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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笑,难怪李朗要对他下药,要他行动不能,别管事成之前是下了能与天比大的决心,真事到临头,还莫如一死——如今他是连求死的能耐都没有,当李朗的手指抚上他的胸前,赵让狠狠地闭了眼。只是食色是人之天性,他再怎清心寡欲,先前的酒劲和着皇帝的有意挑逗,任多好的修养与多强的自尊,统统缴械,溃不成军。李朗也想不到他竟能看到赵让的这么一面:长发散乱,周身微颤,脸颊绯红,两眼紧闭,双唇随着他的手与唇舌在其肌肤上的游弋而时断时续地抖出诱人的呜1咽与轻1喘。随着李朗的动作抚慰至赵让的要1害,赵让不由地缩起身,仿佛迎着李朗的怀抱而蜷去,明知这只是无意的反应,却令李朗龙心大悦。难以置信这与不久前还在席间娓娓而谈道家与兵法的是同一个男人,如此……秀色可餐……李朗简直要为初次时轻轻放过赵让而后悔不已。他吻向赵让的唇,碾磨出身下人半带抗拒的呻1吟,他止不住怜惜之情,竟做出件连自己也极为意外的事,俯身低头,捧“箫”细品。赵让哪里经得住这个,他虽有王后侧妃,但夫妇交礼,从无这般放荡行径,如今便是咬紧唇舌也抵不住身体因欢喜而泄出的yin1声1浪1语,生生在李朗面前毫无颜面地一败涂地。李朗用口催得赵让一次,此刻好整以暇地舔拭着他得唇角,不无揶揄问道:“还要顽抗?”赵让听着李朗话中的得意,心中虽恨,却仍不自禁看向李朗,这一眼,竟不由令他惑于皇帝的含情美目,瞳若秋水,其中实无半分轻贱之意,反有点点温柔流转,迷蒙若雾中远山,脉脉似冬夜暖星,他虽仍觉悲愤、屈辱,却因着这对眼,不明不白便削去了大半的憎恶。“静笃不必怨我,”李朗轻笑,他伸手勾起赵让胸前的佩玉,“你早已是我的江山,如今不过再行征服一次罢了。”赵让无言以对,默默把头偏开,当身子被皇帝强行贯1穿侵1入之际,那剧烈的疼痛让他面色霎那间惨白,他已有准备,却仍是未压制住一声惨叫,然仅此一声,他任李朗驰骋纵横,如入归降之地,终是骄傲得暗咬牙关,紧闭双唇,一声不吭。作者有话要说:嗯,来首……话说真心好奇勤奋的写手们是如何日更数月乃至数年的?尝试半个月,我觉得我已经要癫狂了……第21章第二十章、第二十章、李朗只觉赵让蹙眉闭目、不堪雨露恩泽的强忍承欢宛若人间极致的美景,他流连忘返,心醉神迷,身下那人虽不出声,却禁不住呼吸急促起伏,听在耳中,激荡狂情,唯有十六岁那年初次统兵上阵,策马□□首杀敌寇时方可比拟。折腾良久,他方在赵让体内得到了胜利的战果,恋恋不舍撤出战场,凝神见赵让胸膛起伏剧烈,喘息未止,再留意到浸染他耻处的黏湿,更觉心满意足,喜不自胜。鱼水之欢常有,但李朗从未在床笫之戏后,萌生出排山倒海似的快慰来。“静笃,你终是我的了。”他抚摸着虚软无力的赵让,低声笑道,多年夙愿,到底得偿,占了赵让才知他曾经是如此迫切想要得到这个人。虽说药效已渐退,力气缓缓上身,但赵让却不愿动弹分毫,那羞于启齿的地方阵阵钝痛,黏腻不适,让他难以逃避,无法自欺欺人。听李朗话语轻快,赵让沉默片刻,按捺不住惨然一笑:“陛下即便不做这种事,罪臣又能归属于谁?”“那不一样。”李朗侧躺在赵让身边,洋洋得意的微笑犹在,言语则多了份自辩之意,“这事做过,你便不能再与其他人合欢共好,不然便也是不忠。”赵让虽连遭大变,但此时听李朗说得如此天经地义直截了当,口气亦是透着小孩子似的蛮横无理,好气又好笑,明知无益,仍忍不住驳他:“陛下,罪臣一来非宫娥,二来非女子,无守身如玉之责,还望陛下豁达见容。”李朗听着这话着实一愣,不道赵让竟这般直言不讳,适才的满心欢喜当头浇了盆冷水,眼底泛起怒意,道:“你即将封妃,此其一;其二,你虽非女子,却是我的臣子,妃子,怎可能容你与别人交合?”见皇帝越说越不像话,赵让要不是之前便悟出李朗对自己那份暧昧情愫,只怕当场便要动怒,此时他却只感无力——南越变数骤起,朝堂风雨如晦,便连内廷深宫也是暗流涌动,事事仿佛都与他息息相关,也都需要李朗的费心劳神。然而李朗却偏偏……赵让不知该如何明说,这场有违他意愿、且真给皇帝安排得像妃嫔侍寝的□□,要说他甘之如饴那绝无可能,但如今尘埃落定,他对这逼迫自己如女子般迎奉的皇帝,却没有恨之入骨非除之雪耻的念头。就当是……赵让心道,南越湿热,极适虫蛇滋生,那就当被一条黄金大蛇咬了口罢?龙蛇偶也可混杂么,这般自解,也不是不敬。身体虚软酸疼,赵让试图撑起身,却为李朗一把按住,他转眼见李朗薄怒未消,微微皱了眉:“天子一言九鼎,便是玩笑也莫开这等荒谬的。”“谁跟你说是玩笑?”李朗同样较了真。心头闪过一丝阴影,但太过匪夷所思,赵让不愿深究,便随口道:“纵然陛下与罪臣君臣有别,分明霄壤,但到底同为男子,陛下既能后宫佳丽三千,为何却要强求罪臣?”这些话其实是身为南越大将时,他与正妻几乎决绝中的领悟。初时,赵让唯得五溪蛮族王爱女为妻,依照汉人习俗明媒正娶,三拜天地,婚后两人同甘共苦,正妻却不似汉人女子温婉大方,其性烈如火,勇悍好强,身怀六甲仍陪他跋山涉水,视察国境。孰料开疆拓土之后,当地其他几大蛮夷部族却道五溪独享惠好,非要赵让一视同仁,每族各纳一女子方算完事,赵让无奈至极,争执不过,眼见五溪竟成众矢之的,也只好同意。五溪正妻向来大度,唯独对这事怒不可遏,孤身离宫,直到被五溪族王亲自送归。赵让自知伤了这待他情深意重的蛮族女子,虽说心怀愧疚,却别无补救之法,这些年来,他唯有与正妻生儿育女,尽管对不起侧妃们,他也无能为力。有此前车之鉴,赵让便觉情感一事,愈简单愈佳,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如今用这来搪塞李朗,却是刚刚合适。果然李朗从未想过这层,怔然无语。与赵让云雨虽有魏一笑的推动,但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乐意,此事过后他顺理成章将赵让视作如帝权皇位般不容他人觊觎,哪料到尽管僭越,对方却也是堂堂王者,根本就不吃他这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