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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你不是想要人吗,我带你去找,你要是伤了我,S也会受同样的伤。”舒玉深说完趁机一抽,打算把胳膊拉出来,但隋穆抓得紧,他露出了大半个右肩,袖子依然拽在隋穆手里。看清他锁骨的那一刻,隋穆怔住了。趁他愣怔之际,舒玉深一个高踢腿送到了他大臂上,隋穆不躲不避,生生受了这一脚。舒玉深还没站稳,被隋穆一拉,直接转回了隋穆跟前,两臂交叉锁在了胸前,别说他本就不是隋穆的对手,这个姿势就是格斗教练来了也难以解开。隋穆控制住舒玉深后,感觉到机甲飞鹰的靠近,他反手一个粒子炮就给机甲飞鹰炸过去。舒玉深这边忙着挣脱,没留神机甲那边,他的座驾被当头一炮打得摇摇欲坠,隋穆乘胜追击,又来了一炮,飞鹰呈抛物线滑向了茫茫太空。“你放开我,你还想不想见S了?”眼下的情况,舒玉深手上唯一的筹码就剩自己的另一个马甲了。隋穆一言不发,cao纵机架上的小机器人给他拿来了绳子,把舒玉深困成了一个粽子。人形粽子舒玉深察觉到了危机,他离当场掉马就差一点点了。他本以为隋穆回直接摘掉他的面具,哪知道隋穆与他对视了一会儿,伸手抠向了他的眼珠子。隐形眼镜被取下后,舒玉深重新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这让他感到不安,他还没想好怎么跟隋穆解释这一切,时机不对,要不是担心隋穆会遭阮右归的毒手,他是绝对不会现身的。幸好隋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无声无息的,舒玉深只能凭借呼吸声推测他应该离自己很近。过了许久,舒玉深被绑得四肢发麻,艰难地想换个姿势,隋穆可能注意到他了,因为下一秒他就听到隋穆起身的声音,然后他被人抱起来了。“你干什么?”舒玉深作为一只人形粽子,挣扎起来实在没什么威力。“别动。”隋穆嗓音沉沉的,舒玉深知道他这是不高兴了。他以为隋穆是因为自己冒充S而生气,对于十年前他醉酒后被隋穆看见了锁骨上的伤疤这件事他一无所知,他当时醉得迷迷糊糊的,这种小事在他酒醒后被忘得理所当然。不知道自己掉马了的舒教授还在妄想着怎么脱身,下一刻他就在床上躺平了,手腕上的肌肤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接着“咔哒”一声,他才反应过来手腕上的是手铐。然后他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你大可不必这样,我的机甲都被你击沉了,我还能翅膀飞了不成?”舒玉深好多年没享受过这么特别的招待了,一时间有些适应不良,生出了一种近乎屈辱的情感来。“别人可以不防,你却不得不防。”半小时前,隋穆忌惮飞鹰,因为这个人手段高明,能悄无声息地策反一众星联将军。此刻,他依然忌惮飞鹰,不,应该说是舒玉深,一个从他眼皮子底下开走他家上百架机甲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男人,把星联打得节节败退,几乎毫无还手之力,最重要的,十多年来自己被他耍的团团转……面对如此高明的对手,隋穆不吝给予最高的防范。当然了,舒教授掉马的原因他多少能猜到一二,如果舒玉深不出手救他,任由阮右归对他予打予杀,那他绝对不会暴露。所以,隋穆此时的心情有点复杂。舒玉深对他好是真的,舒玉深骗了他也是事实,这个人所做的一切看似自相矛盾,却又从来没有害过他,甚至可以说是他命中的贵人,没有舒玉深,就没有今天的隋穆。盯着舒玉深那双装饰般的双眼看了好一会儿,隋穆才问:“你的眼睛怎么弄的,为什么会看不见?”隋穆叹息般的语气吓的舒玉深一惊,他感受了一下脸上的面具,还在,应该还没掉马,于是他瞎编道:“天生的,我从出生那天起就是个盲人。”以前隋穆总觉得舒教授是个老学究,今天他才发现这人其实是个大骗子,从始至终,他嘴里的实话可能不上百句。他敢打包票,以前的舒教授视力绝对没问题,一双有视力障碍的眼睛不可能对他发出令人胆寒的死亡凝视,就比如现在,他就站在舒教授面前,可舒教授的眼睛反射不出他的倒影。不过他没有拆穿,他倒想看看这位大骗子口中还能跑出多少辆火车。“身残志坚啊,双目失明也要当大星盗,真令人敬佩。”“不当星盗还能做什么,去星联吗,你们招收盲人吗?”舒玉深说话的语气非常符合他大星盗的人设。“我们本来是不收盲人将士的,但可以为你开个先例,你要是想效忠星联,我可以为你特制一套招聘方案。”隋穆给机甲掉了个头,既然S已经找到了,他也没有再回天狼基地的必要了。“你们星联的招聘原来是这样‘公正公平公开’的啊,真令人大开眼界。”舒玉深尽量做到每句话都能巩固他大星盗的人设。隋穆:“呵。”演得还挺像。舒玉深被他“呵”得有点莫名——不太对。关键是他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他的面具没被摘,也没有主动暴露什么,不应该掉马才是。舒玉深捋了捋思路,觉得不能自己吓自己。他恢复镇定,问:“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拿我去换S?”“你不是说他好好的吗?”隋穆说:“既然他没事,你就要派上别的用场了。”“你想让我做什么?”“你这么厉害,不妨猜猜看?”隋穆自己都还没想好怎么处置舒玉深,不管怎么样,先把人留住总是没错的。舒玉深思考了一下,认真地说:“我要是你,就用点药,把解药捏在自己手上,然后放我回天狼那里做卧底……”“天狼就是这么对你……”隋穆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了,连忙改口:“们这些手下的?”“不然谁肯给他卖命呢。”舒玉深嘲讽一笑,“其实这个方法挺适合你们的,星联整天嚷嚷‘人权’,可它又真正给过什么人‘人权’呢?”“既然要两面三刀,不如就更彻底一些,背地里做着最龌蹉的勾当,表面上呼吁着人权,那才叫刺激。你要是回去把我这个提议跟你的领导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