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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襟上,彼此之间不过薄薄两块布料阻隔。guntang的体温传递过来,叫他语不成句:“如果……下面有人……有人在用望远镜……啊……啊……”李奕衡霎时了然。他抱紧黎锦的身体,腰部猛地一送,将自己往更深处挺进一些。敏感的肠壁被撑得更开,那小小的一点被轻轻搔刮过,叫黎锦浑身发抖,抓着他的手蜷缩成一团。“你怕别人看到?”他咬着黎锦的耳垂,不无恶意地问。“嗯……嗯啊……”黎锦紧紧闭着眼睛,强烈的快感叫他根本没有力气说多余的话,“进去,我们进去。”李奕衡轻轻一笑,骤然从他体内抽离。瞬间的空虚感让黎锦无法控制地睁大了眼睛,他手脚酸软地向前伏去,身子还未落地,却被李奕衡拦腰抱住了。李奕衡半搂半抱地将他拉了起来,引导着他往屋内走。黎锦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样颤抖着迈出了步伐。他的脑海中仿佛分裂出了两个人,一个对自己说,这样在阳台上zuoai太危险也太荒唐,另一个则不停跳脚,期待着李奕衡的再度占有,片刻都等不得。没救了——身体隐没进屋内的那瞬间,一阵大力将他掼在墙上,紧接着,右腿被高高抬起,比之前更加凶猛的贯穿占据了他。——他已经,没救了。比贯穿更强势的,是李奕衡的唇齿。静寂无声的黑暗里,他肆无忌惮地吮吻着他的唇,那仿佛带着某种压迫的舌尖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急切地探寻着他的口腔。每一颗牙齿都被细细密密地舔过,每一处最敏感的所在都经受着挑逗与刺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唇角流淌,李奕衡的舌追随而至,炽热的舌尖有所意识,循着银色的轨迹游走,在他的颈窝流连。不同于阳台上深入浅出的调戏,这一次,身下的冲撞异常激烈。空气中回荡着rou体相撞的击打声,黎锦的腿被引导着盘在李奕衡腰上。每一下大力的撞击都将他狠狠地向上顶去。后背摩擦着墙壁,即便隔着衬衫布料,也引来一阵生疼。这疼也带着心满意足的愉悦。他紧紧搂着李奕衡的脖颈,随着他的节奏律动。括约肌被拉扯到极限,内壁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更加敏感,甚至内里那最最要命的一点也被仿佛刺激着,叫他产生一阵阵触电的快感。夜空的烟花仍旧不停起落绽放,房间里被映得五彩缤纷一片,而彼此贴合的快乐就如这些烟花一般,不停在黎锦的脑海中流徙炸裂,形成无数奇妙的光点。这场烟花持续了多久,他们的纠缠便持续了多久,甚至于,当对岸观看的人潮都渐渐散去,他们仍旧彼此拥抱,不愿分离。墙角、窗台、书桌上、大床中……黎锦作为承受方,向来牢记点到即止,可今夜烟花绚烂,月色倾城,指间的钻戒刻着相爱的铭文,叫他禁不住将所有牵挂全部抛弃,纵情恣意,唯这一夜。第二天醒来时,整座港岛仍在沉睡。黎锦伸手去枕边摸手机,可昨晚连衣服都不知扔到哪里去了,哪能找到手机。他只好爬起来瞧瞧有什么能指示时间的东西,这一动,腰杆屁股连着疼,叫他轰隆一声躺了回去,疼了个龇牙咧嘴。还把李奕衡吵醒了。李奕衡昨夜可谓餍足,这一觉无梦香甜,直到此刻。听到旁边黎锦有动静,他眯着眼看了看,然后伸长手臂,将人捞进怀里。“还早,”他亲了亲黎锦的发顶,“再睡会儿。”“我今天要赶飞机回去,你忘了?”黎锦推他推不开,声音都被压得走了调,“昨晚悄悄跟你走了,没跟亦辰说,他找不到我要着急了。”“那也不急这会儿。”李奕衡还是不松手,只是声音里若有若无,带了点委屈,“这一回去,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见。”一句话,叫黎锦也跟着心有戚戚起来。忙,太忙了,每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不要睡觉,每时每刻把事情安排满都还觉得干不过来。要有哪天晚上十点回到家,都觉得破了天荒,值得开香槟庆祝。哪还顾得上见面。黎锦抿了抿唇,从他的臂弯里一点点钻上去,钻到李奕衡面前,轻轻笑了一笑:“不会的,以后我记得常常联系你,多抽出时间陪你好不好?”哄小孩似的。可惜,李奕衡很吃这套,当即缴械投降,道:“好。”黎锦温温柔柔地笑了,下一秒,一巴掌拍在他肋骨上:“那还不赶紧把我手机拿来!几点了?”清晨六点,距离九点的飞机还有三个小时。黎锦的手机黑屏一片,已经没电了。他用李奕衡电话给齐亦辰拨号,对方也很绝,关机。黎锦只好联系其余随行人员,彼此约定机场见后,他挂断电话,腰酸腿疼地进卫生间洗澡。洗着洗着,李奕衡也走了进来。卫生间开着浴霸,灯光明晃晃一览无余,他啧啧欣赏李奕衡的腹肌蜂腰,冷不防那人走到跟前,把他推着往墙壁上倒,禁锢在自己与墙角之间。“看什么?”水流哗啦啦响,李奕衡笑得高深莫测,不怀好意。黎锦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不对,他腰还疼着呢,就伸手去捏李奕衡侧腰:“看你身材好呗。”“羡慕?”李奕衡笑着向他逼近。“羡慕什么?”黎锦吹了声口哨,“你身材再好都是爷的人了,爷还用得着羡慕?”李奕衡被他逗笑了,不再玩他,把他拽到花洒下面冲水,问:“那里疼吗?”黎锦点点头,伸手去抓浴球,李奕衡先他一步抓到手中,挤了浴液揉出泡沫,均匀涂在他身上。“伤着了?”他问。黎锦刚要摇头,忽然肩膀一顿,转过脸来,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李奕衡被他笑得发毛,手里的浴球不自觉停了。黎锦顺势接过来,又挤了点浴液,揉开了,把白色的泡沫抹到李先生帅死人的胸肌上:“你给我老实交代,”他的动作相当缓慢,时轻时重,像在练习凌迟,“昨晚的焰火表演怎么回事?”李奕衡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一脸茫然:“什么怎么回事?”“你蒙我呢?在维多利亚港放烟火,这是能瞒得住的?况且真瞒住了,主办方就不怕演出完毕大家走了,没人看烟花他白放?就算他真瞒住了也不怕没人看,那烟火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吧……”黎锦眯起眼睛,危险地盯着李奕衡,“主办方预算很足嘛。”李奕衡见瞒不下去,索性承认道:“你喜欢吗?”“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