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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发上继续。“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他们啊?”厨房的隔音效果很好,邱一鸣借着放小龙虾桶的机会,低声问江沅。“你觉得,他们如果知道了组长也在这,还会来吗?”江沅同样放低声音。装龙虾的桶放不进冰箱,他弯腰从橱柜里拿出两个大盆,把小龙虾们分开装好,然后去开冰箱。邱一鸣站在旁边,觉得江沅说得很有道理,点头道:“肯定不会来了。”然后想到什么,不可置信地“嘶”了声,瞪大眼:“江小沅,你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才知情不报的?”“他说他早上过来,你们说中午之后才来,我以为能错开!”江沅又无奈又生气,移开冰箱里的饮料、把盆塞进去时,下手有些重。“喝饮料还是喝茶?饮料有可乐、芬达、七喜以及阿萨姆。”他看了眼那堆花花绿绿的饮料瓶,问。“饮料,随便什么都好。”邱一鸣道。江沅递过去一听可口。滋啦——易拉罐拉环被扣开,涌出小片气泡,邱一鸣喝掉小半罐,终于神清气爽。他靠去料理台边上,抬起手拍拍江沅肩膀,随后贼眉鼠眼往客厅投去一瞥,“老大来这干什么?”江沅低声道:“和你们一样,看望病人。”邱一鸣咋舌:“你待遇真好!之前我折断了一条腿,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老大就意思了一下,第二天的时候带了个果篮来医院,然后再也没出现过。”这话应证了江沅之前的某些猜想,关冰箱门的手一滑,差点夹到手指。他又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热意往上蔓延,快要烧到脸上,他赶紧拧开水龙头,拿凉水冲手。整桶小龙虾放好了,但邱一鸣不太想出去,他挪了挪位置,躲到更里面一些,“既然这样,莫非老大要在你这待到吃完晚饭?”江沅说不好这个问题,眉微微一挑,怂恿他:“不如你去问问?”“算了……”邱一鸣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口气喝完剩下半罐可乐,掏出手机打开微信,“我得催他们快点过来,不然氛围太压抑了。”江沅又一次体会到了朔北对他的不同。朔北单独面对他的时候,都是随和放松的,从来没给他过紧张和压迫感。这种区别待遇的认知不断加深,江沅心情变得微妙,他给自己也拿了杯可乐,然后想了想,烧上一壶水泡茶。他拿出那罐从来没动过的金骏眉,挑了个带茶漏、可以茶水分离的壶,等水一沸,就冲进去。比起大红袍,金骏眉的茶汤颜色呈金红色,茶叶细小,冲泡过后不会舒展开,泡之前,闻上去有股像是梅子的香气。江沅觉得喝起来可能不错,于是将单只茶杯换成双。邱一鸣坐在电视机前,开了一盘拳皇游戏。江沅把茶送到朔北面前的茶几上,思考几秒,决定坐过去和老邱一起玩,但刚要动,朔北忽然伸手拉了他一把。朔北没怎么用力,但角度很巧,江沅跌进沙发里,堪堪擦着他的身坐下。动静不小,但好在格斗游戏需要集中注意力,邱一鸣没回头。江沅抬眼瞪人,看见朔北眼睛眯了一下,然后低垂。意思很明显,朔北在问:“你陪他不陪我?”这神情竟然有点委屈。一向强势的人猝然示弱,脸还长得好看,让江沅觉得有一点点被击中。他赶紧坐远了些,瞥了眼邱一鸣,轻声问:“你不是看书吗?”“你泡了一壶茶,还拿了两个茶杯,难道两个都是给我的?”朔北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但强调的是同一件事。江沅垂眼,倒出两杯茶,一杯递给朔北,一杯捧在手心,然后抬眼看向屏幕——他决定坐在这里,看老邱打游戏。这模样逗得朔北忍不住笑起来。“一边喝茶,一边喝可乐,味道怎么样?”朔北问他。“其实不冲突。”江沅左手茶右手咖啡,闻言思索了一会儿,慢吞吞回答。“上次的牛奶可乐呢?”朔北翻了一页书,状似不经意地想起这事,然后问。说起可乐牛奶,江沅不免想到那天看见的微博,他用力捏了下可乐罐,面无表情说:“意外的还行。”朔北笑问:“家里有牛奶吗?”江沅没有片刻犹豫:“没有。”“那我……”朔北故意拖长了语调,江沅眉梢一挑,直觉他下文不会是什么好提议,并不好奇。但老邱猛地坐直背,偷偷摸摸按下暂停键,偏头竖耳,热心期盼朔北接下来的话。大佬瞥了邱一鸣一眼,理了理袖口,从虚空里抓出手机,慢条斯理道:“那我点个外卖,让超市送一箱牛奶过来。”“老大,外卖送过来多费时间,我去,我去。”老邱一听,顿时献起殷勤,放下游戏手柄,笑得特别狗腿,“要什么牌子的牛奶?蒙牛伊利百特金典还是特仑苏?”朔北从钱夹里抽出几张红票子给他:“随便,哪种都行,再看着买点水果,选甜的。”邱一鸣接了钱,一溜烟跑出门。江沅望着他逃命似的狂奔的背影,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但朔北目光一瞥过来,江沅顷刻收敛表情。半秒后,他想到什么,嗖的一声窜去地板,坐到邱一鸣刚才的位置上,拿起手柄继续这盘游戏。他一顿cao作,把按键按得格外响。“躲我啊?”朔北坐去江沅身旁,偏头望着他,嗓音温沉柔和,尾调上扬,透着点哄的味道,“我做了什么,让你一个劲儿躲开?”江沅不太受得了朔北在他耳边轻声说话,手一滑,按错了键,被对手捶掉半管血。他板着脸cao纵角色爬起,一套连击打得猛准狠,飞快翻盘。屏幕上出现一个大写的“WIN”,江沅扭头,瞪着朔北:“组长,人与人之间是需要保持距离的。”“你想跟我保持怎样的距离?”朔北揉着江沅脑袋问。直接把你踹出去的距离。江沅用眼神回答,不敢直接说出来。朔北似乎看出来了,但仍是那副表情,过了会儿,他敛眸,似感慨般唤了一声:“江沅。”江沅一直瞪他,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