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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一阵又一阵的热浪上涌着。作者有话说:我又来了,下次更新应该在星期五~第4章棉花糖2贺望载着周宁牧到对方家里,周宁牧家的阿姨已经做好饭菜留了张字条离开了,他俩在饭桌前吃完饭,随手一丢碗筷就躺在瘫在客厅沙发上打游戏。贺望在游戏里被周宁牧连杀了三次后有些不爽,斜在沙发上看这个玩游戏玩得正起劲的人,想起了什么似的:“你手机哪去了,关机了。”周宁牧按游戏手柄按到眉飞色舞,闻言也没搭腔,手指飞速按了两下贺望控制的那个游戏人物又被自己杀死了,周宁牧有些暗爽,cao控着手柄要再来一局。贺望盯着电视屏幕看了会儿,周宁牧这人大概杀自己杀红了眼,眼睛都闪着兴奋的光芒,他“嗳”了声试图换回这个人的理智:“你手机……”他拖着语气问周宁牧。周宁牧百忙中看他一眼:“啊?不知道放哪去了。”又急急忙忙地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视屏幕上。贺望游戏里的人物放弃了抵抗,再次被周宁牧一刀砍死。“……”贺望放下手柄,阴恻恻地凑过去朝周宁牧笑了声,“杀我杀的shuangma?”周宁牧被他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抖了下,抓着手柄十分有些茫然地转回头看向他:“什么?”在反应过来后他大怒,“你怎么玩游戏也输不起了啊?!!”周宁牧十分生气,感觉自己头顶都在呜呜冒烟。贺望朝他扑过来,把他压在身下,双手按在他脑袋两旁的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他:“还赢不赢我了?”周宁牧被他气得眼睛都红了:“你自己技不如人你怎么还怪我啊!!”贺望撑在他脑袋两侧,垂下头盯着他的眼睛,阴恻恻的笑:“是不是恨死我了?恨不得我就变成游戏里的人物被你砍死一次又一次?”周宁牧快委屈哭了,虽然他玩游戏的时候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被贺望说出来就不行,就委屈:“你他妈有病啊贺望!”贺望垂下脑袋把唇贴在他唇上啄了啄,还出声威胁他:“你还赢不赢我了?”周宁牧瘪嘴。贺望咬住他下唇,威胁他:“嗯?听不听话?”周宁牧“呜呜”了两声,他太委屈,又十分迅速地放弃了抵抗:“听话。”贺望叼着他下唇笑他:“听什么话?”周宁牧就听话地含糊着声音小声说:“以后玩游戏再也不赢你了。”这话说出来的时候他屈辱的不亚于自己亲手签下了他跟贺望的,他丧权辱国、他割地赔款,他彻底沦为了一个专属于贺望的殖民地。他一时没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贺望被他吓了一跳,他身体支在周宁牧身上,双手撑在他脑袋两边,一条腿插在他腿缝里面,被他嚎啕大哭给哭懵了,他想不就是玩个游戏吗怎么能哭成这样了?周宁牧一边抬手擦眼泪一边呜呜说道:“我以后再也不玩游戏杀你了,再也不赢你了……”贺望支在他头上愣神:“干什么啊……”周宁牧还在哭。贺望压在他身上抬起袖子给他擦了下他满脸的泪水。周宁牧吸着鼻子看他,一看他之下更委屈了。贺望伸手抬起胳膊盖住了他的脸,无奈了:“别哭了。”他往他嘴里塞了颗荔味的糖。周宁牧伸手拽下他的胳膊,红着双眼睛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他砸了两下嘴,小声说:“荔枝味的。”贺望点了下头,故作赞赏地给他比了个大拇指:“聪明。”周宁牧又被他激怒了,红着双眼睛瞪他。贺望十分平静地回视他,突然一下想起了这人中午的时候说给他洗衣服,他伸手给周宁牧比了比了自己的衣袖:“记得给我把衣服洗了。”周宁牧把嘴里的硬糖咬得嘎嘣脆,瓮着嗓子说:“有洗衣机。”贺望抬起袖子又糊在他脸上擦了他满脸的泪痕,随后他直起身子把自己身上的套头卫衣给脱了下来,他把衣服丢在地上,坐在周宁牧的***低头看他:“还哭不哭?”周宁牧红着眼睛摇头。“真的不哭了?”贺望低头看他。周宁牧迟疑:“你要干嘛?”贺望被他这幅警惕的样子给逗乐了,他闷着嗓子笑出了几声来,从沙发上走了下来,他边走边脱裤子:“我去你房间洗个澡。”周宁牧也从躺在沙发上的姿势转换成了坐着姿势,他坐在沙发上揉了下眼睛,伸手把贺望丢在地上的衣服勾了起来,他站起身跟着贺望身后也进了自己房间。作者有话说:我偷偷来一下,明天还有~第5章棉花糖3贺望洗澡的时候喊周宁牧,周宁牧正坐在床上数自己新买的安全套,听见声音顿了下:“干什么?”贺望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你过来。”周宁牧穿着拖鞋站在浴室门口,凶巴巴:“干什么?”贺望说:“进来。”周宁牧继续凶巴巴:“我还没洗澡。”贺望在浴室里面拖着嗓子喊他:“快一点——”周宁牧推开浴室门,贺望一双湿漉漉的手就拉住了他的手腕,浴室的喷头还没关,周宁牧被他扯进去瞬间就从头湿到了脚,他恼怒:“你有病啊?”贺望伸手把他按在了浴室布满了水珠的瓷砖上,另一只手伸手带上了浴室的门,整个空间里面还留着他刚洗完澡后香波的味道,周宁牧愤怒还没发泄完脸就先红了起来,他努力保持自己的愤怒:“你有病你有病你有病。”他像小学生骂街一样一句话喋喋不休地一句话骂了好几十遍,贺望伸手勾住他湿透了的衣下摆,手指在他肚脐附近打圈圈,周宁牧立刻说不出话了,他红着脸红着眼睛像只茫然无措的小动物一般盯着贺望。贺望把他下摆拉起来,周宁牧以为是要他把衣服咬住,还十分乖地张开嘴准备咬衣服,贺望说:“把手抬起来。”周宁牧脸“噌”地红了起来,他把自己双手笔直向上抬起,贺望就帮他把他的T恤从身上脱了下来,周宁牧的皮肤不算白,天天跟个小混混似的风里来雨里去地跟人打架,身上皮肤跟脸上有挺大的色差,贺望伸手捏了捏他身上的rou,周宁牧身上抖了抖,他伸手想要拍掉贺望的手,贺望伸手抓住他的手,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巴:“把衣服脱掉。”周宁牧**还穿着条校服裤,被浴室的水弄湿漉后紧紧地贴在自己腿上,他被贺望亲的呜呜啊啊了两声,好不容易能换口气,他大喘气着问:“不要拿那个吗?”贺望伸手揉搓着他的胸口:“什么?”心不在焉。周宁牧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