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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带微笑:“多亏有你哥哥陪着我,今天才能那么开心。”顿了顿,又侧头看向苏恪道:“我家的马车就在前面,苏哥哥,你就不用送了。时候不早了,你和雪儿也要早点回去。”苏恪温和说道:“那你要小心点。”苏雪儿看着韩成君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偏过头看着苏恪,不解道:“哥哥,你就这样让成君jiejie一个人回去?”苏恪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以后别擅作主张,这次不与你计较了。”苏雪儿知道什么都瞒不过苏恪,闷闷道:“我只是想哥哥你能给自己和成君jiejie一次机会。”“我对成君无意,你这样的安排无非是让她对我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所以我希望不会再有下次了。”苏恪说完就转身了。苏雪儿跟在他身后,心中奇怪,哥哥以往对成君jiejie的态度都是模棱两可,可是今日,却明白地告诉她,他与成君jiejie不可能。难道有什么事情,哥哥在瞒着自己,就跟上官枫一样,原来早就跟韩大哥的meimei认识又在一起了,想到此处,她的眼神又黯淡下来。回到苏家后,苏雪儿在苏恪的眼神下,跟他告了别,往自己的住处走。而苏恪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看来是应该找上官枫一趟了。上官枫看到苏恪出现在他的小筑很是意外,他笑着走上去,问道:“你怎么过来了?”苏恪薄唇微启,声音有点冷清:“我找你是为了雪儿的事情,你今日为何把她独自一人丢下。”原来是哥哥要为meimei出头,上官枫哑然,默了半响道:“她又不是小孩子,不会走丢,不是还有含香陪在她身边吗?”“你明知道她今晚只想跟你在一起。”上官枫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正色道:“那你要我怎么做,陪在她身边,对她温声细语,装出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给她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我能接受她吗?”看苏恪不说话,上官枫缓了脸色,无奈道:“我都不知道这丫头喜欢我什么,我把她当成亲meimei一样,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对我竟有了男女感情,所以这两年我也是尽量躲着她了,甚至故意在她面前与其他女子亲热。”“她对你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所以也不是一时刻就能去的。而且奶奶也没有把你当外人,早把你当成半个孙子一样,否则你在苏家,也不会有今日的地位。我只问你一句话,如果有一日,奶奶让你娶雪儿,你会怎么做?”上官枫坦然地看向他,语气坚定:“奶奶对我有养育栽培之恩,所以我会用我的一生效忠这里。但是如果要我娶雪儿的话,我宁愿放弃这里所有的一切。”苏恪看向上官枫身后,树下一抹人影仓皇离去,轻声叹息道:“希望你这番话,能让她彻底死心。”他们两人早已知道苏雪儿就躲在树后面偷听,之所以还持续这样的对话,就是为了让她彻底断了念想。上官枫没有回头,直接从苏恪身边擦过,低声说道:“这段日子我会避开她。”苏雪儿在回去的路上,就找了个借口把含香支开,自己一个人往上官枫的住处走去,她还是想问上官枫和青青的关系,就算是她亲眼看到了,也还是想让他亲口说出,总好过让自己胡思乱想好。没想到看到苏恪和上官枫在说话,她就躲在树后面偷听,就听到了苏恪和上官枫的对话。她原以为自己受得起任何打击,但是从上官枫口中听到那样决绝的话的时候,她只觉得浑身冰冷,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往回走,走到一半就看到苏恪向她走来,她不由地停下了脚步。苏恪走到她跟前,轻声道:“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别再对他有幻想了。”苏雪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哥哥,我……”想说出完整的话,却已经说不出来,眼泪已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下来。苏恪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胸口,搂入怀中,温柔说道:“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一切就会好很多的。”一听这句话,苏雪儿便再也克制不住,放声大哭。她其实心里清楚,哥哥怎么可能没发现她就躲在一处偷听,他们两人的对话,也是刻意说给自己听的,为什么残忍过后,又可以这样温柔。今天晚上她终于明白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永远不可能属于自己,就让她放肆地哭一场,以后再也不要为上官枫伤心难过。而在另一个地方,也有一个人,与她一样,伤心难过。流朱推开房门,见韩成君站在窗边,窗户大开着,外面的冷风吹进来,连她都感觉到一股冷意,快步走上前将窗户关上,回头问道:“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开着窗户,万一冻着了就不好了。”身体上的冷,哪里及得上心上的,原以为今夜是独属于她的,却因为韩云争的出现,一切都灰飞烟灭,那个人又有哪点比得上自己,苏恪会对他动心,却对自己不屑一顾,还是纯碎自己胡思乱想。韩成君茫然道:“流朱,你说男人会不会爱上男人?”流朱听了一愣,这小姐怎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嘴上还是回道:“自古以来男女结合才是天经地义,男人与男人即使相爱,也很难在一起,毕竟是违背世俗常理的。”“违背世俗常理?”韩成君重复着这几个字,似在想些什么。流朱在她身边久了,自然知道她不会平白无故问这个问题,小心问道:“小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韩成君自然不会说苏恪的事情,她很快就想到另一番说辞,徐徐道:“今天跟雪儿逛灯会的时候,她就在念叨自己一个异性朋友要娶一个男人为妻,闹的与家中族人反目,我听了觉得不可思议,所以就问问你了。”一听是苏雪儿的朋友,流朱倒是觉得不是很奇怪了,越是普通的人家,反而越会恪守礼法,不过出现这等事情。反而越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越是目空一切礼法,男女通吃,据说那苏家的陆少爷不就是这样吗,小姐说的人不会就是他吧?想到此处,流朱斟酌了下用词,道:“那听小姐这么说,这雪儿小姐的朋友也是个痴情的人了。”不想韩成君唇边却泛起一抹冷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将来怎样,也都是他亲手所选,怨不得任何人。”流朱从未看过她这种表情,瞧的有点心惊:“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知道自己说话失态,韩成君很快收起笑意,神色如常道:“没什么,好了,你先下去,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嗯,那小姐你好好休息。”流朱虽有疑问,也知道不便多问,行了礼就出去了。流朱走后,韩成君走到梳妆台边坐下来,对着铜镜,慢慢除下发饰,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上。她拾起象牙梳子,轻轻梳理着秀发,心头突然闪过韩云争恬静温和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