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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时候,也是想当一个英明的君王的。“入朝为官?”云诗衍细细咀嚼着这四个字,许久,嗤笑了一声。“我这样的人,又怎配入朝为官呢。”入了朝,自己的身份自然也要经得起推敲。当年的事情,虽然人都死光了,但是他与meimei的尸身并没有被确认,皇帝真的要细心去查,一些端倪还是能够发现的。何况他的容貌与母亲极为相似,母亲未入宫为后的时候,是王都的第一美女,虽然见过她的人少,但是并不代表没有这样的人。到底没有合适的身份,到底瞒着的,是惊天的秘密,心要有多大,才会入朝为官。天稽被他这一身的低笑弄得心神有些不宁,又听他那自嘲的声音,天稽隐隐有些不安,他听到云诗衍说:“朝廷之中,有些我不愿见的人。”天稽一愣,想要追问,又想起自己的身份只是普通的富商,与朝局并无关联,而且云诗衍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贸然发问,想来会引起云诗衍的怀疑。他的阿衍这般的聪慧,朝局之上的事情都看得那般的分明,他的那些小把戏,他当真就看不透吗?天稽有这样的疑惑。“既然不愿见,那也不多聊吧。”天稽主动将这个话题结束,又新加了个话题。云诗衍见对方不追问,便也没有继续往下提。毕竟有些提示性的东西,需要慢慢的抛出来,天稽是个明白人,一旦他给出的消息足够他怀疑,那么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云诗衍去cao心了。云诗衍要杀天稽,自然不能让他一直对自己好,他这样,没有借口问他,愿不愿意去死。杀人,总是需要一个理由的,云诗衍看着微微有些走神的天稽,不知道自己的理由,对于天稽来说,够不够。他忽然很庆幸系统的设定,一旦天稽死去,这个世界转瞬便会分崩离析,他自然就不用考虑,一旦天稽死去,这个国家接下来的路要如何去走。没有路了,天稽死了,这个国家便完了。这一夜的月,羞答答的藏在片片白云之后,只有一个小小的月勾勾,追逐着白云嬉戏,半掩半遮,不点灯,回去的路上,便什么都瞧不见了。月黑风高夜,最适合干点什么事情。与天稽话别,云诗衍关上了房间的门,细细的将门窗都关上,有移了屏风到窗前。那屏风够厚,即便对方射箭进来,屏风也能够缓冲一定的时间了。这天晚上并不是适合让天稽去死的时候,所以云诗衍也不打算搀和这一次的刺杀,只等着天稽解决了那些刺客,然后来给他一个交代。别看这里进进出出就他与天稽两人,实际上暗地里埋了多少的暗线,又有多少人知道呢。夜渐渐深了,云诗衍下午睡得长,此刻在床上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武功不行,听不见外头有些什么异动,正在联系十三,想要给自己的武功加点点数,最起码这一场刺杀让他看看戏。十三对于云家主这种看戏的态度十分的无语,他觉得今天夜里就很适合啊!以天稽对云家主的关心,若是云家主陷入危险,他肯定是会出手去救的,只要云家主稍微不小心一点,这样达成“为他而死”或者“同归于尽”的成就不久很容易了吗?!为什么要选择更加耗时,也更加投入的方式来折腾,人类真是不好懂。“你不懂。”云家主叹了一声气,语重心长的教育十三。“天稽不是殷朝那样的傻蛋,你叫他去死他就去死?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还失了天稽的心,我们就一起完了,到时候还要倒带,那就不好了。”十三敷衍的应付了两声,对于云家主对自己的敦敦教导,半点都不领情。“对于邵将军,自然是您最懂了。”“我懂得是傻了吧唧的邵昉轶,不是你口中的邵将军。”云诗衍翻了个身,再一次强调这一点。天稽的性格半点都不似邵昉轶,也不知道是怎么个变异法。当然,到目前为止云诗衍都没搞明白这个世界的邵昉轶到底是个什么性格,因为对方藏得太深了,整天对着他一张无辜的脸,但是转过身去,有时候目光又似乎要将他烫伤。云诗衍翻来覆去,脑子里开始回放当初和邵昉轶谈恋爱的细节,正恍恍惚惚呢,外头忽然响起了一阵惊呼。云诗衍马上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床单裹着身子,他探出脑袋朝朝外看,发现外头不少火把开始亮起来了。叮叮当当的兵器击打声越来越多,渐渐的人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多了,厮杀声响彻天际,云诗衍的房门猛地被人推开。有人直接冲了进来,却被身后的人一脚踹下,一刀就结果了性命。火光中云诗衍隐约见守在自己门口的人有些眼熟,想了想,取过了床头挂着的剑,翻身下了床。“阿衍,在床上躺着别动。”他刚下床,门口那人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是天稽不错。云诗衍皱了皱眉,这些人冲着他来的,这个家伙居然站在门口直接当靶子,找死吗?没搭理天稽的话,云诗衍上前查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刺客的人已经少了,但凡冲到天稽面前的,已经都被ko了,剩下的人都在和天稽的人缠斗,看起来天稽带来的人完全足够解决这一批人。云诗衍拿着剑,回头对上了天稽看自己的目光,在黑暗之中幽幽的闪着,满满是云诗衍不懂的情愫。满地的尸体前,云诗衍和他对视,缓缓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呢,白奕。”天稽勾了勾唇,平日里素来无辜的容颜,在火光的映照之下,添了几分的邪肆。“我不叫白奕。”云诗衍像是懵了一瞬间,眉头便皱起来了,外面的厮杀声已经小了,剩下的刺客已经尽数被抓起来了。一位身穿铠甲的将士在天稽的面前跪下,道:“陛下,刺客已全部拿下。”天稽也没计较他直接就暴露了他的身份,只是摆了摆手道:“带着抓住的人下去吧,去见白鸿,他知道接下来怎么做。”“是。”天稽虽然在和手下的人说话,但是目光却没有从云诗衍的脸上离开,他注意到手下称呼他为陛下的时候,那人的眸子猛地一动,之后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他眼中的情绪很复杂,复杂到天稽根本看不懂。但是他知道,他在震惊,而且还不是单纯的震惊。因为他已经往后退了两步了。身为戏子,花月衍最拿手的事情便是逢场作戏,但是现在他的情绪却是那般的真实,真实到让天稽感到愉悦,是不是因为自己在他的心中不同的,所以知道自己在欺骗他的时候,他才会那般的模样,是不是因为他在他心中是特殊的,所在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时候,他才控制不住的往后退,想要离他远一点。这样的脑补让天稽莫名的欢喜,但是云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