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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别人眼中的钢琴家或者乖乖女,但今天我如愿了,谢谢你,司徒。”“不过话说回来,司徒煜对你倒是蛮好的。”“是吗?”司徒清看着走来的那人,想了想,司徒煜对他好像确实很好,会保护他,会宠着他,会带他去玩,会逗他开心,还会给他盖被子。司徒清垂下眼睑,原来这些好,他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自欺欺人的想忽略罢了……司徒煜用水碰了碰他的脸:“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没有。”司徒清抬眼接过水,又赶忙低头,不知为何,他怕司徒煜看见他发红的脸。“玩了一天,饿了吧,咱们吃饭去。”“好啊。”乔茹拉着司徒清的胳膊,冲他甜甜笑着,弯弯的眉眼很好看。司徒清又忍不住心跳起来,乔茹就像太阳,在他灰暗的人生里洒下阳光,让他知道,自己的人生还有出口,唇角不知不觉的翘起来。他从不知道他的笑容有多美吧!司徒煜满眼孤独,而那个傻瓜从来也没有在意过他……第八章司徒清换上干净舒爽的衬衫,躺到仰椅上,往事就像潮水般席卷而来,那天,本来是他们两人的生日,但最后,却变成他一个人的了。司徒煜为他包下整个餐厅,又请来他最喜欢的吉他乐队和乔茹为他庆生,这真的是他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候。而司徒清还记得,那晚司徒煜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喃:“谢谢,在你最幸福的时刻有我!”司徒清皱紧眉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痛,司徒煜不在了,他的心好像也在慢慢,慢慢的失去生命力,就连跳一下,都会花费好多力气。……许任刚踏进办公室,就看见司徒清闭着眼靠在椅子上,走到他身边忍不住伸手去探司徒清的额头,但不想却惊到了他。司徒清躲开他的手,满眼警觉。许任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看你不太精神,还以为你生病了呢?吓到你不好意思。”“哦,我没事。”司徒清缓了脸色:“我只是不太喜欢别人碰我,任经理不要多想。”许任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将一叠文件放到他面前:“这是我整理的重点,有利于你理解。”打开文件,司徒清满脸不可思议,上边的标记详细细致,让他一下就能看明白:“这是你昨晚做的?”“你不用在意,你是我徒弟,做师傅的当然得上点心了。”“可是……”司徒清有些自责,许任双眼泛红,昨天一定熬到很晚,而原因就是愚笨的自己。“好了,你要真过意不去,中午就请我吃饭吧。”许任摸摸他的头,温柔一笑:“走了,有事叫我。”徒留司徒清愣在那里,刚刚的那种感觉,那个动作,竟然,很让人怀念。“你要多吃点,以你的脑子,以后还苦着呢。”许任弯眼笑道。本来说好的是他请许任吃饭的,结果,许任把好吃的都挑给了他,司徒清忍不住瘪嘴。但是话说回来,会不会有一天,上天可怜你孤独无依,又笨拙无比,便派个天使来替代,某些人?……司徒清有些迷蒙,脑袋晕晕的,眼睛也看不清,只觉得周围都在旋转,灯光闪闪,音乐也震的耳朵生疼,司徒清捂住嘴巴,他现在好想吐啊!“喂阿煜,你还好吧?”阿、阿煜?司徒清瞳孔瞬间放大,他现在是司徒煜?“那批药已经到了,你现在赶紧醒醒酒,我们要出发了。”说着拿了件外套罩在司徒清身上。现在说话的这个人他认识,一头黄发,扎着小辫子,和司徒煜走得较近。司徒清虽然脑袋发晕,但清楚司徒煜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他们今晚要进行毒品交易,冷静一下,司徒清穿上外套上了车。其实在他心底,司徒煜一直是个特别的存在,虽然司徒清不屑他做的事,但却又羡慕他每天激情满满又惊心动魄的人生,若是可以重来,他应该会做一个跟在司徒煜后面跑的乖乖小弟吧,多么可笑~但世事难料,就在他们进行交易的时候,警察来了,顿时枪声一片,而在陷入昏迷的瞬间,司徒清也彻底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原来,他只是司徒家领养的孩子,是司徒煜的长兄。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一场梦,一场回忆从前的梦。那背上从左肩划过的伤口,是司徒煜为了救他而受的伤。那四亿的灰烬,是司徒煜不想他名声受损,而甘愿付的。司徒煜为了他,宁肯隐藏自己的感情,为了他的安危,宁可自己身陷囹圄。而他司徒清呢?却是在此时带领警察包围了他。司徒煜看他的眼神,他一直记得,那种慌乱中带着不敢相信的心痛的目光,牢牢的刻在他的心上。第九章司徒清缓缓睁开眼,阳光照进来刺的眼睛生疼,再闭上眼,头也好痛。“醒了就睁开眼,闭上眼是想装死吗!”冷冷的声音让司徒清心脏一震,他猛然睁开眼,正对上了一双寒眸。司徒煜双手撑在司徒清两侧,满眼寒光:“既然没死,就准备承担你所有的罪行吧!”似乎没有听到他的愤怒,司徒清只是细细看着面前这张脸,与梦里相比,这张脸成熟了很多,棱角分明,冷峻如冰,丝毫看不到曾经的阳光与温柔。他张了张口,声音干哑的很,但却平静:“我刚刚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们是双胞胎,你是我哥哥,还梦到……”“司徒清。”司徒煜贴近他,声音冷冽:“我若是你哥,一定不会让你活到现在,那我的父母也就不会枉死,你这个杀人凶手。”司徒煜双眼泛红,将司徒清从床上扯起来,又让他狠狠摔回去,丝毫不看那张平静柔和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罗生,我们走。”“那……”罗生示意一下司徒清。“出院!”司徒清无力的从医院走出来,头上还缠着纱布,他眼神悲哀又苍凉。并不是因为亲人的离去而难过,他们也确实算不上什么亲人,只能说是恩人吧。而他悲哀的,仅仅是因为这二十六年来的养育之恩,从今往后,再也无法偿还。闭上眼,他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车上三个人,只剩他一人了。罗生为司徒清打开车门,自己则恭敬的站在门旁:“司徒少爷,请上车。”司徒清不语,只是微弱的叹了口气,垂眸上车。车里安静的可怕,谁都没有讲话,只有司徒煜再翻着他的病例,司徒清偷瞄了一眼。“医生说,这次你伤的是脑袋,恐怕会记不得一些事。”司徒煜合上病例,声音淡淡的向司徒清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