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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走,她拉住我,盯着我面孔却又不说话。“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我问,因为寒冷,我的声音带着颤音。她看了我好久,才张开涂满艳红唇彩的嘴唇,那一张一合的口型让我想起蝴蝶扑翅的动作。“我想和你谈谈好吗?”我没拒绝,请她上楼,到接待室,只有我和她。“请喝茶。”我轻声说,没有任何感情的客套话。她放下手袋,动作轻柔得像一位母亲放下孩子,然后抬头,看着我。“你知道我是谁,我就直接说了。”“请你搬离他的房子好吗?另外再找间屋子,可以找间离公司比较近的,或者你喜欢的豪宅。以你现在的经济状况,我相信完全没有问题。”我盯着她双眼,没说可也没说不可,只问:“为什么?”我们还没说几句话,但她给我很深刻的印象,她很有气质,说话也很有文化修养。我想知道她凭什么做出这个要求。“因为你很特别。”她淡淡得说。“特别?”我笑了,这原因才是特别呢!她拿起茶杯,没喝,只是轻轻吹着上面的热气,来回地,然后又把茶放下。“在没见你前,我想象过很多。张沫喜欢养小男孩是在江湖上出名的,我也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生活,喜欢做什么,我都不在意,那些与我无关。见到他后,我也觉得他确实是那种不正常的人,不过没所谓,做得大事的没几个是正常。但我听说他有个男宠,足足在他身边呆了十年,甚至还得到他手上三大企业的掌握权,坐上华泰第六位。这似乎就有点儿过分了。”她又开始盯着我的脸,是打量的目光,但我不太讨厌。“直到在婚礼上见到你,才明白,你真的漂亮到难以形容,难怪他那么喜欢你,任何男人女人都会迷上你的。尽管你站在最黑暗的角落,我还是马上就注意到你。”“说实话,刚见到你时,我并不知道你是谁,都隐隐有些动心。你很有媚惑人心的力量。刚才见到你在冷风中微缩身子,连我都感到些微心痛。”“我对张沫并不是很了解,他这个人也无法了解。只是我注意到你后,也开始注意他看你的眼神。”“我无法形容,反正他看你的眼神很不正常!那不是一般看男宠玩物的眼神!”她伸伸身子,望后靠,非常幽雅得斜坐在沙发上。“我看过这几年帮派的记录,知道你并非只靠外表,而是真有本事。此时你已经身价不菲,又有能力,为何还要委屈自己呆在那个房间,继续纵容他对你的变态欲望?”这个女人,和我在婚礼上看到的印象完全不同,婚礼上一直温柔微笑看着他,感觉是个娴淑内敛的女人。没想到,她是如此有头脑,很有意思。婚礼上,他在演戏;人前,我在演戏;结果,这个女人也是在演戏吗?我扬起唇角,喜欢这游戏。“张夫人,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不要装傻,你是个聪明人,甚至该比我所认为还要聪明!你一定明白我在说什么!”“你一定要我离开他身边,又是为什么呢?我不认为那于你有任何好处!”“不需要好处!”她嘴中在笑,眼里却全是冷漠。“我是华泰张沫的妻子,九龙社袁荣的女儿,我要做的不是以妻子的私人身份来抓张沫的情人或者截止他的喜好。我只是认为他对你的态度影响到他身为华泰当权者的判断,仅此而已。”“您真会开玩笑!”我忍不住笑了,她的意思仿佛在说张沫爱上了我,以致影响他。她没有说话,盯着我背后玻璃门外,我顺势看去,见到我的秘书扫视接待室一眼,又低头继续工作。“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好吗?”她起身,尽管在询问,却有着不容拒绝的态度。“她只是我的秘书。”我解释。她笑:“你还太天真。”说着她已经往外走,我忙跟上去:“等等,我下午还有很重要的客户……”她没让我说下去,手轻轻按在我肩头。“那种事交给其他人做就好了,我相信什么客户都不比我们接下来的谈话重要!”我怔怔看着她。她刚才怎么会说我有媚惑人心的力量呢?我觉得她才是那只妖媚的黑蝴蝶,举手投足都带着令人神昏的魅力,每次她嘴唇张启,都吸引人目光,啃食灵魂。我有种想冲上去吻住那对羽翼般红唇的冲动。她领我到一间豪华别墅,走进去才赫然明白到这是谁的家。“为什么带我来?”她没有回答,把所有佣人谴走,就拉着我直上睡房,开始脱我衣服。“等等!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退后一步,她弄得我一团混乱。“废话,当然是zuoai啊!”她又上前,继续。“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谈话吗?”“就是要在床上谈啊!”我长叹气,这女人一会儿一个样子,有点儿莫名其妙。她笑了,仿佛蝴蝶展翅:“我刚次就说了,看到你我都动心,既然你现在在我面前,当然要好好品尝过。”她上来抱住我,吻在我唇上,我又推开:“不行……”她打断我的话:“还是说,你没胆上张沫的妻子?”张沫的妻子……?这句话确实很有用,即使明知道她故意煽动我,我还是收起笑容,将她压倒在床上,从唇到胸部,仔仔细细全吻过。脱下身上累赘的衣服,我拉起她,非常温柔的慢慢插入。“嗯……”她轻轻叫,我似看到蝴蝶挣扎,心里突然涌上残虐,在她身上用力,惹她叫得更大声。热情后,我习惯性的想走去浴室,她拉住我。“为什么你们都喜欢一做完就去洗澡?”我没明白过来,她解释:“张沫!他也是做完爱就马上去洗澡,好像我有细菌似的!”我笑,她把我拉回来躺下:“不要洗澡,现在我们可以来谈了。”“现在?你不怕他突然回来抓jian在床?”我听话得躺下,潜意识里是因为她刚才的话,我并不想和他一样。我和他确实不同,只是他对我的影响太深,如烙印在脑髓里无法摆脱。“算了吧!那个男人一周能回来一次就不错了。”她点燃烟,轻易吐出烟圈。“他不回来你还比较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