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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在手腕上比划着,眉头一挑:“这是不是大太多了,都能在手腕上绕个几圈了。”“嗯,那个……戴脖子上的。”安格斯吐出实情。谢朝脸色一僵,手头一顿:“你确定?”靠,他一个大男人脖子上能戴这种玩意儿,太不正经了。“你戴?”谢朝决定把这个精巧又别致的项链还给安格斯,他戴不起。安格斯果断地摇头,长睫毛扇了扇:“买给你的。”谢朝拨动了铃铛,它们齐齐地发出脆响:“这狗链一样的玩意儿,你想干嘛?”语气很是不善。安格斯理亏,都不敢直视谢朝了,口上却还是辩解:“我买的时候就是觉得好看,你戴着肯定合适,根本没想到狗链。”“有差么?”谢朝大力地把项链晃得一阵一阵响,音色空灵清脆,像玉笛吹出来的调子,“狗链是一个大大的狗铃铛,你这是个无数个小铃铛。”安格斯偷偷瞄了谢朝修长的脖颈,微凸的锁骨陷出了两个窝。这项链戴上去一定很好看,他的目光忽然飘忽起来。他轻轻咳嗽一声,当初他真的只是想买姻缘红绳的,但是万能的淘宝实在是太强大了,带出了一些……嗯……难以言喻的东西,类似于捆绑这些的边缘物品。这个项链是里头最正常的东西了,有点小情趣,又不是很过分。安格斯第一眼见着,就鬼使神差地想,谢朝戴起来一定特别有味道。当然淘宝里头那个看着有些劣质,所以他找认识的人定制了一个,特地快递过来的。他这个朋友电商生意做得大,各方面的包装都很完美,安格斯收到之后特别满意。本来项链还没打算送出手,不知道什么回事居然不小心和手链落在了一起,真是一大失误。谢朝瞪了安格斯一眼:“别看我,反正我不会戴的。”他抻长了脖子,严词拒绝。安格斯抽走项链,垂下眼睑:“那就不戴。”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不着急。谢朝“啊”了一声:“你这不是送我了,送了就是我的了,就算我不想戴,那也是我的。”说着,劈手夺了回去。安格斯点了点头,不多做纠缠。谢朝挺喜欢这设计,精巧别致,若不是太花哨,他约莫会上手戴一戴,倒是没有往情趣用品想。里头的玉石也很漂亮,像玻璃珠一样,晶亮惹眼。他往手上缠了三圈,正好。金色的镂空铃铛衬得肌肤暖白如美玉,大红色的绳子看着就富贵,金色更是相得益彰,但谢朝戴上也不违和,倒显得他像个贵公子。“咦,你这狗链估计套在脚脖子上合适。”谢朝忽然说,脚上估计能绕个两大圈。安格斯的目光滑到谢朝的脚腕上,刚回了房间,他穿的是拖鞋。酒店拖鞋只有前头一部分,包着脚趾和小半部分的脚背,后头全露着,谢朝凸出来的脚腕骨圆润白皙。安格斯喉头一紧,突然觉得戴在脚上也很性感,似乎更有禁欲闷sao的味道了,尤其是铃铛在走动之间发出清脆的声响。谢朝望了望自己的大脚,算了,还是不要折腾这东西了,戴上去估计丑得一定境界。“要不试试?”安格斯忽然蹲下身,抚上了谢朝的脚踝。温热的触感袭来,谢朝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了脚:“我就是说说而已,没想真戴脚上,这脖子上的东西怎么可以往脚下瞎套。”安格斯掌心炙热,固定住他的脚腕。项链在手上只是圈了三圈,并没有系紧,安格斯抬手一抽,便下来了,铃铛一个撞上另一个,金玉泠泠作响,煞是好听。安格斯动作不疾不徐,谢朝蜷了蜷脚趾头,任由他动作。项链在脚踝上松松地围了两圈,下围那一圈正好虚虚挂在腕骨上,金色铃铛衬得瘦削的脚腕带上了朦胧的气息。谢朝微微动了动脚,红绳晃动,铃铛作响。他有些尴尬:“戴也戴了,这下子能帮我拿了不?”安格斯的指尖落在红绳上,虚虚地摸了会儿。隔着绳子,谢朝都能感受到指尖guntang的温度。他没回答,温热的指腹移到脚踝上,轻轻地滑了滑。过了会儿,才昂头说:“戴着吧,很好看。”谢朝别扭地动了动小腿:“不成,娘炮死了。”他忽然盯着安格斯的轮廓深邃的脸看来看去,“说真的,我发现你就喜欢姑娘们的东西,比如首饰之类的,该不会是你的特殊癖好吧?”安格斯一听这话,心头一震,握紧了谢朝的脚腕,咬牙切齿地说:“你从哪里得来的结论?”“唔,就是随便猜猜。”谢朝嘿嘿一笑,“该不会猜中了吧?”安格斯黑了脸,心里盘桓着的旖旎小心思也消散了,无奈道:“我就买了这几样,其余真没了。”谢朝不以为意:“这些东西确实精巧,工匠也很厉害。”安格斯的手爬到谢朝的小腿骨上,不轻不重地按了按:“嗯。”谢朝被他按得心头发慌,匆忙抬腿,把脚踩在了床沿上,伸手去解脚上的链子。手上和脚上都被红绳捆着,安格斯见着心情愉快,嘴角上扬,就这么看谢朝解。不知道安格斯扣了什么结,谢朝左扯右扯,居然被他搞成了死结,红绳一团乱麻。他顺着绳头,慢慢理顺。“你弄的,你来解。”谢朝试了几次,无果,只能拉上安格斯让他来。安格斯慢条斯理地勾唇一笑:“留着啊,挺适合你。”谢朝差点踹他一脚,他翻了个白眼:“我过几天还要拍戏呢,这一动就是声儿,怎么拍,汉德尔估计会挠死我。”“那就先留几天。”安格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谢朝有些不爽了,明明是你给我系上的,而且我还很配合,现在你就不能配合配合我。他抬脚踢了安格斯心窝一下,力道不大,掌握了分寸。安格斯本来半蹲着,谢朝这么一踢,他顺势坐倒在地上,房间地上铺着花团锦簇的羊毛地毯,长毛松软。谢朝眯着眼睛笑了,酒窝漩得深深的。安格斯抬头望过去,能看到他线条流畅的下颌,淡色的嘴唇弯起。谢朝这会儿有些嘚瑟,伸脚踩在安格斯宽厚的肩膀上,放狠话:“快给你解开,不然一脚踹翻你。”他脚上使了几分力气,微微推搡了几下安格斯。安格斯这时候很配合,身体自然地后倾,像是被谢朝踹到的样子。谢朝扬起眉毛,脚上的铃铛响得频繁,但却好听:“快些,不然我拿剪刀剪开了。”安格斯猛然侧头在他脚踝上亲了一口,唇上热气哄哄的,热得谢朝愣怔住了,忘记了原本的动作,只红了耳尖,色厉内荏地质问:“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