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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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伏狐 七月初六,六门学馆一切步入正轨,张遮同姜雪宁似乎也有了进展。肖铎顾着谢危的情绪,没再去问,只是同步音楼打牌时闲谈两句。这几日大伙儿都忙,肖铎将一应事务安排好,便同刀琴先启程去了虎泉围场,看着行宫从头到脚重新收拾过一遍,告诉小太监每日什么时辰送日常用物到什么地方,又令围场官员近些时日不必巡查林地。两个孩子此时离不得人,也跟着来了,肖铎择了钓雪斋作二人起居之所,与钓雪斋相邻不远的杏园就给刀琴住,琢石同斫玉白日也跟着他。刀琴居然很喜欢同小孩儿玩耍,这是肖铎未曾想过的。 摇床两边各放一只,屋内细碎陈设按着谢危的习惯布置。刀琴把两只黑漆大箱搬到这儿,肖铎便将怀里的斫玉抱给他,去逗了逗放在廊上摇椅里的琢石,自己往外搬东西。箱子里多半是谢危预备的,大抵是为着半个月的夫妻玩闹,里头就有许多不好给人看到的玩意儿。照例有大袖衫,各色都预备好了,也只有大袖衫,除此以外便是各色绣鞋同首饰。肖铎挂好后,发现还有一双精致的靴子,他蹬上试了试,很合脚,而且软硬适宜的鞋底方便林中软路奔跑,不会留下足迹,黑靴的足尖同足跟位置绣了细碎的银桂花,花蕊是米粒大的珍珠。 肖铎靠着箱子想了想,问:“刀琴,你看看我的衣服里有没有一件灰色的昭定卫制服?” 刀琴找了找,“夫人,有的。” 肖铎便笑了起来,自己去拿了抖开看。这正是他从前穿过的,刚入昭定司,制服不是量体裁剪,因此他穿略大一些,这会儿兴许胸膛就没有以前那么宽绰了。 “待会儿你抱着他们两个去杏园吧。”肖铎托着琢石进屋,刀琴知道他要喂奶,便到前院散了一时,过会儿将斫玉送来。 肖铎解了乳涨,行动更加轻盈。谢危的弓和一壶去了头的箭都挂起来,链子先固定在书桌腿上,另一头搭好项圈。余下的东西该怎么放就怎么放,只管放外面也没什么,行宫又不会有别人,至于刀琴和过几天来的剑书,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过了,又算什么。 如此住到七月初十,谢危也将政事处理妥帖,来了围场。抵达是正午,吃了些肖铎做的餐饭,他要去找自家夫人,里外转一圈,并不见人。 刀琴看看日晷,道:“先生,夫人要我这时告诉你,他在林子里。要你带着弓箭。” 谢危心下了然。 刀琴又说:“夫人说要在戌时前回来,不然小姐和少爷吃不到奶,要哭。” 谢危点头:“知道了。”他没换衣服,选了匹马,带了水囊就进林子去。行宫至山林共有两条路,最后汇总一条,因此他没多费心神选择,到了汇合的路口,才下来分辨足迹。 他看得出肖铎故意混淆,不过他全不在意。 夫人是只狡猾的狐狸,也是只常常发情的母兽,他会跑着逗弄猎人玩儿,又不会要猎人抓不住。这会儿一定在什么地方看着呢。 谢危骑上马,轻夹马腹,随意选了一个上山的方向。 肖铎的确在高处看他。 九千岁今日穿了昭定卫那套灰色制服,胸的确没有以前那么空了,能够撑起来,腰却似比以前还瘦了些。这衣服料子一般,他脚上的绣靴就很显眼。他攀在一棵杨树上,见谢危跑远了,就反踏跃向另一棵树,如一只轻盈的灰雀,在林中自由穿梭。 到山顶处,即便肖铎穿的灰色衣服很容易和同样灰色的树干混淆一处,谢危仍旧发现了他。谢危笑着抽箭,满弓朝他射去,不过没有箭头破风,钝杆在空中失了准度,半途就歪斜掉下。肖铎便摘了一片树叶,由它自由坠落,嘲笑谢危似的。 谢危射第二箭,仍旧没有中踩着树杈没动的肖铎。 到第三箭,箭杆快要命中肖铎面门,他才后仰下腰,躲了过去,而后几下腾挪,到了另一处低一点的树上。如是谢危步步逼近,最后肖铎躲无可躲,因山顶已经是平旷地带,并无树木遮拦。 谢危只剩三支箭。 肖铎这会儿露出些狡黠,他背着手在身后,谢危便眯起眼,撒手脱弦,即便没有尖头,箭也入地一寸。 肖铎叹了口气,后退半步。 他方才想踢起石子惊吓马匹来着。 谢危第二箭瞄着他,却是越过了他的肩膀。肖铎以为又是老虎,回头戒备,手往后腰摸,又想起等活拿来哄女儿了,并不在身上。好在并不是虎,但……并不是虎。 是鹿。 是两年前夜猎时见过的那只白色巨鹿。 白日看,这鹿的身躯更加雄壮到几近令人胆寒了。它的眼睛充满疑惑,头上倒是没有那么多花藤缠绕,角看着也比先前坚硬了。只是今天它背上的毛有一大片湿漉倒伏,还有两小撮立起来,很是可笑。 肖铎心道:鹿真能长到这么大?哪怕不算角,都已经比两个我要高了…… 他正想着,肩头一点轻撞,回头正好看到谢危的最后一支箭贴着他的后背落在地上。 谢危笑着下马,将弓背在身上,取了挂在马鞍上的绳索,朝他走了过来。 肖铎明白是自己疏忽,专注看鹿了,才让谢危射中自己,不由有些恼火,立时奔向林地。谢危似是早有预料,亦大步跟上。他步幅比肖铎大,追起来就不显得急促,反而很是悠闲,仿佛真的是在追赶一只射中了受了伤的兽。 即便如此,追上肖铎也是一刻后了。肖铎起先只是意思意思逃一会儿,跑着跑着就当了真,借树木遮掩试图脱身。最后两人绕着一棵合抱古树你追我躲,他被谢危一把抓住,按在了树上。肖铎想踩谢危的脚,叫他吃痛松手,冷不防被弓弦勒住了脖子。 谢危射猎会用钢弦的弓,他行屠戮之事时从不慈悲。为了捉肖铎这只艳兽,特意换了绳弦。 现下这根绳弦绞着肖铎的喉咙,略向上提,肖铎就要踮脚,谢危听他呼吸渐渐破碎,觉得实在可爱至极。然后他想到自己回京举事后头一次见肖铎,肖铎亦是被绳子锁住了颈,就不太高兴,仿佛车裂的索痕还留在自己的猎物身上似的,因此轻轻将弓身扭了一点。 肖铎呜咽着,握住谢危的手臂不住拍打,谢危便又拧了一点,肖铎在他的怀里颤抖数下,软软后仰。谢危作势松开,还没松到底,肖铎便动了起来,想要扯开桎梏再次脱身。 谢危这回几乎将弦绞了一圈,肖铎眼珠上翻,吐着舌头,当真战栗不止,因窒息暂时晕倒了。谢危将弓重背回身上,拿绳索打个扣,套住肖铎的脖子。然后他将肖铎靠着树放下,呈两腿屈起的跪姿,再把肖铎两脚踢开,看那灰色长裤裆部湿透,贴着皮rou,勾出阴户的饱满形状。 谢危早就发现肖铎很容易因为窒息失禁和高潮,情事中他也愿意自己这样玩弄,这回不过如肖铎的愿望,自然也如了自己的愿望。弓弦绞首,也不知道弄湿裤子的是尿液还是yin液。 或者两者都有。 生育过后,肖铎更喜欢用女xue尿道,以至于平日出门必须得塞着鹿角堵,免得一时不慎,要用男子那处时偏从女xue出水,弄脏了衣裤。 谢危待肖铎悠悠转醒,才扯着绳子将他提起,又捆上双手,牵着绳子往回走。到林地中辟出的路时,谢危打个唿哨,马跑了回来,肖铎便被横放在上头,一路回了行宫。 闹腾一时,差不多正是黄昏。外头拴好马,见食槽水槽都满着,便将肖铎带去钓雪斋。谢危隔着衣服捏了捏他的乳rou,手感略发硬,是奶水饱足,就问:“要先去喂他们两个吗?” 肖铎点了点头,“换了地方,他们两个晚上一定会闹,早喂完了让刀琴逗着玩一时,累了起不来就好了。” 谢危又说:“只今天这样了。” 肖铎以为他说只今天围猎自己一次,遂没追问。他要换衣服,谢危不许,只好穿着水痕明显的衣服穿过小桥,到杏园哺乳。走到半途,肖铎又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羞涩,甚至有些遗憾怎么只有刀琴和剑书在这儿。 不然行宫里的太监宫娥都能看到自己被谢危弄失禁了。 肖铎知晓如若真的有太监宫娥,自己过后就要把他们收拾干净,但不妨碍他想象。 ——或是在朝堂上,自己本来好好坐着,忽然有人发现椅子滴滴答答往下漏水,接着便是涓涓细流。谢危一定会替自己解释,但他解释什么就不好说了,兴许会直接告诉群臣,九千岁昨夜侍寝被宠幸太狠,此时女xue还酸软酥麻,忍不住尿属实正常。这样,过后所有人都不会觉得看到九千岁湿了裤子有什么奇怪,因为九千岁就是会被陛下玩到失禁,再后来记述帝王起居的官员干脆只看他哪天走着走着路夹腿漏尿,便在前一天晚上的记录中加一条“帝御九千岁肖铎”。 肖铎恐惧且兴奋地想到,这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可能在路上单凭想象高潮了一次,以至于到杏园时,奶水已经喷了出来。肖铎用刀琴准备好的干净软布擦拭奶头,小心塞到孩子嘴里,女儿乖乖的小口吃奶,即便开始长牙,牙床发痒喜欢咬东西,也从不咬他。等斫琴吃饱,竖着抱好顺几下,递给外头的刀琴,再给琢石哺喂。喂完后,待琢石睡了,他才慢慢走回去。 虎泉行宫比皇宫凉快,午后还略有点晒,此时风吹着舒服得很。肖铎到钓雪斋,同谢危说:“这几日奴才只吃万岁爷的阳精,不吃饭了。” 谢危想了想,若是只行房事,不出门活动,阳精也是够的。 他点了点头,道:“我喂你的东西,你要吃。” 肖铎握着脖子上绳索的一端甩了甩,“万岁爷抓了猎物,怎么处置不还是万岁爷说了算。”然后他笑嘻嘻的看谢危,谢危端详会儿,贴着他耳朵说:“过后再穿一次这件衣服。” 肖铎明了他心中所想,也贴着他的耳朵,故意往耳孔里吐气,“万岁爷,昭定卫是您手里杀人的刀,可不是随便什么太监。” 谢危便故意板脸,十足的天子派头。 “你是不是昭定卫,还得孤说了算。”说罢他仿佛没有忍住,眼睛里透出nongnong的笑。 肖铎装出可怜模样,“求万岁爷让奴才进昭定司吧,奴才什么都愿意做。”然后他咬了一口谢危的耳朵,“邓先生给你开的药,吃得yin念进脑了!” 谢危环着他,几下把衣服剥了,穿戴好全套戒具,手脚链条松散。 “夫人不是天天盯着我吃?还当夫人不想再生子嗣才这样……谁成想是唯恐断了阳精。” 肖铎被他说得害羞,又有些骄傲。 自己就是喜欢谢危又浓又多的阳精。产育前也喜欢吃,但怕吃多伤了谢危的身子。过后谢危服用避孕煎药,精水多到在他胞宫里射三次就能撑起明显弧度,多射几次就成了小巧孕肚,他就不拘着了,每日早要阳精开胃,晚要阳精安神,冬日要吃来暖身体,夏日推说胃口不济只想吃精水,春秋更加离谱,非要说进补得吃。谢危是当真觉得肖铎若是发疯,就要把自己关起来天天供他榨精。 “不许说话了。”谢危警告道。 肖铎呜咽一声,似困兽的低低咆哮。 晚饭后,肖铎也吃了满肚子jingye,正伏在谢危脚边,听谢危对着自己复原的古谱弹琴,一时有些放心不下孩子,听了两段后,就抬手上去胡乱拨弄。谢危把他的手按在弦上,倒是没有打他。 弹琴要心静,若是打了肖铎,今天怕是静不下来心了。 “做什么?” 肖铎道:“也不知道琢石和斫玉有没有哭闹……” 见他心神已经飘去杏园,谢危只好说,“带你去看。” 肖铎又说:“讲好了陪万岁爷玩儿。” 谢危道:“你也知道?方才告诉你不要讲话,你现在又讲话。” 肖铎趴上他的大腿,轻轻晃了两下。 谢危听过他讲,隐约也有些担忧起来。因此他说:“给你穿好东西,你爬着过去。” 肖铎问:“哪件衣裳?” 谢危将琴放好,捏着他臀上软rou轻轻拧一下,肖铎吃痛哀叫,叫声又娇又浪。 “你是只母畜,穿什么衣服呢?” 肖铎听到这句,两腿悄悄并起,却没阻住女xue喷出的水。 谢危牵着他,去水银镜前戴好了乳夹,两只银蝶装饰扣在上头,仿佛正在啜饮甘甜乳汁,阴蒂也夹了一只,软rou中间的硬籽被坚硬金属挤在中央,行动间就有数不清的瘙痒。肖铎见装乳夹的匣子里还有银链同两只没有装饰的夹子,大致猜到是做什么用的,一时有些惧怕,往谢危身后躲了躲,又被拎着项圈拎出来。 “自己夹上。”谢危将两只夹子放在他手心。 肖铎捏开夹口,见这只仍是平口,略宽了心,对镜张腿,将小yinchun扯出后,两侧各自夹好。花瓣似的柔嫩部位被夹着,且夹子尾端有分开的链条,可以绕过腿根后连在一处,再在臀后固定,这样小yinchun就是被扯着向外极限打开的样子,露出尿孔和yindao。 谢危把他尿道里的鹿角堵取出,更换了雕有细纹的银堵,比鹿角堵略粗一圈,插进去时肖铎爽得喷了谢危一手水。这只银堵末端是颗浑圆的白珍珠,缀在肖铎艳红的尿道口煞是漂亮。下头yindao也没逃脱,那三只惩罚用的勉子铃推入后,尾端流苏垂下,偶尔还会随着肖铎的女xue翕动吃进去,谢危试了试,手指进入后能勾到,索性直接将流苏也全塞入rou道。 谢危打量一会儿没有全硬却不住滴水的男子性器,考虑以后也做个这儿的装饰,不如制一只扣在冠头的锁精笼,自然要细致,交错用细银链编好。 这时没有东西可以用,也就罢了。 谢危要肖铎趴跪好,而后用放在旁边的藤条轻轻抽了一下他的屁股。 “走吧。”他握住了锁链。 肖铎已经习惯爬行,不过眼下情况不同,他刚爬出两步,就伏在地上喘息,女xue痉挛着挤出一股股清液。勉子铃在里头闹腾,动一下小yinchun被扯着,走动时蝴蝶装饰坠着奶头和阴蒂晃来晃去。 更不要说还有谢危的衣服……随着走动,不时擦过自己的身体。 “呜啊……万岁爷,奴才——咿啊啊啊啊啊啊!” 肖铎两眼翻白,半条软舌吐在外头,涎水顺着舌尖流出许多。 方才谢危抬脚,足尖狠狠撞上阴户,阴蒂夹被踢得歪向一边,yinhe也被碾得爆发出可怕的快感,更不要说尿道里的银堵,还有受到撞击后晃得更欢的勉子铃…… ——单单是谢危用脚踢他阴户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能让肖铎高潮数次了。 谢危自顾自向前走,肖铎为了避免窒息也只能本能跟上。随着动作,夹在yinchun上的夹子让他不得不塌腰分腿,爬起来就更像发情的兽类了。渐渐的,他也能从这样强迫将私密部位暴露在外的羞耻和不安全感中得到快乐,乳尖随着动作晃荡的蝴蝶,还有扭动腰肢避免yinchun被过度拉扯疼痛时在尿道内磨蹭的银堵,都让他的快感层层累积。爬了一段路后,他仿佛真的成了谢危捉到的一只母兽,他也明白了谢危方才为什么要踢他的阴户。 人才会说话,兽是不会说话的。 如果像是他自己说的,一只带崽的雌狐……那么就只能呜呜汪汪的叫唤,狐狸叫起来很像狗,比狗的叫声更细、更婉转。 肖铎幻想着谢危会对他做的事情,并未真的高潮到不能自已,是想到谢危能将这些事情付诸现实,才停在原地水湿地面。 谢危待他快感稍舒,继续带着他往前走,到杏园门前,才允许他站起来,披着自己的衣服进去。肖铎骤一起身,竟有些不习惯,不过看着摇车,他还是疾步走过去,洗净了手,半跪在地上逗弄孩子。刀琴见他二人前来,已经很是体贴地让出了空间。 肖铎探身亲了亲女儿圆鼓鼓的脸颊,不防被儿子抓住碎发,吃痛叫了一声,儿子立马就委屈地松开了手,咬着指头。 大概是饿了。 肖铎抬眼看谢危,谢危分明读懂他的意思,却不为所动,肖铎便只能膝行过去,抱着他的腿,在他腿上蹭胸。蝴蝶乳夹被蹭着乱晃,他的奶头也跟着被拉来扯去,正在哺乳期的胸rou涨得有些发疼。见谢危还是没有动作,肖铎索性用牙齿咬着他的裤子往摇床那儿拽,还发出呜呜咽咽的鼻音。 “想喂你的小崽子吗?”谢危垂手,轻轻捻他的耳垂。 肖铎松口,瞪了他一眼。 谢危便没有忍住笑,替他摘了一边乳夹,轻声哄道:“也是我的小崽子。” 肖铎看看熟睡的斫玉,抱起琢石。琢石闻到娘亲身上的甘美乳香,张口将整个乳晕都含住,大口吮吸起来,肖铎一面轻拍他后背,一面低声吟哦,直到儿子吃不下了,仍在恋恋不舍地用没有长牙的牙床磨咬,才转手递给谢危。 谢危也很自然地接过来拍奶,拍了两下,两人俱是一愣。 他们两个似乎不是来虎泉行宫正经奶孩子的,是为了做别的事情。 因此两人对视一眼,颇是尴尬地同时干咳一声。 谢危这会儿也不好做出什么猎人抓了母狐狸,故意用狐狸崽子套着他的模样,抱着儿子走来走去拍顺了放回去,又帮肖铎哄醒女儿,将另一边乳rou里的奶水也清空。看着肖铎喂奶,他总有种说不上的满足和快乐,每次看到肖铎喂奶,或是坐在摇车边一面看奏章,一面用等活轻推一下摇车,他都有这样的感觉。 今天他好像忽然明白了。 这是一种正常人的生活,正常男人如果没有毛病,那么同所爱之人成婚生子后,同妻子一起照料孩子,看着妻子同孩子的互动,是会觉得满足而快乐的,因为这就是他人生中顶顶重要的一部分了。 肖铎让他正常了。 不仅如此,肖铎还乐意他保留不正常的那部分。 待肖铎给孩子整理完被角,谢危便没有让他继续爬着回去,两人一起以后回去钓雪斋。肖铎打个哈欠,要在书桌边放的软垫上坐下,奈何女xue被夹子拉开,触到布料感觉奇怪,他便只能趴跪在那儿,渐渐趴跪成了伏着,真的有些化作人形却改不了兽类习性的狐狸的范式。 谢危点了灯,把琴谱放在桌上,又不放心地扯着链子要肖铎站起来,检查他的阴户。方才被自己踢了一脚的位置似乎有些发青,他不太确定,因此上手揉了揉,肖铎呜咽一声,也听不出是真的踢肿了很疼,还是单纯因为谢危触碰他而开心。谢危把那只小蝴蝶平口夹取下来,将阴蒂揉弄回原本的饱满,摸一摸yinchun有些干燥,便将那儿的夹子也取了。 “在那儿趴好,不许乱动。” 肖铎哼着躺下,软垫够他蜷缩身子,但不能伸直四肢,他就像猫一样灵活地缩在那儿,不时伸手,探进谢危散开的裤脚里,用指甲刮谢危的脚踝。他以为谢危至少会用脚踩踩自己的手,或者逗一逗自己,谁成想这人居然认真看起琴谱来。肖铎有些恼火,想到自己中午特意穿着绣鞋跑去给他捉,实在很不值当。 而且谢危说了,自己现在只是母畜而已…… 他咬着嘴唇,两腿夹紧,轻轻磨蹭。 尿道堵被挤得动来动去,肖铎很快就因为尿道高潮了一次,他发现谢危没有动静,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手指伸到下面揉捏谢危踢过的地方。还是有些隐隐钝痛的,不过是那种让人忍不住要多多触碰的疼痛。他的情液很快弄了满腿,sao甜的气味也渐渐弥散开,谢危嗅到后,低头一看,见肖铎正抬头狡黠看他,仿佛故意一样,还将yin水拉丝的手指张开给他展示。 见谢危注意到自己,肖铎便蹲身,将垫子挪到桌下,跪在上面,脸颊埋在他胯间不住乱蹭,又要抓住谢危的手,三指伸进自己喉咙模拟性器进出。 谢危本想今天把琴谱看完,明日演练一番,看是否需要更改。复原古谱不是一日之功,偏又得抽时间来做,因此到虎泉行宫的十来天正巧,既有大段空闲,又不会被突如其来的政务搅扰。 不过眼下这样,恐怕今天是看不成琴谱了。 肖铎舔着他的手指,偶尔轻轻咬住,仿佛是在颤抖。谢危知道这是肖铎高潮的小习惯,他的夫人在行房时很爱出声,但情潮登顶反而要矜持一下,忍一忍再发出浪叫。他抽出手指,在肖铎脸上擦干净唾液,捏着一边脸颊扯了扯。 “呜汪。”肖铎从桌下探头,谢危看着喜欢得受不了,心像是要跳出喉咙。肖铎再用脸颊隔着衣服蹭他阳物时,他就没法拒绝了,只好解开系带,让肖铎能心满意足吃进嘴里。肖铎含进去后,脸颊因吮吸微微凹陷,抬眼向上看时有几分真狐狸的凶性,不过仍旧可爱。谢危知道自己琴谱是没法看了,不过桌上还有本初唐残棋,他便拿来在心中自己同自己下盲棋。肖铎吃他东西时故意发出声音,听着细细的,可怜巴巴的,又很勾人,谢危听着便知道他这会儿在做什么,一定是一手撑地,另一手抽插女xue。 生了孩子后,肖铎越发坦诚了。 有时内廷事情结束早,肖铎先回明衡殿,便会自己玩一时,谢危回去常见他靠床躺着,两脚分得很开,手指在甬道里进进出出,或是拿玉如意自渎,往往还要咬着自己的衣服。一时情欲宣泄完,肖铎就潮红着脸擦净身体,穿好衣服,没事儿人似的继续做事,有时事涉前朝,他就这么拖着还沉溺在情欲中的身体去同朝臣们商议。 也因此,谢危嫉妒得很。 这回虎泉行宫消暑,他本想将肖铎拴在屋里不许出门来着,孩子也不许看。 未成想全忍不下心,怪道说狐狸是魅惑人的祖宗,肖铎只抬眼看他一下,或是装作委屈,他就硬不下心肠了。 “唔嗯……”肖铎吐出阳具,亲昵地用脸颊贴着,而后跪正张口,握住阳具对准了舌面,才用拇指一点点挤榨似的,逼出jingye来。 谢危被他伺候得忘了自己在打哪张棋谱,垂手抓着肖铎的后颈把人拎到腿上。 “万岁爷。”肖铎抱怨道,“轻点儿,疼。” “不让你说话,你还要说话,又想下头挨一脚?” 肖铎咬了咬嘴唇,“奴才不是您猎的狐狸么?狐狸吃了阳精,涨了修为,会说人话很正常。” 听他满口歪理,谢危忍不住笑。 肖铎又说:“万岁爷若要再踢奴才下头一下,奴才倒也受得,只是踢坏了是万岁爷没得玩,不如万岁爷随意踩奴才那儿就是了。虽说一样是疼。” 见他春情满面,谢危知道若不随他愿,一会儿得花好一顿时间来哄,因此抱着他去开箱笼,叫他自己选一双新靴子。肖铎挑了半日,约莫本想选攀石山时穿的硬底且刻了齿的靴子,又怕碾在yinchun上实在太疼,最后还是选了双正常的道靴。他跪着伺候谢危穿上,然后就被谢危抬脚踏着胸口轻轻往后一推,顺势倒在了地上。 肖铎还自己分开了腿。 谢危靴底踏上肖铎女xue,踩着移了几下,见肖铎没有真的很疼,才慢慢加重力度。靴尖将阴蒂踩进软rou里,再往下移,轻轻踢进yinchun保护的女xue甬道小口,几下就将靴尖小半撞进rouxue内。在肖铎感觉,却像是半只鞋子都要踢进自己身体里了,他挣扎着想要逃脱,又不自觉主动往谢危脚上撞。已经被夹子弄得糜红的女xue此时快要滴出血来,yin水把整个靴尖都泡透了,以至于后面踩他时总容易滑到别处,便成了不止女xue被踩,腿根也被踩得青一块紫一块。 待肖铎因此爽到几乎晕厥,谢危才停下,此时肖铎xue口已经被撑得开了约莫一指,yinchun歪向两边,尿孔塞的银棒被撞得险些连珍珠都嵌在里头,谢危用指甲夹着扯出来半截,又猛地塞了回去,肖铎身体向上一弹,而后软软落回,这次是真的爽到晕了过去。 谢危把人抱去沐浴后,想了想还是放到床上。虽说夫人若是母狐狸,就应当拴在哪儿,但真不让他上床,不仅夫人要闹脾气,连带自己晚上睡着也不舒服。 肖铎苏醒过来后,又趴在那儿做雌狐模样,要谢危同他交合,自后面玩了几次,亦是很有趣味。这体位虽不能同肖铎时时刻刻亲昵,却方面玩弄他的胸乳,谢危将他的乳rou搓圆揉扁,拎着奶头将他向上拎,惹得肖铎满胸奶水全都折在谢危手上和床上,一室尽是奶香。肖铎因此抱怨了两句,又被谢危拧了奶子责罚好一会儿。到月上中天,两人也嬉闹乏了,重新擦过身体,抱着睡下。 第二天亦是日上三竿才醒,肖铎吃了阳精,扯着谢危一同去给孩子喂奶,正要去净房,被谢危拦腰抱住,恰好大手按在下腹,将那涨了一夜的水府压着,肖铎忙夹紧双腿,生怕一个不注意从男子性器里流出尿来。 被控制排泄不是头一回,实则从前年会试肖铎做主考开始,谢危就有意无意的控制他的排尿,不过也只是令他憋尿忍耐,或是受罚时喝许多水,而后让他失禁。今天大概也是要让他憋一会儿。肖铎这样想着,被谢危拿绳子系好手腕和脖颈,做了个巧妙的环扣,手在身前,若是动作幅度大些或是分开了,就会牵着脖子上的扣套收紧。而后谢危给他裹了一件披风,带他出去,两人上了马,驰至半山。肖铎腹中本就满满,马奔跑时起伏更是让他苦不堪言,几次觉得自己险些就要真的尿了。 好容易被抱下马,谢危把披风也解了,牵着他走在林中小道。就像是……猎人在遛狗。 接下来谢危的指令也让肖铎明白,他的确是在践行把自己当成畜类对待的诺言。谢危选了一处干净的布满平坦石头的斜坡,指了指一颗树,“去那儿。” 肖铎便走到了那里,他可不觉得谢危是让他在此处蹲着排尿。 果然,谢危说,“见过狗怎么撒尿吗?” 肖铎红了耳朵,点点头。 他走到树边,不确定要不要四肢着地,因为四肢着地要保持平衡,他的手就必须分开,脖子会被勒得很难受。好在谢危说:“站着吧。” 肖铎就站着抬起一只脚,手伸到下面,捏着珍珠将尿道银堵拔出来,被扩张了近一天的尿孔无法合上,因此尿水很快流了出来,肖铎小腹微微使劲,尿液就落在了树根的位置。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多像狗——或者说一定不像,但这不妨碍他在脑中设想有一天谢危会让他真的趴在地上抬脚撒尿。不过谢危也许更喜欢喂他喝很多水,然后抱着他小孩把尿一样的看他忍不住泄出来,谢危好像从一开始就喜欢这么干,他们两个真正定情的那天,谢危就是这么做的。 排泄过后,肖铎将尿道堵塞回去,谢危又“遛”了他一会儿,两人才回去。今天谢危是必须要看完琴谱了,否则就没有足够的时间弹奏和修改,因此他决定将肖铎捆好,至少一个时辰内不要打扰自己。拆开手上绳索,将手腕同两侧脚踝固定一处后,谢危找了带来的玉口球和皮眼罩,给肖铎装饰好后放在桌下软垫上,顺道拿了软枕垫在后脑。谢危想了想,又取玉如意来,径直塞进肖铎女xue,却并未塞入胞宫,因此卡着肖铎女xue尺寸制作的镂空如意还有一截露在外头。 谢危坐回去,安心看完琴谱,活动了活动肩背,抬脚踩上如意云头,不轻不重地节奏下压,如意尾端抵着宫口,将那rou环撞得一开一合,待肖铎适应,他才猛地一脚,将如意整个踩进女xue,肖铎顿时浑身绷紧,水液从如意镂空处喷溅而出。如此尚且不算,谢危还用足尖勾着云头,硬是将它拔了出来半截,重又这样不轻不重地踩,偶尔一下重压。肖铎被绑在那儿,呜咽声合着谢危打拍唱琴谱的声音,煞是好听。 被玉如意cao了一个半时辰,谢危总算把琴谱顺完,也有心思收拾他。就保持着这姿势抱到桌上,谢危将玉如意拔出来,自己替入其中。肖铎若不是被堵住了口,一定要舒服地长叹一声。尽管如意也很好玩,而且是谢危用如意玩他,但总归比不上真的东西。谢危那玩意儿又热又粗,长度惊人,打进胞宫时仿佛要把肚子顶穿,cao干起来恨不能将胞宫裹在上头拖出体外。大开大合cao了两刻,谢危在肖铎胞宫里射了阳精,又塞两只勉子铃进去堵着,便将他束缚松开按摩活血。肖铎坐在他腿上,不时被膝头顶一下女xue,腰眼就要发酸发软,偏谢危还跟他闲谈,什么一会儿给他做些时令菜蔬吃一类的家常话。肖铎呜呜嗯嗯应着,这么又高潮了不知道几次。 反正他跟谢危私下无事时,总是情潮汹涌,真要算何时高潮何时没有,实在算不清楚。他也很有些粗俗的好奇;总说世上没有耕坏的地,怎么倒像是他要被谢危玩死了,谢危却总是云淡风轻。不过他没问,他很喜欢谢危这样玩他。 如此到两人尽兴,谢危当真去给他烹饪菜肴。肖铎喝了几口水,去杏园问了句孩子如何。正午孩子不吃母乳,米糊已经喂过,且都睡了,他便悄声走回钓雪斋,等着谢危喂自己。 他觉得真是玄妙极了。 自己现下感觉从未有过的安稳。 这种安稳不是把一切都捉在手里堆砌出来的稳固,而是自心生出的强大支撑。这种安慰在他看到谢危有些失了风度的两手捧着三个菜盘过来时,变成了柔软的熨帖。 他起身接了一个,谢危忙将其他两个放在桌上,甩了甩被烫红的指尖,贴在耳后降温。 “这儿物候更新晚,竟然还有南瓜花。”谢危道,“取了二十来朵花型好看的炸了,只放了盐在面衣里,你尝尝。” 肖铎看着他笑。 “先吃一朵吧,一会儿面衣回潮就不酥了。” “要老爷喂。”肖铎道。 谢危也笑,直接用手拿了一朵塞到他嘴里。 “我也要喂老爷。” 谢危就张口,肖铎也拿了一朵塞到他嘴里,南瓜花清香微甜,面衣酥脆微咸,正巧配口。 两人吃过午饭,手谈两局消了困,换上骑装去平地驰骋。谢危自己并不耽于衣食享乐,却很愿意隔三差五为肖铎制新衣,今日这套骑装也是为了这短短十来日的避暑行程特意准备的,除了搭配的射箭用的指套和腕套,还有右胸半片皮甲护胸。两人追逐了大半时辰,惊了一窝狐狸,肖铎便想起两人头一年来这儿,刀琴射了很多只红狐狸,本以为他是有喜欢的姑娘了,要送给姑娘,未成想回去没多久,谢危就赏了他一套红狐皮毛的围领同袖筒。肖铎当时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该谢刀琴,还是谢自家万岁爷。这两年谢危赏他的冬日东西少了,却将内廷各处他可能会到的地方全都翻修了地龙,实在修不到的都随备银炭,热力足得很,实在不怕冷。不过谢危好像很喜欢看他冬日穿着皮草,因此肖铎也经常刻意的穿着走来走去,以至于上朝时文官都眼馋得很。 “万岁爷今年不射猎了?”肖铎骑马同他并行。 谢危道:“射到心仪的猎物,就不想动手了。” 肖铎听得脸颊一红,腿夹马腹,靴后马刺扎上马腹,马儿嘶鸣一声放开蹄子狂奔。谢危也跟在后头,两人到了矮树丛处,肖铎便记起早年围场得子……算算日子确然是那年虎泉围猎的那个晚上中的孕信,那会儿那只巨鹿给他一根浆果枝,那浆果却是围场会有的。 肖铎不由玩心大起,跳下马后进了树丛寻找,不多时就找着一大片,上面不仅有鸟啄痕迹,还有只松鼠蹦跳逃走,可见这果子无毒且好吃。他看看自己的浅色衣服,招呼谢危过去,让谢危用玄色骑马装下摆兜着,自己开始精挑细选的摘,一会儿也摘了许多。谢危只得将下摆攥在一起,一手握马缰骑回行宫。 肖铎洗了浆果,分成两碗,一碗拿去杏园,另一碗自己抱着坐在廊下。他又起身取了链子和软垫,把自己收拾成赤裸的被拴在那儿的样子,歪着一粒一粒的吃浆果。 谢危去换衣服,回来就见夫人细腻雪白的身体上落了几点紫红果汁,仿佛故意,而且还大大咧咧敞着腿,由着被自己cao开过的阴户露在空气中。 肖铎朝谢危呲牙,学动物示威一样哈气,然后把浆果碗抱在怀里。 谢危心道:护食。 然后他又想:他以前说要护着我,该不会也是护食的这个护吧? 思及肖铎已经心安理得将他的jingye当成食物,也不是不可能。谢危越想越觉得有趣,尽管他知道肖铎那句是拼死相护的意思。他蹲下身,趁肖铎不注意,从碗里拿了一只浆果,还刻意捏在指间给肖铎看。肖铎猛地扑上来,张口咬住他的手,咬到出牙印但没伤到的程度,而且咬着晃来晃去。 “松口。”谢危含笑道。 肖铎从喉咙里发出兽类一样的咆哮,眼珠亮晶晶的反着周遭的景色。 “松口,你这畜生。”谢危故意骂他,“没廉耻么?为了吃食别的都不顾了。” 肖铎的咆哮变成了舒服的呼噜,他甚至用这样有些扭曲的姿势抬起脚,脚趾够到谢危胯间蹭来蹭去。谢危穿的不多,下头那玩意儿见着肖铎就要半勃,这会儿被他刺激更是直接全硬。肖铎舌头勾走谢危手上的浆果,翻身四肢着地,一手将浆果碗放在面前,而后上身贴着软垫趴好,大腿紧靠小腹,另一手绕过臀侧,将女xue扯开来,还不住轻轻扭腰。 谢危看他那儿被玩得有些肿,只轻轻吹了口气,而后准备替他舔吹两次作罢。 肖铎似乎知道他一定要心软,声音变得软甜,求欢一样拉长了调子,且变成了两只手一起捉着yinchun,将女xue打开来,让谢危看他欲求不满饥渴颤动的xuerou。 夫人邀请到这种地步,谢危再拒绝便是不知好歹。他往那两团圆润的臀rou上各拍了一巴掌,捏着揉了半日,才将阳具挺入。肖铎今日也故意改了叫法,被谢危顶着便细细密密的哀叫,不似平素总爱无遮无拦地将所感所想讲出声。谢危听着觉得很有趣,不免动作粗暴起来,当真要降服一只能化人的狐狸精似的大肆鞭挞,直把肖铎撞得险些跪不住,又被谢危提着腰强行固定在那儿,一下一下的cao到叫都不敢叫,只能呜咽啼哭,泪水口水糊了半张脸。谢危射进去时故意贴着肖铎耳朵问:“你又要怀狐狸崽子了。” 肖铎身体猛地颤动起来,谢危并指探入张合不断的后xue,隔着两层rou膜抚摸自己的阳具。 “你知道雄兽怎么对待自己带崽子的雌兽吗?” 肖铎呜呜嗯嗯,勉强看得出是在摇头。 谢危道:“崽子杀了,雌兽留着交配到再怀孕为止。你那两只小崽子——” 肖铎挣扎剧烈,他仿佛真的入了自己拟的戏,真的成了一只孤独带崽的母狐狸,被一只人形的雄兽捉住,这雄兽要把他的孩子杀了,然后用jingye灌满胞宫,直到他再生下一只或者许多只小崽儿。谢危本想继续逗他,见他反应实在强烈,只好一边亲吻一边安抚,“好了好了,我知道那两只崽子是我的种,不过吓唬你。但你要好好含住阳精,受了孕,才许你随时看顾你的孩子。” 说到底还是在逗肖铎。 肖铎呜咽点头,自觉沉腰,让谢危的jingye能更快沉到胞宫深处。谢危往他身体里xiele三四回,到他小腹凸起才拔出来。肖铎原样姿势没动,慢慢抬手,两手各两根手指插入被cao得没合拢的甬道,用力向两侧拉开,朝谢危摇着屁股,展示里面紧紧闭合的宫口。艳红色rou环被jingye压得有些嘟起,不过仍旧恪尽职守,没有放走任何一点。 “呜啊……”肖铎含含糊糊的,想在不说话的情况下要谢危明白自己的意思。 谢危按上他的小腹,五指张开捏住了抓着玩儿。肖铎忍了会儿,没有忍住便哭了,哭着还要像狐狸或狗似的发出叫声,要谢危看他没有漏出jingye。见谢危故意不明白,他只好拍开谢危的手,八字跪坐在垫子上,在自己的小腹胞宫位置画了个圆,然后向下画一道线,笔直到女xue。 “呜……” 谢危道:“这就知道自己有孕了么?” 肖铎忙点头,然后摸了摸谢危的阳具,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谢危又道:“怎么,要去看你的崽子?” 肖铎又是点头。 “不给。”谢危笑道。 肖铎气得背过身去,仍旧是八字跪坐,谢危以为他真生气了,忙转到另一面去哄,结果看见肖铎趁机往嘴里塞了十几颗浆果,填得两颊鼓鼓。 肖铎有些尴尬,但他很理直气壮地“汪”了一声。 意思是:我现在可是只母畜,畜类可不会给你面子,我就是要吃东西,不管你。 谢危作势要拿一颗吃,肖铎捧着碗左右晃,就是不给,最后还是谢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硬拿了一颗。 不过还是没吃。 他盘腿坐下,笑道:“大臣们先前说你牝鸡司晨,你还记得吗?” 肖铎道:“汪。” “既都把我比作纣王了,也未见你这妲己给我剥过葡萄。” 肖铎道:“汪——汪。” 谢危猜他大概是想说“你又不爱吃葡萄”。 “这会儿喂我吃野果子不好么?”谢危想了想,索性直接在地上躺下,枕着肖铎的大腿,脸颊贴着被自己的jingye灌得鼓起来的柔软小腹。 肖铎又“汪”了一声,将浆果喂到谢危唇边。 “万岁爷好会享受。”肖铎仔细把浆果把儿拧掉。 谢危道:“夫人又会说话了。” “万岁爷现没拿脚踢我,我自然会说话。”肖铎哼道,“真当我是没羞没臊的狐狸了。” “夫人在我面前可真不像是会害羞害臊的。” 谢危吃了浆果,咬着肖铎的指尖。肖铎通身都有香味,指尖也有,这香味不是闻久了就习惯了再也闻不出的香味,是闻过一回这辈子就忘不了的香味。 “不都是咱们谢先生喜欢——”肖铎抽出手,“假模假式,假正经人,我就该想到,怎么头一回等着我床上伺候,就能给我舔下面舔得丢了魂。” 谢危实则那回也是第一次,但这事儿其实不必大张旗鼓的学习,到了年纪,有过精满自溢或是梦遗,就能无师自通,经验多些,无非把戏花招多些。 “见了夫人,自然能够上道。” 谢危说得倒也不错。 就像肖铎总喜欢亲他阳具,闲来无事就要含着他的阳具一样,谢危见着肖铎,便要忍不住各式各样的疼爱,夫人下头滋味甚好,且被品鉴时泪眼朦胧yin态十足,就更加忍不住要多多动口。 肖铎一气往他嘴里塞了八颗浆果,故作恨恨道,“哪里来的假圣人,无间地狱不要下了,行yin过头下哪个地狱,你去那个!” “领着夫人一起去。”谢危咽下去,捉着肖铎的手,细细密密亲他掌心,“且要在那里天天同夫人行房,要他们看得眼热。” 肖铎听他越说越没正形,作势轻轻捶他几下,又想着不知道男人成了婚是不是都这样儿,自己见着几个成了婚的男人,仿佛都同婚前不太一样了,脾气多少改了,总归是往好的那头改。 “起来,我要去看看琢石和斫玉。” 谢危道:“不起来,夫人要好好求我,我才肯允诺。——你不要急,他们两个有刀琴看着,而且这会儿早呢,不是吃奶时候。别让孩子总是离不了你,不然等他们会跑会跳了,天天缠着你,你连公务都不要做了。” 说是这么说,肖铎自然也知道,但毕竟他揣在肚子里几个月养出来的孩子,岂能轻易放下。跟谢危扭了会儿,又撒娇又佯装生气的,终于要谢危陪着去了。果然两个孩子在玩,刀琴在杏园庭院里用四张席子铺开,垫上几层被子,又拿书本在边上挡出围栏,看两个孩子爬着玩儿,被子上放了些谢危雕的木兽、木鸟,还有张遮送的律法棋里头比较大的棋子,步音楼画的小泥人一类。 谢危脱了鞋进去,将女儿抱在腿上,拿了那只木头小狐狸给女儿看,“这是娘,狐狸一样聪明,狐狸精怪一样厉害能干。” 女儿拍手大笑,肖铎便想找个动物能代替谢危,看了一圈没有,就问刀琴有没有没放进去的,刀琴去屋里翻箱子去了。 谢危说:“这里没有爹爹,因为爹爹太吓人了。爹爹是怪——物,很凶,恶鬼,恶——鬼。” 儿子呆呆看着,哇地要哭,但是哇到一半自己停了,觉得很没趣儿似的往肖铎那儿爬。 肖铎也坐进去,把他抱在怀里,想了想,指了指天上的太阳,但不让儿子直接看。 “明君如日高悬,爹爹是太阳。”肖铎道,“这么说好么?不能这样讲,明君是要人夸的,不能自己说自己是明君。琢石以后也要像爹爹,做个太阳一般和煦的端方君子,如日光普照无私。但太阳之火能烧尽万物,琢石明白么?” 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么点点大的小孩儿根本不会明白,但就好像父母同襁褓中孩子说的,多半是寄托了美好期待,未必要孩子一定达成,因此说过就算了。 不过他们两个没有想到,将来这两个小孩儿,倒是真的一个活脱脱继承了肖铎狐狸一样的聪明能干,另一个如肖铎所言端方无私。这得是几年后的事情,毕竟就算三岁看到老,两个孩子也还没到三岁。 刀琴抱着一怀各式玩具出来,不多时剑书也拿今天的物资回来,四个人围着两个孩子玩到日落,谢危去做饭,肖铎便给孩子喂奶。 日子悠悠闲闲的过,十来日很快结束。谢危把琴谱复原完成,肖铎天天吃他的阳精很是满足,要回程时仍旧恋恋不舍,前一天晚上贴着谢危的耳朵讲了好一会儿话,磨得谢危答应了他什么事情。 次日,京中来人接应,见箱笼等均已打包好,九千岁仿佛心不在焉,自己牵着马在边上等着。 谢危道:“九千岁盘点东西累着了,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一会儿九千岁骑马,同朕一起取道皇陵那条小道回宫,只派四五人远远护卫即可。” 如此分成两路走,肖铎翻身上马时颤抖一会儿,催马前行事也像要下莫大的决心。谢危轻轻松松跟上,略落后半步看他,肖铎走了一时,就要停下来喘一会儿气。待与后头的护卫拉开距离,谢危才贴近了道:“夫人还好?” 肖铎嘴硬道:“自然……自然好得很。” 毕竟是他昨晚上硬磨出来的……这会儿说不好也不行,而且往皇陵走一路平阔,连个遮蔽地方也没有,不好也没办法把绑在他身上的绳索全都解了,否则会被后头的人看个清清楚楚。 他自己觉得这几日没玩够,便要谢危今天早起给他身上束绳索,穿绳衣似的紧紧缠了起来,勒着奶尖和腰肢的倒还不算什么了,至多是麻绳上的细纤维偶尔戳进奶孔,叫他一阵欲仙欲死喷一股奶,卡在阴xue里的绳结随着马身颠簸被撞得进进出出,才是要紧的地方。肖铎觉得自己裤子已经湿透了,但伸手摸还是干的。 “夫人走快些,不然后头人要追上了。” 谢危说罢,扬鞭在肖铎骑的马臀上打了一下,旋即自己跟着加速。从后头来看,像是万岁爷和九千岁说了句话,两人起了竞速的心思,实际则是九千岁快被女xue里的绳结cao得叫出声了。 谢危驰马同肖铎短暂并行,低声嘱咐道:“可不能叫出声来,不然会被听到。夫人若要早早解脱,自然是早到皇宫为妙。” 说罢,他果然见肖铎咬着嘴唇,开始加速。 谢危跟在后面,心里涌动着说不明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