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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发抖。看上去就十分绝望。连燕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天空,他如今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朦朦胧胧的,两大托白色物体。他自出生就知道这世界上有魔魇,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能看到魔魇外形。具体点来说,面前的魔魇有两只,小的那一只傻愣愣的直立,左顾右盼,像是在找寻什么。另外那一只大的魔魇,竟是一个犹如巨牛一般的玩意儿,它有牛的弯角,连燕子还能听到牛哞哞……哞哞的声音。它不像动物那般四蹄行走,它是直立着的,犹如人类一般的行走着。再仔细看去,在魔魇的手里,竟然还拿着一对锤子一样的大武器。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再仔细看去,那……玩意儿身上,似乎还套着盔甲一般的东西,在它的肩膀处,连燕子能观察到类似铠甲的三层垫肩。这是……魔魇?还是怪物?在他的观察当中,魔魇似乎也是慌张的。它在不断的碰撞!好像要找到来路一般。它似乎也看不到这边的世界,就只能左顾右盼的一栋乱闯,常常又被周围的障碍袭击,莫名的它摔倒,又愤怒的站起来,大锤子左右一扫,顿时,又是一排海边小酒吧上了天,入了地。有人从天空的小屋子掉了出来。就像幼童举着玩具屋子晃悠,那些玩具人从盒子里无依无靠的惨叫跌落。有人死了,有人在挣扎。黄翰鸿拉住呆立的连燕子,声嘶力竭的喊着:“走啊!走啊!赶紧走啊……”连燕子愣了一下,被他拉着向着那只小个子的梦魇就冲了过去。那只虽然不动,可也不是不存在的啊!连燕子猛的停下脚步,拉住黄翰鸿说:“不是那边!”黄翰鸿扭脸惊慌的看着他:“啊?啊?哪边?什么那边?走啊!走啊!!!”他声嘶力竭的喊着。又是一声巨响,一座三层高的海边别墅,被梦魇一锤子砸了了稀巴烂。这栋海边别墅,黄翰鸿他们认识。因为,这里是靠篮海豚最近的最最奢华的一栋豪宅。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住在这里的主人,因为,这里的主人有属于自己的码头,还有停机坪。他不是乘着私人飞艇从天上来,就是从海面架着奢华的磐能游轮来。每年深秋,这里随着主人的到来,便会热闹起来,常常整夜,整夜的举办奢华酒会。那来来去去进出的豪车,还有站在阳台上妖娆舞蹈的大美妞,那些富贵人杯觥交错,气度不凡交际生活,有无数的学子远观,羡慕,并幻想进入这里的。现在,这栋奢华的玩意儿,就像一件小玩具一般的被毁灭着。魔魇一锤,一锤愤怒的击打着,似乎要用尽全部的力量,将面前这栋绊腿儿的玩意儿破坏个彻底。就在此刻,一辆磐能车猛的从那边地下车库冲出来,它全速前进,冲开坚硬的铁闸门,向着这边猛的穿行了一段路之后,又被屋顶飞出一段巨大的水泥檐石重重的砸到了车顶。它一下就停住了。汽车前盖翻起,开始冒起白烟……有人的脑袋撞开了车窗,满头是血的斜躺了出来。“走啊!!!!”黄翰鸿都要哭了……连燕子抓住他的手有力又结实,他动不了,已经开始哭了。“跟我来。”连燕子拉住他向着右边的一块空地跑去。这两人跑了几步,就听到身后那辆车里,有人喊着:“救我……”他们犹豫的停下脚步,相互看了一眼之后,又翻身冲向那辆磐能车。等到他们跑到车子面前,连燕子下意识的回头看去,那只小的梦魇已经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黄翰鸿掉着眼泪低头看车内。这车里有两个人,一个已经用脑袋撞玻璃,死的不能再死。还有一个被飞天巨石压在后面一动都不能动。他们只能看到一条变了形的,露着白骨头,流着血的小腿。怎么办!震动不断的传来。连燕子看看左右,一咬牙,他冲上车顶,双手猛的向着那块巨石一推。虽然他没有多少力量,然而,推这个玩意儿,力气还是足够的。随着那块巨石落地一声响。大只梦魇已经被惊动了。黄翰鸿掰开车门,抱着车内这人的上半身拉了几下,哭泣的喊着:“出不来怎么办?怎么办!!”连燕子心脏也在彭彭剧烈跳动,他从车顶蹦下来,落地之后,又将身体探入车内,双臂猛的一撑,就这样,防弹的车顶又被他硬生生撑出几寸的空隙,他回头喊了一声:“拖出去!!”随着车内伤者一声惨叫,黄鸿斌总算将他完整的脱拽了出来。连燕子从车里利落的窜出,弯腰扛起这人就跑。也就是刹那的功夫,他们还没跑了十几米,那只小的梦魇已经一脚踩到到了磐能车上。大概感觉足底膈脚,它还弯腰扒拉了几下。那块已经扁扁的车子,就像个破铁片一般的飞向领域罩子,将罩子撞击出一片波浪,又反弹了回来。连燕子十分辛苦,肩膀上扛着一个,手里拉着一个。黄翰鸿一边跑,一边失禁,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躯体。最后,他们总算停在一个狭角。连燕子剧烈的穿着粗气,他将肩膀上的人往地上一丢,这人惨烈的喊了一声。连燕子一伸手,将黄翰鸿的胳膊放进这家伙的嘴巴里,嘱咐他到:“猪头,千万别出声,听见没……”黄翰鸿被咬的满脸是泪,只能无声的点头。就这样,连燕子又捡起地面的一个小石头,简单的画了一个祭台的形状。他盘腿坐在祭台前面,双手叠放,打了几个手势,嘴里默默念了起来。“横多风雨路,西风号九泉,吾母庇四方,灵子遮目,云子闭耳,无嗅无味,皆为虚无……封!”巫并非无依无靠的。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逃生手段。小个子的梦魇慢慢的在地上徘徊,它从连燕子他们面前不足两米的地方路过。地面震动之后,它又远远的去了……连燕子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回头看向已经目瞪口呆的两个人,问到:“吓死我了,猪头,你没事吧?”与此同时!老三巷的散伙席终于开成了,江鸽子孤独的坐在上席,他看着面前的三个卤熟的,大猪头,大牛头,大羊头一顿皱眉。就给他吃这个?他左右看看,别的桌子,四碟八碗,菜肴丰盛。为什么只给他三个头。他在这里郁闷。可是,半条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