个年轻人意气相投,逐渐深交,之后被敌对帮派寻仇围困,关力虽有蛮力护身、头脑保命,但是依旧寡不敌众,两个小兄弟一个垂死一个被废了条手臂重伤。浑身浴血的关力撑着一口气没有丢下他们两个独自逃跑,就在关力已经失血过多有些神志不清,就要命丧刀下的时候,得到消息的白珏率着一众兄弟及时赶到,一场厮杀,威震帮优势获胜。接下来就是第一场的开始,神智不清的关力,在失去意识之前仍然紧紧的护着两个小兄弟,白珏的突然接近让他在迷蒙中感到了威胁,以为自己仍然处在危险之中,身体先意识之前就做出了反应。当然重伤的关力在白珏面前还不如一个小孩子有力,但是季威还是看上了关力的勇猛义气,这也是两人之后成为生死之交的开端。肖以星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红肿不堪的眉目,加上油腻汗津沾满泥土的脸颊,真的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肖以星含好血袋站到了布满打斗痕迹的弄堂之中。充当重伤的两个小弟也化好妆直接按照要求在地上挺尸,挂着满身碎布条儿的肖以星跪在了两人中间,低垂着头,右手上紧握着一根铁棒,全身的重量都依靠支在地上的铁棒支撑。所有人员到位,响板打下,肖以星咬破了嘴中的血袋,化身恶斗中的关力。血液混合着泥土沿着唇角垂落,肖以星费力的牵着眼皮,不让已经肿胀开裂的双目闭死,缝隙中的目光没有面对死亡的恐惧,只有为了活下去而拼命的厉光,顽强的意志和将要吞没他的混沌争夺着最后一丝清明。镜头下推,定在左臂,左手的刀口极深,每一丝的震颤痉挛都昭示着痛苦的煎熬,可是无力的左拳依旧握紧着,像要努力握紧最有一丝的生机。镜头切换,白珏已经率着击退敌帮的兄弟折回,沉凝的威颜还余着一丝嗜血的狂狷,白珏头也不回的把双刀扔给了身后的兄弟,动作利落霸气,大步流星的走向跪地的肖以星。肖以星感觉到众人脚步的接近,猛地抬手撕下了破烂的背心,把握在手里的铁棍和右手死死的缠在了一起,最后用颤抖的左手和利齿系上死结,就像他赴死的决心。白珏挥手让众人赶紧去看重伤倒地的两个小兄弟,自己大步来到肖以星面前,下一秒混合着铁锈腥味的血珠子迎面甩来。白珏轻轻挡开了肖以星挥来的铁棒,也没在意甩在脸上的血珠子,看了看那只和铁棒缠死的右手,眼中隐现着欣赏之色。意识模糊的肖以星看到兄弟被人翻动,立刻又要反抗,可是身体连呼吸的力气都要用尽了,肖以星摇晃着脑袋,好不容易和对面的白珏对准了目光,含着血水的唇齿咧开残忍的弧度。“你们这帮孬种!仗着人多,一个比一个怂!只要我关力还有一口气,动我兄弟,我挫死你!有种先杀了我!”肖以星双手被钳制,却依旧像一头嗜血的狼,猛的用额头撞向白珏。白珏心下一惊,但多年的戏骨,可以接下任何突变。一场下来以肖以星不支昏倒结束。导演一声“卡”,全员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