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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又变回纯黑。他咬咬牙,以羞耻的爬行方式,像只忠犬一般尾随着越走越快的申屠。中洲天玑宫,九霄殿。乾离收起画笔,将画纸上的墨迹用真元小心翼翼的烘干,随后抬起展开,与画中眉目带笑的人儿四目相对。许久后,他轻叹口气,将画纸装裱起来,转身想要挂于墙上,却发现墙壁上已经满满当当的挂满了画像,几乎没有空余的地方。眉梢微抬,乾离对着画像轻笑了下,将其卷起,用一根丝带小心翼翼的扎起打个活结,正寻思着放在哪里,却见角落里静静的放着一个木箱。他盯着木箱犹豫了会儿,终是走了过去。箱子上扣着一把精致的小银锁,银锁有些微的泛黑,木箱也明显很陈旧,可见已经尘封多年未曾动过。视线落在银锁上,乾离眼神涣散有些出神。————————“这是我自己的小秘密,要用锁好好的锁起来,可不能让人看了去。你也不行。”竹长青蹲在一个木箱前,一边嘟嘟囔囔的说着一边把弄着一把小银锁,钥匙插|进去死活打不开。乾离站在他身后,眼神柔和,带着些许宠溺的笑意。好半晌,竹长青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会不会将那件一尘不染的青色衣袍弄脏,气鼓鼓的扁着嘴,狠狠的将小银锁砸在木箱上,“气死我了,这把锁明明是坏的,那小贩竟还收了我一两银子。果然人类就是狡诈,一群大骗子!”“我也是骗子?”竹长青身体瞬间僵硬,回头安抚的笑道:“阿离当然不是了,那些人怎能和阿离相提并论?我家阿离绝对不会骗我的。”乾离好笑的摇摇头,将小银锁拾进手中。他看了两眼,该怎么开心中有了底,指尖捏着钥匙,只捣腾了几下,银锁卡拉一声打开了。“哎?!”竹长青目瞪口呆的看着银锁,为啥他就打不开?这破锁是欺负他吗?乾离似知道他想什么,轻巧他额头道:“笨,你开错方向了。”竹长青:“……”人类弄的小玩意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简直就是在为难妖。哼!说来这银锁还是乾离带着竹长青去凡界游历的时候买的。那时候竹长青见着银锁小巧精致极其喜爱,非要买下来。后来回天玑宫以后他就将小银锁抛之脑后,早忘记了这么一个存在。直到今日他神秘兮兮的抱着一个大大的木箱,也不让乾离看里面有什么,捣腾着银锁非要将木箱锁起来放乾离这里,还明令禁止他不准打开。不想他失望,乾离自然是答应的,他也没什么好奇心非要知道里面有什么,只当是竹长青一时兴起罢了。当银锁将木箱扣死,彻底尘封了里面的秘密,竹长青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同时,却又松了口气。他笑眯眯的上前又蹲在木箱前,手中绿色荧光闪烁,星星点点的光亮涌入小银锁里做好一切,他转头对乾离说:“可要给我好好保管了哟,千万不能打开哦。”然后将钥匙一把塞进乾离的手心,也不管他无奈的眼神,继续絮絮叨叨的说:“在我的真元散尽前都不能打开,里面有我给你的惊喜。”“什么惊喜?”这回乾离终于没把持住淡定,好奇的开口问了。竹长青却笑了笑,“等能打开以后,你自会知道的。现在跟你说了,还怎能叫做惊喜?”叮当……一声脆响,乾离回过神来,银锁不知是不是因为年岁太久远,被侵蚀得竟自己开了锁掉落在地上。便是银锁落地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他将银锁拾起紧紧握在手心,似想要通过它将什么攥紧般。三百多年了,这个箱子一直被他尘封在这里,不敢看也不敢碰触。他害怕自己打开了,就会忍不住汹涌得令人窒息的思念。如今长青已经重新回到他身边,在他的带领下一步步变得强大,他也没什么顾虑了。虽心中已经放下不敢碰触的伤疤,可伸出去打开木箱的手却微微发颤,无不揭示着他紧张的内心。吱呀一声,木箱打开了,箱子里是一个小小的黑匣子。乾离一愣,好半晌才无奈的叹道:这爱作弄人的性子一点都没变。也不干脆让他一次看清究竟是什么惊喜,总要卖弄写关子。无奈归无奈,乾离还是将黑匣子拿起,打开看见里面的东西的瞬间,瞳孔猛烈的收缩,呼吸一顿,不敢置信道:“这是……”第86章荆一勉同申屠回去后,依旧是被带回了那间黑暗的密室。乐文 章节刑架和铁链依旧挂在哪里,仿佛那肆意的凌虐还是昨日。申屠大马金刀的坐在软椅上,庸懒的靠着椅背,以睥睨的眼神扫视他,凉凉道:“自己铐上。”荆一勉闻言身体打颤,明明身体上的伤口已经好了,可他依旧觉得刺痛。捏捏拳头,荆一勉低着头,刘海当住眼底的戻气,乖乖的走到刑架上,用真元包裹着铁链将自己层层铐起。“你这卑贱的模样可真好看。”申屠并不似上次那般有耐心的折磨他,这次是钳制住他的下巴,抬起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本座早说过了,你会回来求我的。”荆一勉拧着眉,艰难的说道:“勉儿……知错,但请主人责罚。”“是该好好罚一下,不然这叛逆的性子磨不去。”捏着下颚的手改成抚摸他的脸,申屠眼神泛着狠厉的冷光。魔修随性而为,恣意妄为,是以可以为了祭练魔器而屠城灭国。魔修多重欲,在欲|望方面自然讲究一个享受二字。申屠对□□一事尤为喜爱,嗜好亦是异于常人,这方面的道具自不会少。申屠把玩着一个只有拳头大小的圆球,笑眯眯的问荆一勉:“这个如何?”圆球不大,浑身漆黑,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勾刺。若真弄进那地方,其后果可想而知,不死也半残。荆一勉浑身战栗,眼中的惊恐取悦了申屠。“别紧张,这次我放过你,若再有下次……”申屠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那便不是这般吓唬你了。”荆一勉冷汗连连,汗珠自脸颊滑落,心中惊惧不已,直至见他收起圆球方才有种逃过一劫的虚脱感,他颤颤巍巍的道:“谢主人开恩。”“过来,侍候本座。”申屠退后一步,朝他勾勾手指,那架势似乎真的放过他。荆一勉松口气,依言打开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