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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右一歪,周喻义脸色大变,奔上前来抱住周母,对吕缕说:“妈你快打电话!!!!!”一番手忙脚乱,周喻义替周母做了简单急救措施后,把周母抱下了楼,吕缕急匆匆跟在后面,关林也想跟出来,被吕缕一脚踹回了房间:“在这里等着!”周家父子三人连同吕缕把周母送到了医院,等到凌晨,周母才醒过来。醒过来后,她的第一句话是让周喻义进病房。吕缕深夜才回家,昨晚吕缕太着急,殷末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到,他到处找吕缕,最后才得知,吕缕回家了。殷末担心吕缕有事,半夜赶去她家,没想到一打开门,却发现吕缕一个人坐沙发上哭。“妈,你怎么了?”殷末走过去,在吕缕身边坐下,他抽了张纸巾替吕缕擦去眼泪,“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末末。”吕缕哭着搂住殷末的脖子,“都是mama对你不好……没关心你没照顾好你……也不知道你在外面过得怎么样……mama对不起你……mama以后会好好照顾你……”吕缕过得上气不接下气,殷末哄了好一会儿,才从她断断续续的话语中知道了今晚发生的事。“末末,周喻义的mama是个好人……你明天去看看她吧,给她道个歉……结婚的事我们都有错……她是真心对你好的……”101就算吕缕不说,殷末也一定会去探望周母。他的手机里一直存着周母给他发来的注意添衣注意身体的信息,就好像周母给予他的那份温暖一直藏在心底。这些天,周母也有发信息来,让他回家吃饭,说家里准备了他爱吃的菜。她一直用的“家”这个字,也从来没把殷末当做外人。可自己也让她非常失望吧……殷末站在住院部前踌躇不敢前进。这场婚姻里,竟然是周家的父母付出最多,到头来,却成为这样一场闹剧。殷末抱着一束花,提着一篮水果,水果有些沉,他掂在手里很久竟然都没知觉。直到手上突然感觉松了一下,他回头,才看到是周喻义。周喻义一夜没睡,早上回到那处公寓取了昨晚没处理完的文件,又匆匆回到公司开了场会,这才赶到医院。时间其实比他预料的还是晚了一些,关林缠住了他,哭着不让他离开。周喻义非常恼火,关林一直很乖,也很懂事,所以在他身边呆的日子最长,这些天他更是异常的乖巧,周喻义最近工作忙,心情也烦躁,关林各种费心思讨好,替他省心。而从昨天看到吕缕和周母之后,关林却不对劲了。一直以来对他殷末的敌意倾泻而出,不惜激怒周喻义,在周喻义发怒后,变成了哭诉。周喻义根本没心思去应付关林,公司马上有个重要的会议,关林却抱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走。“我身边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人。”周喻义甩开关林的胳膊,关林哭着又抓住了他:“明明不听话的是殷末!是他!!”周喻义被彻底激怒了:“你没资格提他的名字,你污蔑他和私下调查的事我会好好和你算账!”他强硬甩掉了关林的手,打开门,毫不留恋地离开,身后传来关林的哭喊声:“我没污蔑他,是他配不上您——”大门被狠狠摔上,阻断了关林的声音。周喻义重重吐了口气,突然发现,这一切真他妈够荒唐。他的生活前所未有的变成一团糟,和殷末分开,被父母发现离婚,母亲住院,关林捣乱,他和殷末那些过去的事被曝光,周喻义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早一点把离婚的事情告诉父母,而不是一直拖延,一直在心里犹豫,否定,怀疑和保留着那么一点期待。周喻义知道自己和别人是不同的,他对感情天生冷漠,后来虽然和章医生老林交好,许多事,却完全谈不到一起去。他把老林叫出来喝酒,想听听他的意见,却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怎么表达。他也问过章医生为什么能这么多年来都坚持等着那个人,即使那个人几乎是音讯全无。章医生反问周喻义,如果是你,你会等吗?周喻义说他根本不会做这种承诺。章医生问他如果做了呢?周喻义说,关乎诚信,他会等,只不过,是有年限的。这大概是后来为什么章医生一直懒得和他聊这种事的原因。就连殷末,一和周喻义谈到这种问题就翻脸。很久之前,周喻义开始暗暗观察殷末的时候,便将他对感情的渴望全部归结于童年缺爱,有时候周喻义还想,如果殷末童年家庭幸福,是不是他对openmarriage会容易接受一点。然而现在这些都不是他该考虑的问题,一切都回不去了。他最不想发生的事情一一发生,甚至连在住院部大楼下遇见殷末,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打招呼。他只有默默走上前去,接过了殷末手里的水果篮。殷末转过头,看到是他,微微点了下头。两人一起走进大楼,在电梯前停下。周围人流来来往往,声音嘈杂,殷末抬头,盯着鲜红的数字一个个往下跳,他知道周喻义在看他,所以避免一切与他眼神接触的可能。“喻义!”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周喻义一回头,便看到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一个高高的男孩隔着人群在冲他招手。“三姨?”来人是周母的meimei,是周母家那边抱养的女儿,嫁到了外地,所以早些年和周母关系不亲,这两年因为老公看病搬了回来,两家才走动得频繁了一些。殷末也回了头,除了结婚的婚宴,这还是他第二次见到周母的meimei,身边那个大概是她儿子的,是第一回看见。也就一句话间,三姨带着他儿子已经挤到了周喻义和殷末身边,她刚看到殷末,又和殷末打了个招呼:“小殷,还记得三姨吗?”周母家的人一直热情,殷末不好意思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当然记得。”三姨听殷末说记得,高兴得不得了,拉着身边的男孩说:“快快快,柯渁,叫表哥表嫂。”柯渁还沉浸在对殷末的第一眼惊艳之中,被三姨一拍,才冲着周喻义叫了一声表哥,然后又对着殷末叫了一声小表嫂。殷末尴尬无比,不知道该接受这个称呼,还是该婉拒,刚好这时,电梯到了,周喻义替殷末挡开拥挤的人群,对三姨说:“先进电梯吧。”三人进了电梯,三姨问:“喻义,你妈这是怎么了?上回还听说血压控制的挺好,怎么突然就晕了呢?”周喻义说:“是我的错,我没照顾好她,惹她生气了。”三姨说:“你这么懂事,大姐她还生气?哎,我天天在家被柯渁气得啊,迟早也得住院。”柯渁抬头望天,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周喻义说:“柯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