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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那两条笔直纤瘦的腿。屋门咚咚咚响起来。琦瑞扭头问安保,“进去之后一直没出来?有什么动静吗?”离卧室区最近的安保诚实的摇摇头。琦瑞挥挥爪子,“走吧,我在这等一会儿。”他赶走安保,蹲在卫兵的门角,怀里的小崽换成了打扮洋气的老二威廉,将脑袋贴在门上,自言自语道,“不会出事了吧……”老二威廉自从有了威廉这个名字后为了让生活格调跟的上名字的步伐,穿的用的都是洋气至极,王子般的小礼服绣了一圈金色蕾丝边,打扮的金光闪闪,离的远些总觉得琦瑞怀里好似抱了个金元宝。琦瑞低头看着威廉睁着眼睛瞅着他,于是将威廉也凑到门边,把小耳朵贴在门边,也不管他懂不懂,小声说,“听到了没?”威廉皱着小鼻子,似乎对这种行为十分鄙夷,但这样的行为又让他觉得很好玩,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能傻了吧唧的皱着小鼻子小眼看着他雌父,神情出奇的严肃。琦瑞自顾自的拍拍老二的小身子,说,“这么喜欢纠结,将来你当个哲学家吧。”琦瑞抱着小崽鬼鬼祟祟趴在门边,没听多久就被舒尉彦亲自抓走了,满月酒就要开始,主虫不到场可如何是好。他恋恋不舍的边走边朝卫兵的门口吆喝,“宴会开始了哦,有很多吃的哦!再不来就要晚了哦!”喊完,在威廉粉嫩严肃的小表情下亲亲他的脑门,走了。宴请的人不算多,但也不少,尤其是以人类居多,大多数身居城市文职的人类从未见过虫族,趁着这次机会可算是将虫族观望了彻底,每有虫族经过,便如初进大观园般激动。琦瑞抱着孩子嗤鼻,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然后开始数礼钱,数到爪子快抽筋。从会客室能看到宴会厅中人来虫往,好不热闹,舒尉彦端着酒杯站在窗边静静看着里面的人,身后的摇篮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摇晃,虫小宝含着奶嘴睡的很安稳。“不进去?”舒尉彦晃了晃杯底的酒,“小宝嫌吵,带他来清净一下。”他扭头看着雷契,锋利的眸子在对方身上一剜,“你将我的小卫兵弄到哪去了?工作期间玩忽职守是觉得老板好说话吗。”“你的?”雷契附身去看摇篮里的虫小宝,用宽厚干燥的大爪子碰他的小脸,“舒局长出现幻觉了吧。”“那你觉得他是谁的?”舒尉彦似笑非笑。雷契唇角勾了勾,“是虫的终究是虫的,别人再怎么抢也抢不走的。”舒尉彦被他的话逗笑,这句话明显应该是出自琦瑞的口中,被这么个雄壮冷峻的大虫子说出来总觉得有几分搞笑。他转身靠在窗台,问道,“你考虑的怎么样?”雷契皱起眉,“琦瑞知道这件事吗,他怎么想?”“他的想法与我一样。”舒尉彦目光发冷,“虫王身居高位多年,一时之间怕是很难分解他的势力,但若有你相助,凭借你在军中的威望,想要下一届大选易主,也并非难事。”雷契捏着虫小宝小小的爪子,道,“若我不帮呢,我是他一手提携上来的上将,他是吾王,于任何方面而言他都未曾加害于我。”舒尉彦冷笑道,“那是还未到时机,就像伊诺雄父,卡骆,甚至是兰东雄父,等你妨碍了他的利益,他对你也不会心软。”他向窗外看了一眼,坐在高位的那只胖胖的虫子满脸慈爱笑容的和冷着脸的琦瑞正说着什么,琦瑞不耐烦的皱皱眉,抱着孩子朝他挥爪走了。琦瑞背对着虫王没看到,可舒尉彦看到了,清楚的看见虫王在他转身离开时脸上的笑容骤然一消,阴森的盯着琦瑞的背影,而后又迅速的恢复笑容和蔼的看向来敬酒的人。这就是他为何要干掉虫王的原因,不将他拉下台,舒尉彦永远不敢让琦瑞一家再重回虫族。舒尉彦抱着虫小宝和雷契出现的时候,琦瑞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转身就开始朝宴会厅里搜索,这才瞄到站在角落里的卫兵。他将宝宝丢给舒尉彦,朝卫兵跑去。雷契想上前去拦,被舒尉彦挡住了,“放心,琦瑞就是想和他聊聊天。”雷契黑着脸,怕的就是琦瑞这种疯虫子用语言污染他纯白的小可爱。“你竟然还能站在这里,看来雷契不够用力啊!”卫兵,“……”刚向前走了两步的雷契,“……”看吧,他就知道!舒尉彦摸摸鼻子,虫言无忌嘛。卫兵脸一红,快速抬头看了眼被舒尉彦挡住的雷契,低着头,眼睛明亮的吓虫,“你你你不要胡说!”琦瑞一脸过来虫的表情,“去休息吧。”卫兵无语,求救的目光通过琦瑞的肩膀看向雷契,“我为什么休息,我就不休息,我们真的没有你以为的那什么!”琦瑞老神在在,“你怎么知道你们没有的那什么就是我以为的那什么,你把你说的那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是不是你觉得我以为的那什么呗。”作为人类,卫兵第一次发现自己用母语竟然说不过琦瑞,他心里挫败一下,然后又自我安慰,琦瑞不是油嘴滑舌,而是忒不要脸,什么话都说的出来。雷契终于躲过舒尉彦的阻拦,走过来将卫兵拉入自己身后,虎视眈眈的瞪着琦瑞。琦瑞委屈的扑进舒尉彦怀里,扭过头可怜巴巴的瞅一眼他俩,说,“过河拆桥,若不是我这个媒虫,现在哪有你们俩。”他越说越可怜,攥着舒尉彦衣角,凄凄道,“我只是想关心一下你们俩有没有牵个小爪,你们竟把我想得这般龌龊,我真的,真的……无法做虫了!”卫兵,“……”雷契,“……”舒尉彦拍拍他脑袋,看着对面一人一虫无声的用目光斥责他,他干笑,“琦瑞想学人类的文字,给他报了个补习班,教他读书写字的老师以前是个话剧演员。”“……”带孩子是个让虫很头疼的事,幸好家里有许多人和虫都能帮琦瑞照顾三个小崽,他无所事事的混吃等死了小半年,把自己养的比三个小崽还白白嫩嫩时终于涌出了一丝丝负罪感,为了成功打消自己的负罪感,琦瑞一不小心又怀孕了。怀里抱着两个孩子,背上还背着一个的舒尉彦从洗衣机里将床单搭好,伸手搂住柔弱无骨的孕虫,给他擦掉唇角的蛋糕奶油,“累吗?”琦瑞眨眨眼,见他额头的汗水,负罪感又深厚一点,犹豫的问,“还生吗?”舒尉彦笑着吻他,“生吧”,他摸着琦瑞的后背,“也不能辱没最能生的虫子的称号不是。”舒尉彦身后的虫小宝拍着小爪子,傲娇的攥着爸爸的头发,含糊不清的叫道,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