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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大夫并不在意叶青反应,他已经处理好了褚修背部的伤口,现下将褚修稍稍扶坐起来,一点点的喂着汤药。叶青实在窝火,想着眼不见心为净,再次回到了屋外昏昏欲睡。大夫小心的喂褚修喝完了汤药,将褚修放躺下,将他翻个身背部朝上,再次涂抹药膏。心里不住的咂舌,这样重的伤,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呢。伤口已经被处理干净,定期的涂抹药膏,想必会完好恢复。大夫叹了口气,这般的不爱护自己,真的是让人看着生气。一副汤药下去没有多久,褚修迷惘的睁开眼睛,嗓子里如同着火一般。“你醒来?”刚在一旁坐稳的大夫关切的凑了上来:“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褚修茫然的摇了摇头,背上的清凉让他感知到,自己的伤口被处理过了。只是,他是在哪里?必定不会是在庄内,那他是……“没事你继续趴着,要不要我端点水给你喝?”大夫殷勤的照顾,让很久没有感受到别人的热情的褚修,有些不适应,不知如何面对,挣扎着想要起来拒绝。“你不要动,脸上怎么会肿成这个样子?还会疼吗?”大夫按住褚修,安抚的拍怕他的肩膀,小心的为褚修继续抹上些药,褚修痛得龇牙咧嘴,大夫反而笑了。“不要怕,这不过是皮外伤,你身上伤的最重的还没有痛呢。你是怎么忍下来的?”大夫忍不住好奇问道。褚修淡淡笑了,仿佛不是说自己的事一般的镇定:“有时候,太痛了,就不觉得痛了。”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去拔牙。☆、第24章叶青在外间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刹那清醒了,等得焦躁不已的他失了耐性,掀开帘子迈了进去,也不想问褚修的伤情如何,只想要快快离去。褚修将叶青冷淡的表情映入眼帘,心下一惊,几乎要以为自己看错了,刹那收敛了笑意,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可是能回去了?”叶青的眉宇间写满厌恶,像是针刺褚修的心一样,倏然一紧。“奴才没事的。”“那回去了,你已经浪费了我一个下午的时间。”褚修诚惶诚恐,几乎要把自己打成千古罪人的罪孽感涌上心头。反倒是大夫替褚修鸣不平道:“他才刚刚清醒,你不让他歇歇也就罢了,还不找匹骡子拉他会去吗?”叶青挑眉,语气嘲讽道:“你问他,他配吗?”褚修尴尬不已,囧的恨不得地上有缝可以钻进去方罢休。大夫上前一步,气郁难平还要要说些什么,被褚修伸手拉住了衣襟,温和笑道:“我没事的。”“可是……”“总管说的对,我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人,没事的。”看着褚修坚定的眼神,大夫拗不过,只有狠狠瞪了叶青几眼,以泄心头之愤,转头对褚修温言道:“其实你现在这种情况,最好熬些药喝。”“不必的。”褚修苍白的脸上强撑着笑意:“我不过是仆从杂役,哪里那么娇贵。”“那怎么可以!”大夫正色道。“没事的,没事的。”褚修安慰的笑道。“他都说了没事,你cao闲心干嘛?”叶青出言讽刺道:“难不成学艺不精,无人寻医问诊,怕你们药店的药卖不出去吗?”大夫恼了,狠狠的瞪了叶青一眼,转头对褚修温言道:“你先不要起来,休息下,我稍后回来。”“嗯。”褚修点点头,应了下来。叶青不耐烦道:“快点回来,我还有事,你要是回来晚了,小心我可走了,药费不给你留下半文。”大夫不屑于同叶青讲话,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方才转身迈出去。屋内,只剩他和叶青了。褚修说不出的尴尬和浑身不自在,他不敢再趴着,挣扎着坐了起来,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事已至此,他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和叶青相处了。听着叶青似乎不耐烦的嘀咕什么,偷偷看向叶青,见他自寻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反复的调整着坐姿,褚修心里嘲讽的想着,想必同他在一个屋内,叶青心里也不自在吧。他在叶青面前,已经自轻自贱至如此,叶青还有不满意的吗。他想不明白。褚修觉得自己好似病了,说不出的病,他觉得自己要无法喘息了。叶青翘起二郎腿,心里犹如什么在剐蹭一般,实在是难受的不得了,想要做些什么,又不知做些什么,说不出的苦闷。片刻之后,大夫提着打包好的包裹笑眯眯的从外间走入。“可是完事了?”叶青强忍着耐心问道。“自然是可以走了。”大夫敷衍道:“你且出去等着一二,我有话同他讲。”面对大夫赶人的态度,叶青真想要好好表达一下心头怒火,大夫半掀眼帘,冷冷的斜睨了他一眼,并不将他放在眼里的神情一般。让叶青心里有所忌惮,只能收敛,悻悻的出去了。山下的大夫倒是热心的很,不但帮褚修仔细包扎好了,还送了好多药给他,褚修多次推举不得,实在无法拒绝大夫的热情。大夫扶着褚修走到外室,叶青看见褚修手上的大包小裹,冷笑出声:“大夫,我们来算一算今天的费用吧。”大夫一项一项说得清楚明白,在叶青的注视下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叶青倚着柜台,望着褚修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冷笑道:“这些药,我可是不准备付钱的。”大夫恍若未闻,仍是狠狠的瞪了叶青几眼,以解心头之忿,继续对褚修言笑晏晏。“你且放心去吃,都是不算你钱的,若是都吃完了还没有好,你记得再找我来拿。”褚修双手合十,望着大夫感恩的笑了。结清账目后,大夫一直送褚修到门外,事无巨细的反复嘱咐着,要按时下山来换药,日常的琐碎事宜等。褚修只有对大夫无尽感激,不停的笑着表达着谢意。“多谢大夫了,多谢大夫了。”“谢什么谢,不过是举手之劳。”“大夫客气了,褚修当铭记在心。”“在下周瑾,不要那么客气的一直叫大夫大夫的。”“是,周瑾大夫。”褚修仍旧客气有礼,客气到让大夫有些许不满。“我叫周谨,已经介绍过了,可还不知你怎么称呼?”大夫笑眯眯的和褚修闲话家常。褚修顿了顿,很久没有接触到别人的善意,褚修有些迟疑的不适,道:“我…我叫褚修。”“褚修?当真是好名字。”周谨笑道:“哪里像我,瑾这个名字浅薄如同字面意思,了然无趣。”“不是…”褚修忙道:“是老庄主写了一