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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将我的皮rou刮破了。也不知她想表达的究竟是“可爱,想亲”还是“可爱,想吃”。忽然之间,我有些头痛,这“十方幻境”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似乎除我之外,这里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未几,那几名小寰送完东西出来,再次从我身边经过,皆视我如无物,只有春兰面无表情地朝我吐了下舌头,咧着嘴一直念叨:“可爱!见惯了那些生猛的老男人,乍一见小团子,真可爱。”我:“……”春兰一行终于走的远了,我忙上前,本想推门,想起方才荷香衣衫不|整春|光外|泄的模样,又怕撞见什么不好的或者羞|耻的画面,纠纠结结之后,我决定还是先在窗户纸上捅一个窟窿,观察清楚里面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进。我踮起脚尖,扒着窗棱,手指对着一处梅花形镂雕的轻纱纸戳过去,点出一个黄豆大小的洞来。我凑过去,通过小洞往里瞧。由于角度问题,最先出现在我我视线的是一张翠玉为骨的扇形屏风,扇面由一张薄到透明,白到发光的兽皮做成,上面用特制的颜料描着大片的桃花,映着翡翠的绿色,贵气中不乏清新。整个房间被屏风隔开为两间,我藏身的这扇窗子属于内室,空无一人。外室的情景也能看到一些,有张圆桌,摆着些酒菜,酒菜我见过,刚被小寰送进去那些。有几名身穿彩衣的年轻女子围着桌子坐成一圈,还有一人红衣,背对着我坐着。他的身影被屏风挡去大半,只露出左半边身子,手自然地搭在桌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桌面,发出“哒哒”的轻响。看起来一切还算安稳,至少大家喝酒喝酒吃菜吃菜,没有人像荷香那样脱衣服玩。我放心了些,又想不对,兴许酒菜里有什么问题呢?刚才小寰送酒菜来,可是用了“放倒”二字,难道…菜里或者酒里有毒?想到此处,我心一凉,刚要推门。这时红衣那人左手一翻,抓起一根黑色骨筷,“嗖——”朝这边扔了过来。第40章四十想到此处,我心一凉,刚要推门。这时红衣那人左手一翻,抓起一根黑色骨筷,“嗖——”朝我这边扔了过来。只在瞬间,划破空气,直击我的右眼。我瞳孔微放,急忙侧身,堪堪避过,让那根筷子擦着我的脸颊从耳边掠过,“挡!”一下钉进身后的一根红漆木柱。对方发觉隔墙有耳,这是要伤我?我心戚戚然,些许伤神,回头时却看到那根筷子插|入柱子中深约三指,上面挂着一只通体全黑的嗜血蝙蝠,又眸中一亮。也许,他并非是要伤我,而是见蝙蝠要叮咬我,才出手相救?没等我多想,身后的门“吱嘎——”打开了,走出一名身穿湖蓝色纱裙的曼妙女子。女子道:“大圣让你进去。”“我?”我半张开口,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问:“你…确定是在叫…我…进去?”“自然是你。”蓝衣女子抬手拍了下我的脑门儿,嗔道:“还不快走。”我狐疑地看着她,又看看打开的房门,低着头跟她走进屋去。“大圣,人来了。”蓝衣女子将我引到桌子旁,她在一张方凳前坐下。甫一进屋,我立刻感觉对面有一道审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盯得我心头发紧,脊背发凉。我抬头,正对上猴子一双浅淡的金色眸子。“大圣。”我道,不知他叫我进屋是为了什么,于是静静等他开口。猴子沉默了会儿,复又低下头去。旁边的一位粉杉少女在他面前的白玉杯中斟了半杯清酒,猴子伸手接了。“且慢!”我一伸手。“嗯?”猴子一顿,掀起尊贵的眼皮瞥我一眼。屋内八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我。“酒…酒里…”我被盯得不自在,脸颊微微涨红,一句“酒里有毒”终究是难以启齿。有毒没毒,堂堂堂齐天大圣应该能分辨出来罢?万一酒是安全的,我这么一吼,岂不闹了笑话?见我迟迟不说后半句,猴子不耐,仰头将酒喝了,搁下酒杯也不看我,淡声道:“你是什么人,站在外面多时了?”我道:“我是…”“你虽然能进我们这‘明月小楼’,但我见你有血有rou,而且还是热乎的,不像是鬼罢?”没等我回答,一名鹅黄衫子的姑娘抢道。我忙道:“我不是…”那姑娘立刻又道:“哦,我记起来了,你是前几天mama收进楼里的跑堂小厮。”“……”我是跑堂的?我自个儿怎么不知道?!“对对对。”“是是是。”“我想起来了,他可不就是新来的跑堂的,一个小树妖,叫‘春来’嘛。”众人纷纷附和。“呵呵。”我干笑,心想,厉害了,我才进‘明月小楼’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不仅有了新身份,连名字都有了。不过…说到“名字”,好像人人都有名字,譬如“孙悟空”,譬如“金蝉子”,就我没有。那么我的名字又该是什么呢?“春来”,冬去春来、冰消雪融、万物复苏…不行不行,这二字虽然生动,但不好听!我相不中!若以后猴子问起我的名字,我该如何答呢?我抬眼偷偷去瞥猴子,见他也在看我,面上一热,忙重新低下头去。“你是明月楼的跑堂?”猴子问我。“那个…”既然这些魑魅一直认为我是她们的“自己人”,就目前来说,我若否认,也许会惹麻烦,于是只好认了,点头道:“嗯。”“小弟弟真可爱。”蓝衣少女抬手在我脸上捏了又捏,“瞧这眼睛,可水灵!脸颊粉粉的,像桃花一样,皮肤真好。”我:“……”jiejie们,当着猴子的面这么夸我真的好吗,我会害臊的啊!“哟!”粉杉少女见蓝衣少女捏的起劲儿,也凑上来,看到我脸颊上被春兰的舌尖刮出的血痕,心疼道:“脸上这是怎么了,都出血了!”猴子眸色微沉,“啪嗒”将手中的酒杯扣在桌上。“jiejie,没关系的,不疼。”我拿手背擦擦脸上的血,摇头道。“不疼也不行,等一下,jiejie去给你拿伤药。”猴子右手边一名身穿藕粉色纱裙的少女道,她起身出去,没多大会儿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翠绿色的药膏。几人挣着为我涂药,顺手不忘捏捏我rou嘟嘟的脸颊,越捏越欢喜。“怎么保养的,真嫩啊。”“我的皮肤要是也这么好,就不用费心花大价钱去买护肤品了。”“护肤品算什么?你们听说荷香了吗?要不人家是楼里的头牌呢,隔三差五去整容修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