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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言上前摸摸弟弟的头,“泰儿长个子了呢,看来先生把你喂的不错。”吾泰也学着吾言的模样打量着吾言,“二哥也长个子了呢,看来语哥哥把你喂的也不错。”李语在旁哈哈大笑。吾言佯怒,“多日不见你就没大没小了,竟敢取笑兄长,一会儿二哥要考你!”吾泰立刻做委屈的样子,扯了扯李语的衣袖。“泰儿不怕,不就是嘛,背不下来又如何。语哥哥给你带了礼物,跟你二哥去看看喜不喜欢。”王府另一头,吾锐到赵符房间敲门没人应,他手里拿着个锦袋,一副紧张的样子。刚要离开时,看到赵符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越走近吾锐越发紧张。“哟,锐兄回来啦!我就说这一路上大家为何如此都高兴,原来是殿下回府了。”赵符手里还是拿着那把破蒲扇,大冬天的也不嫌冷。走近见吾锐紧张的样子,赵符小心地问,“锐兄?你怎么了?”吾锐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赵符,“我听说吴郡的竹扇很有名。我看先生平时总是拿着这把破蒲扇,所以路过吴郡的时候顺便给先生带了一把竹扇。希望合先生的意。”赵符受宠若惊,赶忙打开锦袋取出竹扇,可以看出做工非常细致。扇骨顺滑无卡涩,扇面宣纸洁白如雪,粘合的也很好,只是扇面上无字亦无画。“多谢锐兄,甚合我意,只是为何选一把空白扇子呢?”“我一个粗人不懂字画,所以选了空白的,先生自己随意题字作画吧。”吾锐说着就要走,被赵符一把拉住。“锐兄改天有空,陪我去逛梅园吧,这个季节梅开的正好呢。”吾锐没想到赵符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爽快地应了。李语短暂休整换上常服进宫复命,临走的时候跟吾言说这次进宫复命,最坏的可能就是有一段时间他都回不了府了,不过过些时日他自会回来的,不论怎样他都无需担心。李语的话反而让吾言很担心,原来为民做事是一件如此危险的事情。李语去了三个时辰还没有回来的迹象,吾言开始心慌起来。在前院走了一圈又一圈,不时到门外张望,不会真的出现最坏的情况吧。冬天的白昼很短,很快日落天黑,府里各房点起了蜡烛。赵符下午路过时就发现吾言在前院独自来回转悠,这会儿路过发现他竟然还在,就走过来问他,“小吾言,你为何一直在这里?”吾言不忘行礼,“先生,我在等殿下回来。”“哟,南方之行,我觉得你跟殿下关系亲近了不少啊~”赵符又开始不正经。“以前是后学不懂事,对殿下多有误会。”看着吾言还是一脸焦虑,赵符没了开玩笑的兴致,“天这么冷,你看你冻的。殿下复命定是要花些时间的,晚一点就回来了,你回屋去吧。”吾言不肯,他总感觉心里不安。赵符看着吾言的样子,这么担心殿下,这小子不会…?“你跟殿下,到哪一步啦?”赵符正经不过两秒钟。“什么到哪一步?”吾言一头雾水。“就是那个,那个。”赵符边说边比划亲密的样子。吾言还是不懂。赵符对吾言翻了个大白眼,这傻小子真是又愚又笨,无趣。第14章第十四章又等了半个时辰,李语终于出现在王府门口,吾言赶紧迎上前,发现李语走路一瘸一拐,站都站不稳,吾言和吾铭一起把李语扶回卧房。除了吾言,李语让其他人都回去休息了。“我还以为你真的回不来了呢。”吾言端了杯水递给李语。“我这次不仅回来了,接下来三个月,我都不用出去了。”李语接过水,笑呵呵的说。吾言挂着疑惑的表情。“父皇罚我禁足三个月。我终于可以歇一歇了。”李语觉得这惩罚简直就是奖赏。“被罚了还如此高兴。你的腿?”“跪的时间略长而已。”“那也不至于连路都走不了吧。”“你跪两个时辰试试。父皇让我在殿外跪着待召,可是迟迟不召我进去,我也没办法。”“两个时辰?为何要跪这么久?。”“这已经算不错了。你要知道父皇那里弹劾我的折子堆得跟小山一样。有说我骄横无礼,擅权独断的,有说我蛊惑民心,居心叵测的,还有说我受贿纵凶,滥用权柄,妄自尊大等等,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听说因为邓江的事,贤妃对我很不满意,而父皇呢,认为我顶多算是功过相抵。总之,这一趟我让父皇很是失望,于是罚俸半年,禁足三个月,在府中好好思过。其他后续事宜都已转交由安阳王处理。”“算了,反正你早就料到如此,休息一下也不错。”李语折腾了一天确实累了,常服还没脱,看了看吾言,“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不过…可能需要你为我更衣了。”听到这个“过分”的请求,吾言立刻站了起来拒绝,“我是你的伴读,并非仆人,此等事还是让丫鬟们来做吧。”“可是如此晚了,何必惊动她们呢。”“那…你也可以自己动手,何必非要我替你更衣?”“我腿不方便嘛,都是男子你有何可纠结的?再说你为我更衣,要占也是你占我便宜吧。”李语朝着吾言露出无辜的表情。吾言瞪着李语,心想看在他膝盖不好的份上,就伺候他一回吧。吾言上前给李语宽衣解带,李语感受着吾言在自己四周来回摸索。两人最近的时候只隔咫尺,李语发现每当吾言靠近自己的时候,自己的心都会跳动地很不规律,昏黄的烛火更是提升了某种气氛,他内心升起一种冲动,但是他不得不用理智去压抑。吾言环过李语的腰解下革带,又起来去解圆领袍的系结,李语的眼睛不敢再去看吾言,他既想叫吾言停下怕自己控制不住,却又不想让他停下,因为从某种程度来说…自己确实很享受,矛盾的情绪让他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吾言没有发现李语的异常,只当他是太累了。弄了半天终于把衣服成功脱下来。本想把李语扶上床,一转身李语已经躺下把全身裹在被子里了。“如此,我回房了。”吾言打了声招呼,听到被子里的李语嗯了一声,吾言吹灭了蜡烛。就出去了。听到房门被带上,李语把被子掀开大口喘气。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他有这种感觉?平时丫鬟们给我更衣我没有任何感觉啊。一定是因为他第一次给我更衣,我不习惯。或者是因为去南方这段时间几乎二人每天都在一起而产生错觉。不行不行,不能任这种感觉发展下去,我一直视他为弟弟的,何况我已有婚约。不行不行,以后不能看他的眼睛,不能靠他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