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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你倒下的瞬间接住你了,是不是很感动?”莱鸢又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看得田恬手痒,“不感动,你可以走了。”说完转身就要走,莱鸢拉住她的手腕。舒玉深一来就见到了这一幕,他看到田恬另一只手握着拳,赶紧上去解围。“放开她。”莱鸢一看是他,更来劲儿了,“你来凑什么热闹,冒充她的男朋友赶走他的追求者对你有什么好处啊?”“对他没好处,但对你有好处。”田恬说完这句话,甩开了莱鸢的爪子,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按到了墙上。“我警告你,以后别来sao扰我,否则……我带着你下地狱,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围观了全场的舒玉深叹了口气,田恬的脾气一向温和,唯独不能忍受别人觊觎她的外表来追求她,虽然她看起来是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可她是个彻底男人芯子,接受不了别人把她当做尤物。一般来说,被田恬这么强势对待过的男人都会退缩,哪知道莱鸢是个M,田恬走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盯着田恬的背影说:“带劲儿。”孽缘呐。舒玉深不想让田恬难受,便劝莱鸢:“你别打她的主意了,她不会回应你的。”“为什么,别告诉我她喜欢的人是你啊?”“不是,她……不喜欢男的。”看着莱鸢的表情变化,舒玉深主动补充了一句:“她也不喜欢女的,独身主义,所以你的追求对她来说只会造成困扰。”“切,那是她没遇到对的人,哪有什么真正的独身主义。”莱鸢不屑地说。“有的,我自己就是独身主义。”阿晨从他们后面走了过来,“对我们而言没有谁是对的人,自己一个人就很好了,别人只会打乱我们的生活节奏,根本不存在对的人。”“你是田恬的什么人,为什么你们这么像?”莱鸢越看越觉得阿晨跟田恬可能有血缘关系,长得太像了。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他作为女子外貌协会资深研究员,绝对不会看走眼的。“有句话叫长得好看的都相似,长得丑的各有各的丑法。”舒玉深打断了阿晨和莱鸢的交谈,他发现这个星盗头子堪称是田恬的克星。“这也太像了吧,简直像一个妈生出来的。”莱鸢问阿晨:“你们是姐妹吗?”阿晨低头绞着一角:“我……有个弟弟。”第37章舒玉深发现隋穆最近有点返祖的现象,每天都要给他发上百条信息,从早上睁眼一直到晚上上床,事无巨细,连吃了什么这种事都要给他发。他能怎么办,就算再忙也得忍着不耐烦,好声好气地把隋穆哄开心了。跟他在机甲上练习的关阳见他整天发信息,终于没忍住问:“你是不是有对象了?”“没有。”舒玉深莫名有点尴尬,他收回手机,解释道:“他是我以前的学生,随便聊聊。”“随便?”关阳羡慕道:“你们师生间的感情真好,随便聊都能聊这么多,我就不行了,虽然穆老师对我挺好的,可我每次见到他就想躲,更别说每天跟他聊天了。”这话舒玉深没法儿接,所以他选择把话题转到机甲cao作上去。关阳从来没有碰过机甲,不过他的理论知识学得非常扎实,毕竟有穆老师在,想学不好都难。有了理论功底,再学cao作应该是很容易上手的,不过第一关还是……第一次带隋穆上机甲cao作课时舒玉深就差点崩溃了,现在带关阳,他才知道隋穆是一个多么有天赋的学生。当初隋穆被他领着连接精神网是好歹能等到他下线后才掉线,关阳被他带着都能留下他独自掉线。舒玉深觉得启蒙这种事真的不适合他,便把田恬叫过来替他。这是关阳第二次见到田恬,之前那次是他们逃出来的当晚,他见到了正在指挥撤离的田恬,而田恬看没看到他就不清楚了。之后这段时间,这个大美人每天都跟一阵风似的,来无影去无踪,他就再没见过她了。双方一见面,关阳就迫不及待地说:“你长得真像我一个发小,他叫黎宿,长得可好看了,你不会是他失散多年的meimei吧?”“不是。”田恬不想说这个,直接把话题引开了,“你们练到哪一步了?”“练到……”关阳有点不好意思,他小声说:“应该算没开始吧,我太笨了。”“那现在开始吧。”田恬的耐心确实比舒玉深好得多,不管关阳掉线多少次,她都不急不躁,带着关阳一遍遍地重来。关阳:“你的脾气跟我发小也很像。”“你很惦记你的发小?”田恬问。“嗯,他人超级好的,当年穆老师把要送走的名单列出来后,他还想让给我呢,但是那时候我受了伤,不宜走动,他才作罢。”“那时候我们全星球的人都绝望了,送走的人全是小孩子,这意味着留下来的基本就是在等死,你说一个人得有多好才会把逃生的机会让给别人?”那一年黎宿和舒玉深都只有十二三岁,本该是最没心没肺的年纪,他们却踏上了逃生之旅,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五万多个几岁到十几岁不等的孩子。天狼一发粒子炮过来,几万条鲜活的小生命瞬间枯萎了。他们俩也开始了生不如死青春期,别人的青春期总是伴随着叛逆,而他们的青春期只有逆来顺受,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在天狼面前展现自己的价值,这样才能活得更久一点。那时候他们想死又不敢死,背负着全球的希望,活得十分艰难。好在舒玉深够聪明,带着她去星联做卧底,过了几年轻松的日子。田恬点了跟烟,深吸了一口,在烟雾缭绕中问:“你真的觉得活着比较好吗?”“老实说我之前一直想死来着,那时候我整天被药物折磨,确实觉得死了比较好。”关阳用他的机械腿走到窗前,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影子——机械腿被长裤遮住了,这么看起来他和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我现在不这么觉得了,我受了那么多苦,总要为自己博一个美好的未来吧,然后好好过几年好日子。”“你真乐观。”田恬羡慕地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