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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着赵宇的下巴将他移开:“头还伤着呢。”赵宇气得凑上前咬他一口:“都顶着老子屁股了,还废话个屁啊?”他顿了顿,突发奇想:“莫非…你……?”李安生有不好的预感:“我什么?”赵宇:“宝贝儿,你……那啥了?毕竟,都这么多年了,现代人生活方式不健康,又压力比较大,我也可以理解的——”李安生身体力行地向他解释他有没有那啥。赵宇简直自讨苦吃。他这么几年过得清心寡欲,全靠左右手解决问题,猛遭刺激,半点废话也发不出来,咬着牙不泄出呻吟已经算好的了。李安生这人忒坏,直接含着他那物。以前两人小的时候,都还挺纯洁,没怎么研究过这方面,花样甚少。此刻李安生直接上嘴了,让赵宇心底大骂卧槽一百个来回,整个上身都在颤。李安生技巧并不怎么好,甚至还挺青涩,但他本就细心体贴照顾赵宇感受,放在情事上更是如此,小心舔舐吸`吮。而在心理上,平时李安生冷淡自制喜洁,此时却趴着小心含住,近乎臣服的姿态,稍稍抬眼看看他,都能让赵宇浑身战栗。心理与生理的快感齐发,直接让赵宇xiele一回。李安生去漱了口回来,他还硬着,但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模样。赵宇浑身乏力,拿脚勾他:“来全套的。”李安生哑着声:“真不行,你今天累了,不要贪玩,哥。”“哦。”赵宇一听他这哄小孩的语气就不爽,面无表情道:“那麻烦你把我手机拿来,放那儿充电的。”李安生拿起手机:“怎么了?”赵宇:“找人约炮,我男朋友不能满足我。”李安生:“……”赵宇再次自讨苦吃。这个梗就是李安生的逆鳞,连赵宇本人都不能碰,以前如此,现在同样。所幸现在的条件比那时候好多了,床头柜上就有润滑油安全套,不用李安生浪费一管洗面奶。李安生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赵宇难耐地发出一声哼唧。直至两、三根,赵宇憋屈得眉毛都微微皱了起来。那地方久未开发,干涩紧致,哪怕是经了润滑也不好受。李安生报复他刚才口无遮拦,冷着脸连亲都不亲一口安慰,眸色深沉地看着赵宇露出些许疼痛的表情。直至整根没入,赵宇前面都是软的。李安生这才亲着这人的眉骨,笑着低声道:“咎由自取。”赵宇咬着牙:“以后不疼你了!”李安生挺腰直动,一手撸动赵宇的前面。赵宇前后都落人掌控,只觉自己身如浮舟在大海中摇摇晃晃,随着波涛汹涌情`欲一阵阵地被人挑`逗至巅峰。他所有的情绪都被男人一一洞知,是痛苦还是快乐,都被这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这人平时温文尔雅文质彬彬,到了这时候撕去那层温和的外皮,露出狠戾的獠牙,恨不能将他生吞入腹。这种失去控制的快感让他既喜欢又心生恐惧,他觉得自己简直像个袒露肚皮的猎物,将全身弱点都暴露在危险的野兽之下。但幸而李安生怎么舍得他真的在情事中只尝苦楚,手唇齐动,所有律动都只紧着身下人的反应而变,反复将赵宇的感官情绪全部调动,高高抛至快乐的最高点。李安生那东西长得与主人完全不一样,狰狞又吓人,回回凶狠可怖直捣那处,让赵宇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偏偏阔别重逢,这是六年来的头一炮,李安生不知哪来的那么好的精力,全身奋起,狠命cao干。赵宇颠颠簸簸不停,觉得自己要被干到床底下去了,只有两条长腿夹着李安生的腰。发出呜咽嫌丢人,咬着嘴唇吧,李安生还凑上去叩开,不想见这人伤了自己。赵宇浑身上下被人扒了个精光,却见李安生还穿着T恤,顿觉不服气,伸手扒他的衣服。李安生舔着赵宇的耳垂,声音带着喘息:“哥……”赵宇觉得自己眼睛雾蒙蒙的全是生理性的眼泪,羞耻得恨不得死过去,听言更是咬牙切齿:“你还叫我哥呢?我该叫你哥了!”李安生停住了,赵宇也停住了。赵宇不知道李安生想到了什么,赵宇的脑海里,只飞速窜过无数个画面。比如那座竹山,比如望着飞鸟的少年,比如小小的木屋房间里初尝情味的恋人,比如他在木屋里冲着野兽般的年轻人求饶,说着和现在一样的话。当年爱的guntang莽撞,一切都灿烂闪耀毫无瑕疵,时至今日,他们跌撞踉跄百经波折,竟然还能再次相拥。“好嘛。”赵宇觉得自己脸上全是水,他服了软,哽咽道,“被你吃定了都。”李安生疯了一般凑上去狠狠地含吻他的嘴唇。他将赵宇抱起来,靠着床头猛插,右手环着赵宇的腰,左手抵在墙上,以防赵宇撞了头。他将赵宇脸上的泪水都一一舔尽,从嘴唇亲吻到喉结,舐咬至锁骨,在胸前反复流连直肿起,身下却半点温柔都不给,每次都直直冲撞赵宇最敏感的地方。赵宇又xiele一回,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被弄得身上沁满了汗珠。每每顶撞一次,他的喉咙里都控制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声音,既快乐又难忍。李安生甚至还鼓励他:“叫出来,不怕。”“啊…哈啊……”赵宇大口喘息着,“你疯了……”李安生声音沙哑:“我十年前就疯了。”他早就忍不住要xiele,此时低头亲吻着赵宇的鼻尖,这是以前他要出来的信号。赵宇突然小声道:“不要带套。”李安生顿住了,垂眼看他。赵宇坦荡荡地对着他的眼睛:“射进来。”李安生退出来,脱下套的手都有些颤。他再几个快速的冲撞抽`插,一股热流直接地打在炙热的肠壁里,互相标志着专属权。赵宇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出来了第三回。两人都很疲倦,往床上躺下,互相拥抱着喘气。赵宇刚才被亲得够多了,此时有些倦乏地反亲回去,一会亲亲人中,一会亲亲眼尾,身后的东西正缓慢地流出,濡湿了床单。缓了几分钟,李安生力气回来了。他坐起来,先去找了浴袍给赵宇和自己穿上,刚才扔在一边的T恤和内裤都收好,然后用房间电话打给老板娘,让她送新的被褥床单来。赵宇还躺在一塌糊涂的床上听男人收拾这个安排那个,理想的温存状态完全没有,心里吐槽这人果然小时候啥样长大了也啥样,这洁癖一点都没改。服务员用诡异的眼光送来了新的被子床单,李安生接过放在一边,回身将还躺尸的赵宇拉起来送进浴室,一起开水冲洗。内射的东西又多又稠,顺着腿根流下来,yin靡又诱人。李安生险些擦枪走火,若不是想着赵宇今天着实太累,他估计控制不住自己了。赵宇笨手笨脚,怎么弄都弄不出来。李安生只好一手护着这人的头,一手伸至他身后,小心地将xue`口撑开,让那些液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