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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陈素素交给主神,西泽带着司繁青回到他的家。司繁青进到屋里,随着西泽参观了他的房子,空间并不大,但却很人一种很舒适的感觉。在看到西泽卧室里的那张床后,司繁青嘴角不禁上扬:“我怎么看这张床有些眼熟?”那赫然是在他们相遇的第一个世界里司繁青给他准备的床铺,结果西泽走后全部卷走,只留给了司繁青一个空荡荡的床架子。那个时候的司繁青心情十分暴躁,却又在看见那一幕时有些无语,真是跑路都不忘卷铺盖。西泽眼神飘忽了一下:“嗯,这个又不是定制的,肯定会有同款……”在看见司繁青戏谑的眼神后,他不禁恼道:“我就是觉得睡得挺舒服,所以拿回来了不可以吗?”“可以,当然可以。”司繁青连连点头,“那你觉得是这个睡得舒服还是学院里那张床睡得舒服?”“让我想想。”西泽还真的比较了起来,“学院的那张床,床垫更加饱满有弹性,被子也更加柔软,等等……难道那床是你弄的?”看着男人点头,西泽恍然大悟,他当时还有点疑惑,怎么会宿舍的床比他家里的睡得还要舒服,搞了半天竟然是他做的吗。这个人,西泽笑了起来,明明那个时候还在生气他不记得他,却又暗地里照顾他,感觉更喜欢这个男人了。“看来要回一趟那个世界,将你更满意的床搬回来,亲爱的。”司繁青打趣道。西泽也笑了一下,不过说到那个世界,他嘴角的笑意又淡了许多:“说起来,我也该告诉你寄生病毒是怎么回事了。”“虽然可以只和你说明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但现在的我,有想要把我的过去讲给你听。”第39章玛丽苏恋爱学院15江湖儿女,快意恩仇。武侠话本里总是描写着这样的江湖生活,精彩绝伦,惊心动魄的足以让沉迷这些话本的少年少女们心中都有着一个闯荡江湖拼出一番大作为的梦。然而西家三郎却是一个意外。竹马少年带来的话本他看的专心致志,竹马少年从武学师傅那里听来的江湖故事他听得津津有味,但却总是在竹马描绘着自己的江湖梦时冷静的泼了一盆又一盆的冷水。“那只是故事罢了。”他说。事情原本的真相早已在众人口口相传之下被添加了太多东西,也许事件的本身并没有那么传奇。少年却不同意:“不,不只是故事,这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我以后也要成为莫大侠那样的男人,惩恶扬善,除暴安良!”莫大侠,少年最崇拜的一个大侠,原本只是某个门派的外门弟子,妻子惨被内门弟子猥亵,不堪受辱而投湖自尽,他向掌门讨要说法,却被逐出师门,后来自立自强,自创一门功法,将那个败坏道德的师门一夜屠尽,后来专门在江湖上斩杀不仁义的门派。因为被人问起姓名时,只说莫问,自后被称为莫大侠。“不过我不会像莫大侠那样等妻子死后才变强,我要现在就变强,这样就可以保护你了,三郎。”竹马少年笑嘻嘻道。“三郎你太弱了,所以我要保护你。”少年总是这样说道。西泽嗤笑:“你连我大哥都打不过,还是先保护好自己吧。”少年气势顿时一弱,他对西泽大哥心底还是有些打怵的,但看着西泽对自家大哥很是信服的样子,又有些不甘心:“我才刚学武,以后肯定会超过你大哥的,你看着吧。”“好啊。”西泽笑眯眯点头,还没等少年脸上露出喜色,他慢悠悠的说出后半句话,“看在你给我带桂花糕的份上,我就暂且相信你可以的。”西家门规甚严,桂花糕这样女孩子爱吃的甜食,西泽的父亲是绝对不允许他有这样的爱好的,所以西泽一天最多也就只能吃上一块。只有在少年每次翻墙偷摸过来给他带来一包时,他才能好好解解馋。虽然是看在桂花糕的份上,但是被想要保护的人肯定自己未来的实力,少年还是笑得很开心,他说:“你就等着瞧吧。”看着少年有些臭屁的模样,西泽弯了弯嘴角,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大概少年长大后就会明白吧,其实江湖离他们并没有那么远,有人在的地方就是江湖,只是有的江湖平淡,有的江湖格外喧闹而已。但是要西泽选择的话,他是坚决选择前者的。快意恩仇?那也只是在话本里存在罢了,众叛亲离,在绝境中寻求那么一线生机,成功打个漂亮的翻身仗,似乎复仇成功后就什么都圆满了。但人死不能复生,复仇完后,莫大侠心里究竟是在想什么呢?西泽不是莫大侠,他不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他想莫大侠对人说莫问,心里该是宁愿用平淡无奇的一生去换他妻子的生命的。西泽也有学武的,但那是因为他早产身体有些虚弱的缘故,学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而少年的师父倒的确是个真材实料的,少年每段时间给西泽比划上那么一两招新学到的招数,还是像模像样的。白驹过隙,少年长大成青年,似乎是知晓了少年时期那个梦的幼稚,青年不再提起江湖,但一身俊功夫却是实打实的。后来,青年还有了心仪的女子。而西泽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变,依旧整日懒散的如同没有骨头一般,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卧在椅子里,最钟爱的仍旧是安阳阁的桂花糕。西泽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下去,平淡却安好。即使他和青年后来各自成家,也必然会仍旧维持着挚友的关系,也许会在未来某一天对自己的儿女回忆着自己年少的那段时光。但他没想到,只是一夜之间,便是什么都变了。青年的新婚妻子与他不过厮守三日,就一根白绫吊死在两人卧室中,身上还揣着西泽常年佩戴的玉佩和一封血书。西泽的玉佩早在一个月前便丢失,可此时却奇怪的出现在青年妻子身边,而那封血书是他妻子的遗书,说是西泽强迫她,她抵抗不过便从了,但事后自觉对不起青年,便自缢了。西泽想要对青年解释玉佩的事情,可他一向温和开朗的挚友却是第一次对他露出了极为狰狞的神态。青年双眼发红,一双阴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西泽,要他血债血偿。西泽顿时如坠冰窟,想要说的话全部堵塞在喉咙中,他手脚冰凉的静静站在原地看着宛若疯狂的那人。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